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则洗好了菜,站在一旁边看着沐婉忙碌的背景,心中那份暖暖的满满的悸动,人不自觉上前,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
沐婉切菜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笑没说什么。
沐则紧了紧怀中的人:“感觉像做梦!”
感觉像是在做梦,希望这个梦不要醒。你在我身边,孩子也在我身边,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虽然食材有限,但沐婉还是做出了几道可口的菜,早早醒的时候,就闻到了香味。从床上急忙爬起来跑到厨房:“哇,妈妈好厉害,做了这么多菜。”
沐则拍着他的小脑袋:“在家的时候妈妈不常做吗?”
早早歪着脑袋一努嘴:“妈妈要工作,很忙的。”
沐婉现在不是闲散人,她有工作,有了自己的事业,沐则为她骄傲。
这一顿饭,沐则吃得很开心,但更多的是久违的味道令人感动。
早早依锨得,爸爸走的那天,他哭了很伤心,妈妈说爸爸很快就回来,可是他一直在等,等了一天又一天,最后爹地跟他说,爸爸要去好久好久才会回来,希望早早可以坚强,才能照顾妈妈。
沐婉不住的给沐则夹菜,早早也给沐则夹菜,沐则才发现,这两个人为什么只看着他。
早早笑着:“妈妈说,爸爸吃不到她做的菜,会变瘦。”
“结果,你真的瘦了。”沐婉接着早早的话,把这句话说完整。
母子两人说完,同时嘿嘿一笑。
沐则无奈,反倒弄得自己像个孩子似的被他们母子照顾:“我在这儿真的不错,除了冬天长一些,夏天蚊子多一些,其它的都很好。”
“蚊子很多吗?”早早发问,家里也有蚊子,咬得他很痒的。
“这里的蚊子每年部队都会用军区飞机撒药来消蚊,普通的蚊香熏不死他们。”
早早缩着肩头,好像很不可思议一样:“那会不会咬爸爸?”
“当然。”
“啊!”早早咬着鸡翅,突然惊呼一声。
沐则吓一跳,急忙看着早早,而沐婉却不急不缓的。
“早早怎么了?”沐则急忙问道。
早早瘪着小嘴,把一口菜吐到了桌子上,然后指了指:“爸爸,我的牙掉了。”
沐婉不像沐则那么激动,毕竟孩子是她带大的:“现在正是换牙的年龄,早早去漱口。”
早早恩了一声,跳下椅子跑去拿水。
沐则扯了扯嘴角:“对我来说是个新鲜事,孩子的成长,我错过太多太多了。”
沐婉挑眉:“没关系,别再错过早早的妹妹成长就ok。”
沐则噙着笑,重重的点头。
吃过晚饭,早早央求着沐则要下楼,沐则给早早穿好衣服,拉着他的小手下了楼。
早早在墙角找了个地儿,拿过一个结实的小木棍,在软土的地方用力的挖着。
刘石下来时就看到爷俩在墙角。
“这是在干嘛呢?”刘石上前。
沐则笑笑,早早却开口:“我在埋我的牙齿,等到明年长出来,就可以陪着爸爸了。”
刘石噗哧一乐:“这小子有点意思。”
在楼下呆了会儿就上楼了,沐婉接了水给早早让他洗脚,然后把中午晒过的被子拿了进来,套上被罩,两个被子就够用了。
只是一张床,真不够睡三个人的。
“我睡沙发,你们娘俩睡床。”沐则开口。
沐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早早拍着洗得白净净的小脸跳上床扑到沐则怀里。幸伙就这么一直在说,讲着自己的学校故事,讲身旁的小朋友,讲他自己,讲小熙和小七……
终于,沉沉的睡去时,沐婉长吐一口气:“他一兴奋,话就多。”
“他也会每天和你讲吗?”
沐婉摇头,却笑着说道:“他偶尔讲一点,但不多,因为我是分开来听,你是一次听完。”
沐则笑着点头,床虽然不至于特别小,但确实不够三个人睡,沐则躺了会儿,才起身。
沐婉也平躺着,沐则起身走到她旁边,她冲他笑笑。
沐则低首,亲吻下她的唇瓣。
他们谁也没有开口,因为那是心的召唤,爱的绽放,费落蒙环绕,让身体和心灵做到最完美的契合。
他拉着她的手,悄声的退了出去,门板刚合实。沐则的吻便袭了上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这个吻仿佛铺天盖地,带着毁灭性质的凶猛。
沐婉被他吮得舌尖发麻,游走在身上的火热大掌,像带着魔力一般,所到之处,皮肤好似要被灼伤。
她被他按在沙发上,没有过多的前戏,如铁的*便冲了进去。
虽然并不干涩,但是好久没做,难免会有些不适。
沐婉紧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越是压抑,心灵越想要找到突破口。
粗重的喘息声,压抑的呻.吟声,心底热切的呐喊声,都在他们有脑海中徘徊绽放。身体急忙的抚慰,让彼此的身体到灵魂都得到最强烈的释放。
两年的时光,他们只能不停的思念,思念着彼此的点点滴滴,思念着他们之间开心的,忧愁的,伤心了,甜蜜的。
他们相识近三十年,他们的幸福可能仅有几个月,但这几个月,却足以弥补她们所有的空缺。
她坚守这份感情,正因她的执着和坚定,才等到了他们勇敢说出爱的这一天。
这一晚,他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