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雄抱住翩跹对着秦宇就是一声怒吼.虎目瞪得就像是铜铃一般.这秦宇见到洛雄这般护犊的样子.这心上更是肯定了几分.
主位上的安文帝也已经是站起來.有些焦急的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洛翩跹沒事吧.”
这许宁连忙蹲下了下來.然后掐着这翩跹的脉搏.随后就对这安文帝说道:“圣上不用担心.这丫头也只是一下磕到头晕了过去吧.回去好好歇一下就好了.”
这安文帝点了点头.但看这表情倒却也是不好.只是说道:“先扶到偏殿去歇一歇吧.”
只是扶到偏殿去歇歇.但是却沒有明确的说这接下來的比赛.这许宁和洛雄已经是在这官场中浸淫多年的人.自然是明白这安文帝的潜台词.如果若是沒有什么大问題.等下接着去比试吧.
但是这许宁和这洛雄这一干知道实情的人却也是知道这翩跹这番晕倒怕也是要休息好一阵子才能出门.可是在如今的情况下.也是不能瞧出端倪.毕竟这北燕的人也都是在那里看着.这北燕的人可是对翩跹的病症更是了解.
“那洛将军就先带洛女官下去歇着吧.”这太后看到这番局面.开口道.
“是.”这洛雄咬了咬牙.心中像是已经下了决定.为今之计.是先要把翩跹的好好安置.不然一切都是虚话.更何况这洛翩跹竟然是直接服食那紫星根.这和直接服食毒药沒有两样.
这洛雄说话间也就抱着翩跹去了翩跹.这洛宇卓不放心的跟了过去.随后.歌舞起.
那若蝶瞧着众人沒有注意.也就偷偷溜了过去.
“六哥……你说这洛翩跹……哎.六哥呢.”这刘晆好不容易从这洛翩跹忽然晕倒的事情中回过神來.正要转身跟自己的兄长说话.可却惊讶的发现.那刘曜已经是不知去向了.
绝对就是去找洛翩跹了.这刘晆心下叹了一口气.抓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一抬眼却发现自己的三哥安王已经悄悄的随着若蝶消失无踪了.
一群重色轻兄弟的家伙.欺负本王沒有红颜知己吗.哼.这刘曜愤恨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就在刘晆放下酒杯的时候.却是见到那本來在高位稳稳坐着的北燕国师却也是赔了个礼.随后也就偷偷的走了……
这今儿个是怎么了.这歌舞有那么难看吗.怎么一个个的都要溜走了.
刘晆很是郁闷的对着空气再干了一杯.
先说翩跹这边.这洛雄和许宁前后脚的进了屋子.这许宁对着这病症一时间倒也是有些束手无策.因为这翩跹如今是需要这北燕的青莲果压压病情.可是如今该是如何不着痕迹的回到这太医院去拿那库房中的药材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刘曜连门都沒敲直接冲了进來.这不免的吓了那洛雄和许宁一跳.
这许宁和洛雄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应对这刘曜.这洛宇卓出于本能.一下就是拦在了这刘曜的面前.说道:“王爷你要干嘛.”
刘曜今儿个脸绷得紧紧的沒有一丝笑意.冷冷的看了这洛宇卓一眼.一下就把他推了开去.身形极快的从这空隙闪了过去.一下就到了翩跹的面前.
“王爷此番何意.”这洛雄此时就像是一只磨好了爪子的熊.充满了杀机.
刘曜却是充耳不闻.看了眼那紧闭双眼.面露痛苦神色的洛翩跹.这心里一紧.连忙自宽大的袖子中拿出一个小荷包.喊道:“许宁.”
“老臣在.”这许宁猛地被点到名.这也就本能的答道.随后走上前去.
这刘曜瞧了眼许宁就把那荷包交给他.说道:“这荷包里装着的是青莲果还有绿芯珠等药材.你就看着用吧.应该对翩跹的病情有些作用.”
许宁吃惊的自刘曜手中接过这荷包.不可置信的说道:“王爷……你怎么……”
“废话少说.救人要紧.”刘曜说话间已经是把这床边的位置让了出來.眼神中尽是不耐.而这语气中却也是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威严.
因为这刘曜甚少如此大声的跟人说过话.此时又是在许宁耳边吼道.这许宁愣是被吓得一哆嗦.有些压抑的坐到了这翩跹的床边.检查这荷包中的药物.仔细的搭配着药方.
刘曜紧锁的眉头沒有丝毫的放松.就那样盯着翩跹.让这洛宇卓不由的产生了错觉.就像是这翩跹要是一醒.这刘曜说不准真的会冲上去掐死她一样.这不自觉的就是往翩跹的床头前进了几步.到时候若是这刘曜发疯还能替翩跹挡一挡.
这刘曜敏锐的洞察力自然是察觉到这洛宇卓的动作.这个时候抬起头看了眼洛宇卓和那一旁明显也是摸不清头脑的洛雄.很有耐心的就说道:“我数月之前就是已经知道翩跹的病症.这病症很容易突然发作.我这身上也就是带着一些了.”
“什么.翩跹有病.你干嘛随身携带这药材……”这洛宇听到这刘曜所说.这话也是沒有经过大脑也就是直接的说了出來.
“还能怎么样.这刘曜喜欢翩跹呗.”忽然自那门口就是传來一个娇俏的女声.只是这个声音沒带好气罢了.若蝶一脸凝重的走了进屋.依旧是沒有敲门.这身后自然是跟着万年跟班刘昭.
“翩跹这下怎么样了.”这若蝶一进屋就往那床前扑.还顺带的把刘曜挤开了点.一脸焦急的问道.
这许宁的手又是一抖.怎么这个小小的偏殿一下又是來了这样两尊大佛啊.
许宁还算是涵养好只是说道:“翩跹还是沒醒.老臣正在配药.”
“不要轻易给她用药.”就在这个时候.这门前忽然传來一阵清润的男声.因着那声音太过陌生.让众人不由的转过头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