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就站在门外不远处,偶尔听的到房间里两人的说话声,还有夏一涵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 吟声。她并没有听出愉悦,而只是听到了痛楚。
她很心疼她,有多少次甚至忍不住想要闯进去。
可她要真闯了,他们还在做那样的事,夏一涵肯定是会羞愤难当的,她只有强忍着,每一分每一秒都盼着里面快些结束。
终于盼到了叶子墨开门而出,酒酒飞快跑进门,见夏一涵围着薄被,正赤脚站在地上,从衣橱里找衣服穿。
她往床的方向看去,只见地上零零乱乱的她的衣裙早就成了布片,这些都足以说明叶子墨对她做了什么。
“一涵!”酒酒颤着声音,心疼地呼唤了一声。
夏一涵转头,无神地看着她,凄楚的模样更让酒酒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没事吧?快坐到床上去,我帮你拿衣服吧。”酒酒几步走过去,夏一涵却只是摇摇头,轻声说:“没事,他要我十分钟之内去餐厅吃饭,我要抓紧时间了。”
她要抓紧时间了,可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她的心还没有被从他摧残的难过中恢复过来,她怎么有吃饭的心情?
他在乎吗?他从来都不在乎她的心情。
一股悲凉的情绪涌上夏一涵心头,她吸了一口气,跟自己说,没什么好悲哀的,你选择做他女人那一刻起,不就做好了承受这些的准备了吗?
伸手拿了衣服,她再次低声说道:“酒酒,你到门外等我一下好吗?我换一下衣服。”
她不想让酒酒看到她满身的吻痕,那不是欢 爱的痕迹,那是屈辱的痕迹。
“好!我到门外等你,你……你别难受了一涵。”
酒酒出门后,没多久夏一涵也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她看似没什么事了,其实仔细看,还看得出脸上的泪痕,还有她一双纯美的眼,此时写满了忧伤,任谁看了也都会心疼的。
夏一涵浑身酸痛无力,走路的时候感觉双腿似乎都在打颤。
走到餐厅的时候,她没有抬头,却依然感觉到了叶子墨的目光正带着冬天的寒冷在注视她。
她向他走过去,带着一种心伤的情绪,走到他身边,缓慢地坐下。
酒酒上前,先给她添了一碗羹汤放在她面前。
管家站在不远处,看得出两个人是在斗气,他真是为他的主子着急。哪有男人这么对待女人的?他要是真在乎这个女人,就应该温柔些。这么做,只会让她越来越怕他,也会离他越来越远的,他怎么就不懂这一点呢?
夏一涵拿起汤勺,轻轻喝了两口,是真的没胃口,又加上刚欢爱以后,自然会有种恶心感,就更喝不进了。
“不要像吃毒药似的!对这些没胃口,可以叫人再去做,一定要吃到我满意为止。”叶子墨的声音清清冷冷,管家和酒酒心里不约而同的在想,他要是真不在乎这个女,为什么要管她吃不吃饭啊。
这两个人真是太别扭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够敞开心扉的在一起?
外人看着都着急,他们自己就不难过吗?
“不用麻烦人再做了,这就很好,我很喜欢。”夏一涵说完,努力压抑着自己不想吃的情绪,拼命多吃了些。
叶子墨一直看到她喝了一碗汤,吃了一小碗米饭,还吃了一点儿甜点,似乎才满意了。
他自己也吃了些东西后,接过新来的女佣人递上来的餐巾擦了嘴,又回头对管家吩咐一声:“记着,我不在的时候,夏一涵也要按照今天的食量为标准。要是哪一天吃的不够分量,就打电话汇报给我!”
说完,他站起身,看也不看夏一涵,大步离开。
夏一涵怔怔的在餐桌前失神地看着他的背影,她在心里跟他说:你觉得一个女人,真的只是吃饱了就高兴吗?
假如你一定要以他威胁我,又来管我的身体,那么我希望你干脆不要管我,不要对我好,让我彻彻底底的对你死心。
“走吧,一涵,我们到花园里去转转,散散步,散步回来你就好好睡一觉。我保证,一觉醒来你就会神清气爽,什么都不记得了。”酒酒在夏一涵身后说道,随即来扶她起身。
“不了,我还是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夏一涵实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散步,酒酒也不强求,就扶着她往回走。
她在床上躺下时,听到叶子墨的脚步声,是往大厅的方向去的。
紧接着,听到门口安保员和女佣人齐刷刷的送别声:“叶先生慢走!”
他走了!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为他离开竟然觉得放松了很多。
叶子墨,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以往听到你回来的声音,我会激动的心跳加速。现在你离开的声音却让我觉得身心放松,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之间已经越离越远了吗?
叶子墨坐在飞驰向集团的车内,好像依然能闻到车里面残余着的那个女人淡淡的香气。
他罚的她差点起不来床,吓的她对他唯有顺从,他叫她说什么,她就要说什么,可他心里一直到现在都是沉重而烦躁的。
他紧拧着眉,脑海里还在反复地回响着那女人倔强的话:他是你弟弟,他就是你弟弟!只要你一天没认,我就不会放弃要提醒你,告诉你这个事实!
弟弟?那个只会跟他抢女人的混蛋男人怎么可能是他弟弟?
他的弟弟是严青岩,不是莫小军!
假如莫小军从此以后不在他和夏一涵面前出现,他可以不对他做什么。假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