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进第戎。”
“抢光勃艮第,还有他们的女人。”
“哇,一提起来,你别说呀,今天那个妞还真是够水灵的。”
听瑞士佬聊着女人越走越远,科尔宾肩膀一松,累趴下了。瑞士人这一惊一乍的弄得他心力交瘁透了,带兵打仗不容易呀。
瑞士佬一走,西蒙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陌生的人,一个医师,两眼金光四射的医师严肃了一下神情走上前去借着光线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他这是被鞭打出了血肿,只消我在背部,肩部各开几刀放掉恶血,不出半月,他就能好了。”
“放血?”科尔宾扭头问道。
医师点头从随身携带的手提箱拿出一血迹斑斑的小刀,笑道:“是的,恶血一放,包你痊愈。”
“原来如此。”科尔宾扯着嗓子喊道,“斯科德尔!!!”
护卫队头子没出现,纳威特倒是来了。
“扔出去。”科尔宾指着那医师,“顺便吊销他的行医证。”
可怜的孩子累的语无伦次也就算了,还把他安排护卫队头子去做今晚巡营的事情忘了。
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的时候,帐篷外纳威特的声音把科尔宾惊醒了,朝传来轻盈的脚步的地方看去,修女米内尔黛探首进来。
她是来试探一些东西的,昨晚在伯爵夫人那里从旁推敲得知了许多关于夏洛莱伯国的消息。伯爵夫人漫不经心的抱怨里,修女嗅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她想通过科尔宾的反应来推断出他对这两位身份显赫俘虏的处置。
科尔宾十分冷淡:“你给的药,我还没用完。”
“你恨在我对你落井下石?”米内尔黛想起那位娇生惯养的伯爵夫人曼特农娜,眸子里笑意越来越浓,“你有没有想过你挨了这顿鞭笞比其他人更有用。在骑士团里,你就是最至高无上的权威,如果你的律令就连绝对权威的你都无法违背,其他人自然会小心翼翼的...”
“我是不是要感谢你了?”科尔宾不认为自己有受虐倾向,但是当米内尔黛刁难他时,他发现,整个骑士团里实在没有人比他合适做出头的鸟了。
西蒙人老,威望够,是整个内维尔家举足轻重的角色。可是你好意思让一个老人家被暴打一顿么,先不提不够尊老爱幼。中世纪就没有周瑜打黄盖这一出,万一科尔宾解释不清楚,老人家西蒙以为科尔宾是在要他老命怎么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两个人心里都放根刺。
其他人,纳威特、祖克萨斯只是个骑士,里索特,更别提了,这苏格兰除了会打架和死心眼,简直一无是处。斯科德尔,是个外人。
米内尔黛挨着科尔宾坐在床铺边上,单薄地修女袍一拉扯,把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下浑圆臀瓣展现出无限的诱惑:“这就要看你是否够大方了,我来是想替那位伯爵夫人问问你,有没有侍女可以给她使唤。她一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大小姐,可不像我会处理自己的事情,把她一个人扔在那儿,你那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没过几天就要消失了哟!”
“那就让她忍忍吧,等去了第戎,只要他们交出赎金,我就放他们回去。”科尔宾准备照搬了前任的勃艮第公爵对付内维尔家的阴招,软禁这对夫妇。杀光他们的手下就是断绝他们对外界的联系,等这一仗打完,如果内维尔家赢了,那就继续软禁,如果输了,他们自然可以自由。
米内尔黛美目侧看了科尔宾一眼,她伸手解开头巾露出金灿灿的秀发,褪下鞋袜。翻身一滚,高耸的乳峰挤压得木板吱呀惨叫,她双手托起香腮,轻轻撞了科尔宾一下道:“让过去一些。”
“什么!”科尔宾呃了一声,陡然惊声尖叫就要跳起来,“你没有自己的帐篷?”
“有玫瑰的香味…”修女捕捉到空气里微弱香味,闭目嗅了嗅,她惋惜地叹了一声,“可惜了.....”
“可惜什么...”
她笑盈盈地道:“待会儿,你睡觉的时候记得侧过另一边去,我可不想被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弄脏圣洁的修女服。”
“......回你的帐篷去.....”
“不要....你手下那些雇佣兵弄出那么大动静,你好意思让一位修女的圣洁被污染....”保持唇边淡淡的笑意,米内尔黛闭上眼睑思索着科尔宾的话是真是假。夏洛莱伯爵夫妇的仆从全无这个现象令她不能相信科尔宾所说的一切,“先看看那个伯爵家底有多少再说吧...”
一夜未睡,米内尔黛的脸颊垫着松软的枕头非常快地发出均匀的呼吸。科尔宾眉宇间黑线若隐若现。娘的,上还是不上,这妞分明要他做一次qín_shòu不如嘛!
科尔宾顶着发痛的背伤,步履寒颤地走出营帐,没吃到鱼肉就惹来一身腥,这位修女可不是好惹的主。
良久,抬眸,一双含着笑意的绿眸又闭上了,米内尔黛根本就没睡。她贪恋地趴在舒适的枕头上,侧过脸翻了身,发丝滑落脸颊,轻轻抬起眸子的修长睫帘,慵懒的神情深深隐藏住了眸中狡黠。
吃过午饭,科尔宾决定把伯爵带上路一起到第戎,好就近看管。夏洛莱伯爵一听,自然是满口答应,他在第戎的产业足够他支付赎金了。
留下祖克萨斯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