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一个带着满身的刺的人住进了你的心里,等他出来的时候身上的刺都没了,而你的心却是千疮百孔。
暖阳照射在温暖的大床上,被子下边的小女人翻了个身,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遮住了刺眼的阳光和楼下吵杂的谈话声音。
过了会儿,韩易城轻声的敲了敲门,然后等了十几秒钟才推门进来。
“诶,别装死了,快起来。”韩易城关上门,冲着床上的人说道。
被子下面的人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没说话。
韩易城走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随意的翻着桌面上的杂志,过了会儿,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了沐婉旁边,抬手照着沐婉的脑袋拍了下:“别装死。”
沐婉被吓了一跳,本就心烦,被他一拍气更盛,猛的拉开被子,抬手就是一拳,直接揍在了韩易城的肋骨上,说轻不轻,说重不重,韩易城很配合的“嘶”的一声抽着气。
“我说你怂吧,几年了,他要是真想要你,早就动手了。”韩易城真是恨铁不成纲,自己的老婆天天惦记着别的男人,自己还真是魅力尽失,自尊心受挫啊。
沐婉转了个身,白了他一眼:“你妹……”话未落,韩易城立马接话,“你怎么骂人呢?”
“谁骂人了,我说你妹,韩微微,这丫头居然动心思动到沐则身上了,在香港的时候就念叨,清静了几个月又来了,你明知道的还带她来。”
“那我管得了吗?她有手有脚,缠着我妈非要来,我怎么说,人家说了,我去看我嫂子的小早早。”韩易城噗哧一乐,顿了顿,“看微微多懂事,你看看你自己,你看你昨晚那态度,恨不得吃了她。”
沐婉撇了撇嘴,没说话。
“我说沐婉,你是在反思你昨晚的表现吧。”韩易城痞痞的笑了笑,穿着一身的家居服,盘腿而坐。
“我头痛。”蒙在被子下边的沐婉闷声闷气的说道。
沐婉醒了好一会儿,昨晚的酒喝得着实头痛,现在的脑仁也一直发涨,太阳穴突突的跳,昨晚的事情一直在脑海中闪现,沐婉很是懊恼,虽然看韩微微不顺眼,但她自己有脾气,不应该借着韩微微去发泄,这事儿做的确实有失水准。
昨晚沐婉那些话,沐则一定听得出来是说给他听的,沐则的脸色也不好看,不过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爱特么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韩微微呢?”沐婉想了想,拉开被子看着翻看杂志的韩易城。
“没起来,估计是生气呢,我去看了看,跟你一样,蒙着被子,我是不懂哈,你们女人生气喜欢蒙被子?”
沐婉噗哧一乐,抬脚就踢了他一下,无奈的笑着说道:“你啊,别跟我在这装纯情少年好吧,你恶不恶心啊。”
“别说的我那么不堪,我对你可以从一而终,谁像你。”
沐婉抽动下嘴角:“真恶心。”
“……”真伤人心呐!韩先生独自泪流去了。
沐婉收拾了下起床,不管怎么说,昨晚借着韩微微发泄自己的怨气是她不对,韩微微喜欢沐则也没什么错,她想了想,直接上了三楼的客房。
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沐婉想了想,拧开门手走了进来。
正像韩易城说的,韩微微也蒙着被子,身子缩在被子下边,就那么一点点,她走上前,想了想,开口道:“微微,昨晚的话我说的有点过了,你别往心里去。”
韩微微动了动,末了,拉开被子,瞪了沐婉一眼:“我小心眼,就往心里去,我记恨你。”说完了韩微微蒙上被子又缩了回去。
沐婉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上前两步,拉开被子:“诶,别装死了,刚才我都被你哥说了,我真是好意,别把心思放他身上,他真不适合你。”
韩微微翻了个白眼:“不适合可以磨合,反正我又没抢你男人,你昨天看起来很不可理喻,像个疯子。”
谁疯子,你才疯子呢:“韩易城是你哥。”
“沐则也是你哥!”韩微微回了句。
沐婉心中一顿,是啊,在所有人的眼中,沐则是她哥,不可能成为她的男人。
十一假期马上要结束了,沐爸沐妈去看望简老将军,韩母看着韩微微闷闷不乐,问了两句,韩微微什么也没说,韩母貌似也猜出肯定是沐则这边的事。
那天之后,沐则也没再来过,韩母想了想,还是得问问沐妈,沐则到底那边有什么状况。
沐妈没有问过沐婉,关于沐则的任何事情,父母当着她的面,很少会提到沐则,好像这是一个火山刻意的不出去触碰。
沐婉也知道父母的心思,至于沐则,他躲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她再清楚不过两人之间那分处于悬崖边沿的关系,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万丈深渊。
当晚,一家人吃过晚饭,韩母和沐妈出去聊了会儿,回来的时候,沐妈便给沐则打了电话。
那天的话,沐则一直在脑海中徘徊,沐婉恨他,他没有怨言,只能承受,没人能理解,他也不需要人理解他心中的那份隐忍的痛。
妈妈打来电话,沐则便开车过去。
到了沐婉家,小早早看到沐则的车停下车就冲了出去。
“叔叔,你怎么才来啊,早早都想你啦。”小早早张开手臂讨着抱。
沐则弯下腰,把小家伙抱在了怀里:“叔叔有事儿,所以刚刚有时间就来看早早了。”
小早早呵呵笑着:“爹地也是这么说的。”
“来啦。”韩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