“你,你说什么?!”他记得自己的女儿可是这组织的。。。
“嘛,好歹应该察觉了吧。。。自己只是枚棋子的事实。”费顿叹着气说道,“这么天真的话,你究竟怎么在商业的战场中活下来的?”
“。。。。。。难道说贝尔她骗了我?不可能!”
“不算吧,据我了解她对你所说的都没怎么坑爹,”费顿笑,最多只算是隐瞒,“但是,你的身后不是有另外一个人吗?那个一直给压根就没有政治头脑、只有一堆理想的银行家的你指明道路的人。”
“!!!”迪特身体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听了费顿的话,他才发现,律师他不是自己的顾问,而是自己是律师的傀儡。
“就以只有粗鄙政治知识的我来说,他说的道路或许是可行的。。。但只能是在试卷上。”什么都学过一点的费顿摊摊手,“这过程之中遭遇到的阻力要比他告诉你的大得多。”
“。。。。。。。。。”迪特不懂。。。但现在已经知道了。
“大势已去了,就算我们执行者全员出动顶住这波进攻。。。。你以为你的‘正义’还能在这国家里面执行?”
。。。。。。。。。。。。。。。。
“——以将心中的压抑挥出来的气势,像个男人一样战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