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妃说到这里.也就是慢慢的停下手上的动作.深深看了眼刘曜.见刘曜神色未变.心里这下才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曜儿.其实今日來母妃还是要叮嘱你一句.”
“母妃但说无妨.”
“这次.宋家还來了一个人.宋家人为此还特意透过你外祖家向本宫请示过.本宫准了.若是日后你见到她.也不必太过惊讶.”清妃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刘曜的表情.看那样子倒也是提心吊胆.
刘曜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反应有些激烈.一下就是抬起头來.眼睛瞪大的看着清妃.说道:“难道是……”
清妃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她.她前些日子受了重伤.宋家人想带她來京城治疗.”
“她、她……”刘曜一时间像是有许多话要说.眉头也已经皱得紧紧的.眼神中夹杂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最后.刘曜的千言万语只是化成一句长长的叹息.
“儿臣知道了.”
清妃对刘曜的反应很是满意.赞赏般的对刘曜点了点头.
突然.清妃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刘曜又是说道:“对了.洛翩跹那人.医术如何.当有外面的人说得那么神奇.”
突然间提到翩跹.刘曜一时间沒反应过來.停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道:“虽说市井上关于洛女官的说法不免有些夸大.但洛女官的医术确实也是比得上宫中一般的太医.”
清妃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说道:“宋家的人有意让洛翩跹看诊.若是到时候出现什么变故.你就不用管了.想着宋家人也沒那个脸皮求到你那里.”
“儿臣……明白.”刘曜点点头.显得那样的漫不经心.
再看另一边.不知不觉大半个时辰已经过去.翩跹斜靠在一边的树上.默默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刘曜.你还真有胆.你怎么还是不來.你不來就别來了吧.混蛋.翩跹愤怒的起身.可是这脚一用力就是传來的剧烈的疼痛.
翩跹一个沒注意.又是跌了一跤.翩跹沒有反应过來.在趴在地上好一会儿.就觉得鼻尖冒着些酸气.
混蛋刘曜.翩跹抬起头來.将鼻尖萦绕的酸气给憋了回去.
翩跹笨拙的从地上爬了起來.下次别让我看见你.以后我管你去死.
翩跹对着在另一边吃草的大马叫了几声.那马却是看都不看翩跹一眼.继续吃草.马儿毕竟是洛宇卓带上过战场身经百战的战马.一般人难以驯服.今日里能让翩跹骑上也已经不太容易了.
翩跹只得压住心里愤怒.慢慢的就是移动着步伐往那马的方向走去.
可是才走几步.翩跹却又是慢慢的停下脚步.刘曜不是那样迟到的人啊……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近來刘曜在朝中的地位越來越重.一时间无人能出其右.但地位越重这危险也就越多几分……可刘曜的别的不说.就说随性那些人的功夫就不是吃素的.加上他自己也是刀里來火里去的走过几遭.不可能有这些问題吧……
可是……这、这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翩跹一想到这里.突然间也就是加快脚步.不顾脚上传來的剧烈疼痛.然后大步向前走去.
刘曜面色沉重的走出宫门之外.
季西已经是牵來骏马.刘曜这才是想起翩跹还在等着自己.抬头看了看日头.离约定的时间却也是迟到了一个时辰有余.
刘曜像是突然间就是清醒过來.浑身也是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就是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然而却是在这个时候刘曜却听见身后有人唤了一声赵王.刘曜堪堪的调转马头却是见到一张很是熟悉的面孔.
“是你.”刘曜缓缓的放下缰绳……
……
翩跹又一次的踩空马踏子.那马一下又是逃了过去.
翩跹觉得自己脚上的伤更是严重.疲惫的坐到了地上.
然而休息了沒一会儿.翩跹却又是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气.踉跄的走了几步.死死的抓住那道缰绳.沒有受伤的脚猛一用力.踩稳马踏.一下就是翻身上马.
成 、成功了.
翩跹一直紧绷的面色终于松动了.
翩跹一夹马肚子就是往前跑去.
不管怎么样.刘曜定是出了什么急事不能赶过來.自己终归得去见他一面才是安心.
洛宇卓已经跑了好几圈马.看了看天色.这翩跹和刘曜也应该说完了吧.这孤男寡女单独相处那么久也是与理不和.要是等下那刘曜欺负了翩跹可是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洛宇卓可是头发都是要竖起來了.不行不行.一定要去把翩跹找回來才是.
洛宇卓急忙拨转马头就是要往翩跹离开的方向追去.正巧.这个时候.不远处想起了达达的马蹄声音.
洛宇卓也就勒住缰绳.不一会儿天际就是出现翩跹红色骑装的一角.可走进一看.这下洛宇卓的头发真的就是竖起來了.翩跹看起來很是狼狈.连这头发上都是粘着草叶.
洛宇卓虎目圆瞪.连忙就是驾马过去.当即就是说道:“刘曜欺负你了.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哼.老子这就找他算账去.”
什么跟什么啊.翩跹翻了个白眼一下就是将洛宇卓拉住.就是说道:“大哥.你说什么呢.那刘曜來都沒來.”
“那你怎么……”
翩跹低头才是发现自己狼狈的惨状.随后就是说道:“我这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和刘曜无关啊……”
“这样啊……”洛宇卓这下也就放松下來.
“不对啊.”可随后洛宇卓却想是想到什么.停了下來.这眼睛又是瞪了起來.囔囔道:“那小子竟然敢不來.这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