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海没了出路,只好惋惜的离开了,来到不远的村镇时,他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他,转过身仔细一看,原来是鲁鲜明(后来改成鲁友),鲁鲜明高兴的对他说道:
“大师,你还认得在下否?”
“阿弥陀佛,贫僧记得,你是昭。。。。”
话还没说完,就见鲁鲜明对他嘘了一下手势,渡海懂得意思,对着他点了下头,接着听鲁鲜明说道:
“走吧大师,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施主请带路!”
鲁鲜明将渡海带到了另一个村镇的一间房屋里,屋里只有他弟弟一人,鲁鲜明跟弟弟鲁鲜亮说了一些话,弟弟便走出屋子,在院子里把起了关,而鲁鲜明接着就将大门给关了起来,说道:
“大师,许久不见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阿弥陀佛,贫僧来是有一些事情要问,但是为何昭原派会变成如今这样?”
“唉,还不是因为日狗人一事,我派等人包括掌门,他们都不愿服从日狗人,因此遭到了其他门派的攻击,我们被打散了之后,而我与弟弟则留在这里附近。”
“哦,怎么又是日狗人做的事!难道正义中人都死绝了吗?”
渡海第一次发怒,样子十分的可怕,鲁鲜明也是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出家人竟然有如此的脾气,连忙上前安抚着,渡海也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不好意思,可是一想到方丈师伯就是因为与日狗人交战而受重伤,他的内心就无法平静,于是说道:
“对了,我听说东方施主在东渤岛一战后便死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鲁鲜明一听,心里也嘀咕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他,可是此人不知道是不是日狗人派来的,左右矛盾之后,苦着脸伤心的说道:
“唉,我师父他,他。。。”
见到鲁鲜明如此伤心,渡海便从中得知了消息是真的,于是反过来安慰他道:
“鲁施主不要太过伤心,虽说贫僧与东方施主只是浅交,但他却把贫僧当成了朋友,人逝已矣,活着的人就应该更加的坚强,等到哪一天有机会报仇的话,还请鲁施主通知贫僧一声,贫僧愿助施主一臂之力。”
听着渡海说话如此真切,鲁鲜明就差点失去了方寸要告诉他真象,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接着他听到了渡海又道:
“还有一事,不久前,我路过了一个村庄,见村庄的老百姓竟然无故的疯狂攻击我,试问这是何故?”
“这是因为他们受到了催眠,但是只要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可是我将他们打晕,却不计于事。”
鲁鲜明沉默了一下后,又道:
“这是因为这些人可以中的催眠比较深,必须要能过声波将他们的意识给唤回来。”
“声波?”
渡海反问着,鲁鲜明一下子才反应过来,这个名词可是他师父自创的,于是说道:
“声波就是我们说话的声音,或是喊出来的声音就叫声波,只要声波适当就可以震动大脑,将其意识唤醒。”
“原来如此,贫僧了解了,但这些普通的老百姓怎么会被人控制住呢?”
“呵,那是因为最近南海的海域十分的不平静,听说有许多的海兽时常的攻击日狗人,因此日狗人才在海岸边缘上安插了眼线,而这些人就是他们的眼线!”
“海兽!?”
“其实这事我也不是很了解。。。。”
鲁鲜明话没有说完,屋外的鲁鲜亮就立即推开了门,接着又将门给合上,紧张的说道:
“哥,不好了,有几个日狗人正带着几十号人朝我们这里走来!”
鲁鲜亮说完便看了一眼渡海,他怀疑日狗人正是跟踪渡海前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他们,而鲁鲜明也假装的吃惊说道:
“渡海大师,没想到你,你竟然与日狗人为伍!我算是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