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芙不动声色的挑眉。
这些天,她几乎和顾开济同进同出,一起上下班,乘一辆电梯,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却都没有闻到他身上,鼻烟壶的味道。
薄天接过那鼻烟壶,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
之后,又拔开了壶塞。
只一瞬间,整间病房里就弥漫起了一股十分清雅,又十分幽密的香。
顾雪芙离得近,闻着这香气,只觉得自己头脑一荡,紧接着,就觉得脚下像是踩上了云朵一样,时而虚浮着,似乎要飘起来,时而又能感受到地面,安定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像做梦一样。
“薄大夫。”
她不由后退,扶了一下身后的白墙。
只觉得自己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好像也忽近忽远一样。
头脑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