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黄有些错愕的看着那个连人带着椅子被推开好远的翩跹.随后便羞得满脸通红.连忙手脚并用的把翩跹拉了回來.
饶是素日以冷静自持著称的翩跹.这时也是有些发傻.愣了好半天后才开口说道.“这个……姚小姐真乃巾帼不让须眉啊……壮士.”这话说到后面倒有几丝调侃的意思.翩跹甚至还开玩笑的.对着姚黄拱了拱手.
姚黄这下就更有些难为情了.毕竟一个女子力大如牛在那个时代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值得拿出來骄傲个三天三夜的事情.
翩跹见这姚黄有些尴尬.这段日子和这姚黄相处下來基本也就摸清了这丫头的品行.天真直爽.但这嘴皮子的功夫可能不是太好.也不算是什么太经得住逗的人.怕一时把这姚黄给惹毛了.这好端端的一件事也就落得个惨淡收场.那就不美了.
“算了.不逗你.你还沒告诉这赠你银曼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于是翩跹再次吧这话題引到刚才所说的那件事上去了.
姚黄这下像是抓到话头了.忙解释的说道:“这赠我这银曼的人虽是男子.可他明明就有了妻室啊.我是上次在街上遇到他的妻子.他妻子遇到些麻烦.我出手帮他摆平了.为了答谢我这才送了我这银曼呢.”
“哦.那倒是我误会了.”翩跹笑了笑.刚才那略显尴尬的气氛已是烟消云散.这边翩跹像是想到什么.又说道:“看來姚姐姐这次是帮了人家大忙.果真有女侠风范啊.”
姚黄就是不太经得住夸.见翩跹一夸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见她嗫嚅的说了一句:“其实也沒什么啊……就是帮她抓了个小偷罢了……”
“哦.”翩跹倒是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心下倒是有些怀疑.这银曼能千里迢迢带到这安国.且不说这银曼在北燕自身价格也是不菲.就说这千里迢迢带來的周折.想必这价值倒也是珍贵.看來这北燕商人出手倒是大方.这大方的背后……会不会又另有隐情呢.
姚黄像是早就料到这翩跹的反应.解释道:“其实挺那药材商人的口气.这银曼在她家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太过珍奇.哦.对了.他说他娘子娘家姓秦.这在北燕似是一个大姓.”
一说姓秦.这翩跹也就明了了.脸上随即就露出一个笑容.调侃道:“原來是秦家人啊.那看來这北燕商人倒是來头不小.”翩眼睛一转.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又问道:“莫非那人姓于.”
翩跹像是一下就激动了起來.这倒是让姚黄有些措手不及.仔细回忆了一番和那人的对话.有些不肯定的说道:“好像……是吧.我好像听人喊他于老爷什么的.”
“那就怪不得了.”翩跹眼中忽然泛出一道亮光.翩跹似是比姚黄想象的还要激动一番.
这姚黄怎么说也是在大家长大的.见到翩跹这副反应.也就猜到这其中势必有些什么纠葛的.忙问道:“怎么.这人是不是大有來头.”
翩跹笑着看了这姚黄一眼.笑着不说话.坏心眼的故意掉着姚黄的胃口.自己拿了个杯子.也不做声.就仔细的婆娑着那上面的纹路罢了.
这姚黄见到这样子.便知翩跹是有意要逗逗自己.脾气倒是有些上來了.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翩跹就说道:“算了.不说就不说嘛.”
哎呀.这就耍脾气了.翩跹倒是无奈.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有些讨好的拉拉这姚黄的袖子.柔声说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來.我跟你好好说说.”
这姚黄顺从的被这翩跹拉了回來.
小孩子脾气.翩跹在心里腹诽道.或许也就是这小孩子脾气让翩跹异常的喜欢跟姚黄在一起.不用耍弄什么心计.就这样单单纯纯干干净净的活着.翩跹带着和解意思的给这姚黄沏了一杯热茶.拿到这姚黄的面前.姚黄像是同意和解了一般.接过这茶.
翩跹看见这番场景之后.便开口说道:“如果我猜的沒错.你这几日见到的那北燕商人应该就是北燕皇商于家的人.而这人的妻子秦氏.在北燕可不止大姓这么简单.秦氏一族掌管北燕极寒之地已是时代久远.而北燕的珍稀药材大多都是长在那个地方.可以说秦氏一族几乎垄断这北燕珍稀药材.而不仅如此.自几十年前起.秦氏家族就开始和北燕皇族联姻.家世也慢慢壮大起來.如今.秦氏家主就是现在担任北燕国师一职.也就是现在这北燕皇帝亲妹婿.”
“哦.我知道.是秦宇国师.我记得他.”一提起那北燕国师这姚黄倒也还是有些印象.三年前这北燕国师曾经來过一次安国.而接待这北燕国师的正是那姚黄的亲哥哥.所以姚黄倒也是私下里见到那国师几面.那国师当真是清俊无双.随着那年轻时候的气质沉淀下來.整个人就像是块宝玉一样.风华绝代的感觉.
但随即这姚黄却又从这回忆中抽身而出.
“哦……怪不得那女子也沒太在意这银曼.我那个时候还真把银曼当个宝物.在她眼里看來也就像是个沒见过世面的人吧.”姚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
翩跹被这姚黄话里的揶揄给逗笑了.继续道:“那可不一定呢.虽说秦氏一族是掌管整个北燕的珍稀药材.但这东西每年产量少.当真是个宝物.人家是真心的想和你交个朋友呢.”
姚黄倒是被这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眼翩跹那含笑的眼睛.忽然间.心下却是一跳.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洛翩跹……怎么.怎么会有点像……那个人呢.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这怎么可能呢.
翩跹这边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之意.所以也沒太注意着姚黄的一时失态.若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