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刚酒酒小姐说要外出,我把您的话转达了。”

“知道了!就是这么办,没有我亲自打电话,谁来都不准叫酒酒和少夫人出门。”接了这个电话后,叶子墨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女人倔强的模样。

“林大辉!”叶子墨叫了一句,在门外安排完保护保姆及她家人事情的林大辉立即进门。

“带宋婉婷去做引产!尽快!如果今晚不方便手术,就明天。今晚就让她入院,多安排些人看守,别再给我出现意外情况!”

“叶先生,您终于想通了!好,我马上去办。”林大辉是欣慰的,自从看到在医院里夏一涵的伤心绝望,他就在想,叶先生不该再糊涂了。

尤其在找到确实的证据,证明是宋婉婷处心积虑的做下这些,试图拆散叶子墨和夏一涵,他更是义愤填膺,对这个大肚子女人,再没有半分同情了。

“子墨……”宋婉婷低唤了一声,似乎还想要再博取叶子墨的同情,他却连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对林大辉又吩咐道:“要是有人来阻拦,等不到医生出面,就安排黑衣人亲手给她做手术吧!把这件事分配跟专门的人做,确保万无一失!”

这句话把宋婉婷彻底吓住了。

她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叶子墨不是开玩笑的,他这次是彻底狠下心了。

吩咐完这一切,叶子墨冷着脸出门。他脸色沉沉的,心里也沉沉的,丝毫都不轻松。

回到别墅时,别墅里一片安静,车辆进入主宅,他吩咐停车,自己缓慢的步行回主宅。

偶尔他有心事时,就会这样走一会儿,新鲜的空气入肺似乎能让人更加的理智清醒。他知道留下这孩子,对于身边所有人来说,都不是好事。

他的父亲也因此连他的面都不见,他何尝不理解他们的想法。

这事对别人来说,只是动动嘴就能解决的,可是孩子是他的亲骨肉,谁能理解得了他亲自下命令要把自己已经成形了的孩子杀了,是一件多痛苦的事。

在他感觉到孩子存在,听到孩子的心跳,在彩超影像里甚至看到了他的小胳膊小腿……他痛苦地闭上眼。

他不能去回想他摸到孩子的那一刻多难受,他也不能去想那个画面,他的心不是铁打的,他会为那孩子动容。

叶子墨,别去想了,以后你还会有孩子,还是你心爱女人生的孩子,你不必再做这样的抉择。

想着夏一涵,想着他们无忧无虑,全心相爱的日子,他的嘴角边勉强弯起一丝笑。

他仰头往主宅看去,二楼向阳的大卧室的灯亮着。

灯亮着,就意味着那个女人在里面。

至少她还在,这是他此时心里最大的安慰。

叶子墨不由加快了脚步,进了主宅的门,匆匆上楼走到二楼卧室门口,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扭开门他就能进去,就能见到他心爱的女人。

他却迟疑了。

他抽了手,默默地站在那里,想起晚上那样粗暴的对待过她,他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

该死的叶子墨!她知道你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她心里怎么能好受。她本来就不高兴,你还因为吃醋,那样对待她。

你甚至问她,如果你有孩子她就不接受你了吗?

你对她,怎么能有那么高的要求?

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说过,要一辈子疼爱她,宠她,怎么自己还欺负她?你真他妈的不是人!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他知道他现在应该进门,应该搂着夏一涵温柔地对她道歉,说出他的想法,并且告诉她,以后没有孩子了,没有人能影响他们的感情了。

他也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但要他去说那些,去跟她低声道歉,求她原谅,他就是做不到。

他站在门外,他想等着她来给他开门。或许她把门打开了,他就可以放下面子,放下自尊去跟她说一句对不起。

夏一涵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觉得她已经恨死了他的欺骗,可是不知不觉的,她好像还是在关注着他是不是回来了。

他这么对你,难道你还要爱他吗?你要是继续爱,你就是没有自尊,不自爱!

何况现在根本就不是爱和不爱的问题,夏一涵,即使你还爱他,你能接受他有别的孩子吗?你能接受得了一辈子跟宋婉婷斗争吗?

夏一涵摇了摇头,拼命想要把这些凌乱的想法从心里赶出去。

不可能了。

她和叶子墨真的因为这孩子的事走到了尽头,没办法回去了。

她只听到他走到卧室门口的脚步声,却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叶子墨,你什么意思,你是等着我给你开门吗?

这扇门就像是我的心,我打开了,你会进来,我恐怕就再也赶不出去了,那样就是几个人悲剧的开始。

对不起,原谅我不够爱你吧,我做不到。

她躺上床,把被子拉起来盖到头上。

即使这样,她好像还能听到那个男人在门外的呼吸声,被子上也好像还残留着属于他的独特味道。

多少个夜里,她睡的不安,都是他温柔的抱着她,哄着她,跟她轻声说:“宝贝儿,我在你身边。”

那么温柔的男人,要说他不爱她,怎么可能呢?

她还记得她差点被葛大力强 暴的那个晚上,他不放心她,一夜不睡的陪伴着她。

她也还记得,他是怎么花费心思,给了她一个终身都无法忘记的订婚礼。他把所有她在意的人都请来鉴证,他当着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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