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曰,萧皇后只是寻赵闲来恩威并施一番,把他绑上辅国堂的战车,还真没有什么旁的旖思绮念。.但赵闲大胆的姓格,和刚才‘误解’自己要招他为面首的事情,在心里不平衡的驱使下,到真勾起了她异样的情思。
要让赵闲死心塌地的跟着辅国堂,还有比这种更简单的方法嘛?
瞧着赵闲英朗俊逸的面庞,年轻而高挑的身材、阳光而富有朝气的味道,她的一双眼睛渐渐像猫一样眯起来,站在她眼前的赵闲,仿佛成了一条猫爪下的鱼,这个俊俏的少年,无异是合她胃口的,比那糟老头子优秀百倍。
此时此刻,暮色已近渐渐笼罩下来,大殿之中,孤男寡女二人,一种异样的情愫和**迅速被萧皇后发酵、释放、弥漫开来。莫名的快意,让她身子就禁不住发起抖来。这种快意,不仅仅是多年来香闺零落,孤枕难眠,还有成shú_nǚ人对**的渴望,以及一种报复的**,报复花语把责任留给她,现在可以还回去的的**。
萧皇后眸子渐渐地亮了起来,自美人榻上站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她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赵闲。
她穿的一袭轻纱,宽去披帛只着薄如蝉翼的春衫,带着几分朦胧而柔和的色彩。轻柔松软的晚装,丝毫遮不住她的艳色,这一坐起,轻罗宫裙贴身垂下,胸的衫口露出几丝凝脂白玉似的**。
贵为皇后,容貌用倾国倾城形容也绰绰有余,眸波含俏,俏中含水,荡漾着一股媚意。**的红唇,唇角一颗美人痣,如毒药般让人**。轻纱锦衣,鬓发低垂、秀项**,步态袅袅间**妖艳的体态勾魂摄魄。
我天,你这是想干啥?赵闲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忙退了一步,出声道:“皇后娘娘?”
萧皇后轻咬着下唇,袅袅娜娜地走到他身边,用那双湿润的眸子凝睇着他:“不要叫我皇后,我叫萧潇,乳名湘儿。”
萧潇?这个名字挺奇怪的。
萧皇后不矜持了,赵闲到是拘谨起来,不敢多看,急忙垂头,却见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薄纱下一双颀长浑圆**笔直的**,竟也绷得曲线毕露,隐隐透出肉色来,那双秀美的玉足踏在柔软的地毯上,竟连屐履都没有穿。
把目光又低了低,有些不知该往哪里看了,只能干笑了下:“臣惶恐,怎敢直呼娘娘的名讳。”
看见他微窘的神态,萧皇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不禁吃吃地笑起来。
轻抬玉臂,捋平他胸前衣服上的几丝褶皱,打趣道:“赵闲,你方才不是挺大胆的,连本宫的手都碰了,此时为何又害羞了起来?”
这不废话,方才是我调戏你,现在是你调戏我,有本质区别的。
赵闲搞不懂她为何姓情大变,忙岔开话题道:“那啥…皇后娘娘,你若不愿意为我和花语做媒,那就罢了,我不强求的,天色已晚,您先歇息,我先告辞了…”
“站住!”萧皇后拉住他的衣领,慢慢往后面的美人香榻拉去,勾魂的眸子凝视着他,幽幽叹道:“花语她有什么好的,姓子腼腆不通情趣为人迂腐的紧。本宫相貌不弱与她,更比她体贴百倍,还能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东西,难道比不上她?”
萧潇既然贵为皇后,熟媚的面孔,到真不是普通男人能抗拒的。赵闲被她拖着朝美人榻行去,本来半推半就差点就从了,不过听到萧皇后的话,他脸色变得有些不满。赵闲对花语又敬又爱,就算她姓格腼腆不通情趣怎么了?做起羞羞的事情岂不是更有味道。
听闻萧皇后说起花语的不好来,赵闲当即严肃道:“皇后娘娘,您确实很漂亮,但我和花语的感情不是能随随便便比较的。娘娘一直对我赏识有佳,又是提拔又是赐官,赵某心中感激,并不讨厌娘娘,可赵某堂堂男儿,绝不会委身做你的面首……”
萧皇后听到这句话,神色突然又黯了黯。暗道:“是啊!我就是能把他勾到**又如何,只要他心里喜欢着花语,照样会对花语不离不弃,而我只不过是个与他有一夕之欢的**女人,他还能为我负了花语嘛?”
思念至此,萧皇后清醒了几分,知道自己勾搭了赵闲也报复不了花语,反倒白白便宜了赵闲,她抓住赵闲领口的手便慢慢松开了,脸上带着几丝尴尬,幽幽叹道:“谁说本宫要让你做那面首,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女人,先皇以逝,膝下无子,我年纪轻轻便要孤苦伶仃的被锁在宫墙之内了去残生,这种绝望的心情你能懂吗?”说到这里,感觉自己很像个饥渴难耐的女人,她脸上还忍不住红了下。
萧皇后年纪轻轻就守寡,确实挺可怜的,但可怜归可怜,赵闲总不能同情心泛滥去‘慰济’萧皇后,让建始大帝知道还不得把他阉上几十回啊。
“寥落古行宫,宫花**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皇宗。”赵闲有感而发轻轻叹了声,无奈道:“阡陌红尘,终究一场繁花落寞,皇后娘娘万万不要自暴自弃,**的生活虽能带来一时快乐,却会失去自己,有些事情看开了就好,与其在余年抱恨终身,倒不如寻几个知己好友吐诉心声,这样就算缺少儿女情长,也不至于孤苦终生吧。”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皇宗…”萧皇后轻轻喃着,摸了摸耳边的几缕青丝,心中不但没看开,反而更加慌乱。她不过三十岁,余下的青春也不过短短十年了,之后这满头青丝恐怕就要一点点逝去,变成那满脸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