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儿一下子顿住了,显然他也明白了维尔福夫人的用意,“维尔福小姐不是已经订婚了么?!她的未婚夫我们都还见过的,就是那位弗兰兹.伊皮奈男爵。”
也许是因为今天晚上的疲惫,也许是因为刚刚的那些白兰地,阿尔瓦顺从地被拉到了爱德蒙的怀里,“哦,这些大概在‘基督山伯爵’的财力面前都不是问题,您大概也应当清楚,如果那位维尔福夫人是这样打算的,那么那位维尔福*官应该也已经是同意的了。”
爱德蒙低低地笑了,带动胸腔的振动,他喜欢阿尔瓦为了自己吃醋的样子,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在乎着的,“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他的唇靠近阿尔瓦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将对方的耳朵“染”成一片红色。他近乎贪婪地呼吸着阿尔瓦身上的味道,上帝知道他有多么想念这样的感觉。
阿尔瓦没有动,他也享受被爱德蒙拥抱的感觉,从那个绝望的地牢开始,这个男人的温度就像是烙在了他的灵魂上,代表着放心与安宁。
说不上是谁先开始的,两张唇碰到了一起,先是小心翼翼地碰触,之后像是不能忍受这样的轻忽而干脆贴到了一起。爱德蒙用自己的舌头将阿尔瓦拖进更深的漩涡之中,从遇到梅塞苔丝之后的不安的紧张他似乎都要在这里发泄出来。
“放松,我亲爱的。”爱德蒙的声音变重了,他在阿尔瓦的脖子上留下无数的印迹,就像是他今天在维尔福夫人身上见到的那样,借助着烛光,他的阿尔瓦身上的皮肤反射出莹|白的光。
“放开我。”阿尔瓦很快就因为这段时间的禁|欲要冲到高|潮,只是在到达那个点之前,他被坏心的爱人一把拉了下来,不给解脱。被情|欲和快|感双重夹击的阿尔瓦几乎要崩溃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开口恳求。
爱德蒙一点也没有心软,他用跟自己下|身完全不同的粗|暴温柔地捞起阿尔瓦的左手手腕亲吻,他还记得那是阿尔瓦在伊夫堡中反抗得来的痕迹,“下次还跟不跟我闹脾气,嗯?”他喜欢看着阿尔瓦不受控制的样子,那让他觉得这个小狱卒已经完完全全被囚|禁在自己身边了。
“不闹了,不闹了…”阿尔瓦事实上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惩罚爱德蒙的靠近某种程度上何尝不是在惩罚他自己。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爱德蒙满意地将自家爱人的呻|吟都吻了回去,解除了限制的两个人很快就一起到达了顶点。
“混蛋…”高|潮过后全身几乎都脱力了的阿尔瓦靠在爱德蒙的身上,沙哑的声音在爱德蒙的耳朵里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调|情。
“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混蛋,我亲爱的。”还有什么比自己的爱人老老实实地躺在自己的怀里更让人感到舒心的呢,爱德蒙几乎是得意了,“从伊夫堡开始你不就知道了,我是个恶贯满盈的囚|犯,我的狱卒大人。”
阿尔瓦没好气地瞪了爱德蒙一眼,后者表示这样的“媚眼”完全没有杀伤力,疲惫了一晚上在加上刚刚酣畅淋漓的情|爱,阿尔瓦很快睡去。爱德蒙最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决定暂时放弃对那些仇人们举动的深究,他还有阿尔瓦,他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