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若蝶见翩跹一脸严肃的模样,忙问道。
翩跹摇了摇头,随后笑道:“虚惊一场,脉象正常。”
“你吓死我了。”若蝶说话间已经到了翩跹的身边,手指点了点翩跹的脑袋,说道:“你这丫头就是心思太重了,成天里就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你心思少点就好了。”
翩跹笑了笑,不说话。我也想我能轻轻松松的活着,少些心思也好,甚至变成傻子都好,只要我一家能和和美美平安喜乐,省的整日提心吊胆。
等等……忽然,翩跹像是想到了什么了,急忙转身回到刘昭的身边,拿起刘昭的右手。
这般动作,让本来心已经放下不少的若蝶猛地又紧张了起来,而一旁的刘曜的脸色却是越来越不好。
这边翩跹放下刘昭的手,袖子一甩,银针条就自翩跹的右手滑下,翩跹迅速展开一条银针条。手指滑动,便从中抽出一支银针,随后便扎向刘昭的脖子,胸口几处大穴,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不一会儿,那些穴位上隐隐的有黑气的出现,翩跹身后的若蝶和刘曜的心都提了起来。
而翩跹却不打算马上拔针,而是转头对着刘曜,神色凝重道:“你的府中怕是出了内鬼。”
“哦?”刘曜收起脸上一贯的笑意,挑了挑眉毛,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安王殿下刚刚中了毒。”翩跹平静的说道,边说边起身打量起这周围的一切,尤其是刘昭周围的一切。
“严重吗?他有事吗?”若蝶一听这话,便紧张的追问道。
翩跹摇了摇头,道:“好在及时发现,倒是没什么问题。若是再晚点发现,就怕会损及王爷的心智。”
若蝶这才是松了口气。
刘曜看着翩跹那四处打量的模样,心下也是只有一番计较,于是说道:“你在找什么?要帮忙吗?”
翩跹摇了摇头,无奈道:“我自己也是不知道,因为那人用的手法很是高明,像是用了什么药物相克的法子,下的毒。但可以肯定的时候应该是在今早之后下的毒。早前我来还尚未闻到这股酸味。”
若蝶脑子一转,就道:“今天早上你们离开后我就一直没走,整个屋子里除了我和柳钰,也是没人来过。”
“没有人……”翩跹喃喃的说道,似在想着什么。【92ks. 】
刘曜这时却是不急着找到那下毒的证据,朝着翩跹问道:“那这次中毒后对他的身体会产生多大的伤害?”
翩跹沉吟一声,肯定的说道:“这毒发现的早,对安王殿下产生的影响并不大。”
刘曜背着手缓缓走近那床榻,看着刘昭苍白的脸色,沉吟片刻后道:“连你也查不出下毒手法吗?”
翩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但她却是极其不希望这个想法是真的。对着刘曜沉默片刻后,缓声道:“我暂时找不到。”
刘曜对着翩跹的眼睛,已经从刚才翩跹眼里的犹豫挣扎中得到了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刘曜提醒道:“看来那人的下毒手法很是高明,你觉得下毒之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翩跹似在思索着什么,刘曜话说完好一会儿,翩跹才缓缓道:“下毒的人手法高明,看来像个老手,而且,他所用的药性相克的办法,很好隐藏,一般很难察觉到。若不是……刚刚我嗅到那股酸味,想必我也是不会这般去查。”
翩跹说话间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对着刘曜问道:“这屋里的所用的大器件可都是用豆蔻沉香制成的?”
刘曜审视打了下屋子,说道:“不是,西山盛产的是南樟木,这里的桌椅都是就近用南樟木制成的。”
一听这话,翩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走下床就往门口走去,忽然一股酸味又钻进了翩跹的鼻子里,翩跹不由停下脚步,不由的就把目光放到了窗棂之上。
刘曜顺着翩跹的视线看向那窗棂之上,就往前走了几步,手覆到了那窗棂之上,刘曜仔细婆娑了那窗棂片刻,眼里竟然泛出了惊讶的神色。
“豆蔻沉香?”翩跹见刘曜这副表情便已经猜到了。
刘曜转过身,对着翩跹点了点头。
翩跹恍然大悟,但同时,心却已经坠入了冰窟之中。翩跹觉得身上的血一下就凉了下来,但还是撑着说道:“我想我已经知道那人下的是什么毒了。”
忽然,翩跹就看见那放在桌上一件绣到一半的绣帕。而那桌子就正对窗户。翩跹拿起绣帕闻了闻,心下了然。
随即一个转身,三步做两步就到了床前掀开那人身上的衣服,手法熟练的解开那人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扯起纱布,细细一闻。一切都明了了。随后翩跹迅速的将纱布从刘昭身上解开。
若蝶看到翩跹这模样,也就猜到翩跹所说的毒在哪里了,便连忙上前帮着翩跹把那人身上裹着的纱布的解开了。
而此时刘曜上前两三步,帮着翩跹和若蝶把刘昭给扶起来,让翩跹两人更好的解开那纱布。
翩跹看了眼刘曜,说道:“安王殿下的伤还没好全,这样一动,又要裂开了。你可否再去拿些纱布过来,一定要干净的。”
翩跹的意思非常清楚,这一切的根源都出自那纱布,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寻来了纱布,翩跹则在若蝶的帮忙下,迅速的帮刘昭又包扎好了,但刘昭身上的伤口还是裂了不少,刘昭疼的皱起眉毛,久久都没平复。
翩跹抽空观察了下刘昭,看来这安王快醒了。按理说刘昭要醒来了,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