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在薛父醒来后就渐渐稳定了,在薛父醒来的第一天寄出去过一个暗折后,薛父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动作啦,安心养着病,可是参与了的薛蟠和薛螭却为此紧张了好几天。
在薛家为薛父受伤最受冲击的不是薛母也不是薛蟠薛螭,而是薛好。薛好一直记得上辈子就是因为父亲去世,在金陵被族人相逼,自己一家才不得不离开金陵上京投靠贾家。薛好一直认为父亲是病逝的,可是薛父这一次的被刺,让薛好察觉到事情也许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薛好仔细回想了下上辈子的事情,可是怎么也想不清楚上辈子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记得忽然父亲病了,然后很快就去世了,然后薛家的那些族人也一步步的逼迫着家里,皇商的资格还是因为有着舅舅的威慑才得以保存。再接着是哥哥打死人,全家上京避难,然后因为舅舅调任,只好去了贾家,然后自己的一生都和贾家纠缠不清。
薛好回想到上辈子好像也是这个时候薛父生病了,那么这辈子呢?薛好原以为自家经常招大夫来诊脉,家里的人身体都不错,薛父就应该会避免上辈子的病逝,可是这次薛父的受伤让薛好害怕了。薛好整日整日的睡不安稳,薛父可能会死去的阴影这些天一直笼罩着薛好。即使大夫说了性命无忧,可是还是抵不住薛好心中的恐惧,薛好是天天守在薛父的病床前,不离半步,就这么几天的功夫薛好丰腴的小脸就消瘦许多。
薛好不是没有问过薛父薛母什么原因,可是因为薛好是女子,薛父是不会告诉薛好的;薛母是不知道的,可是她到底知既然老爷不说,也就是说这是自己不能过问也不能插手的,所以从薛母这薛好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薛好看到薛蟠和薛螭的动作,觉得他们可能会知道点内情,也曾旁敲侧击过,可是薛蟠和薛螭被薛父叮嘱过,自然是不会透露给薛好,只是叫薛好放宽心。为此,薛好什么也没有打探到,唯有尽心侍疾,希望薛父早日好起来。
薛父的被刺,让薛父认识到自家的安全问题,虽然这几年薛家暗地里发展得不错,可是在江南,甄家就是个庞然大物,小小的薛家是不放在甄家的眼里,而且这其中还夹杂着皇子,这皇位之争,历来都是血流成河的,太子的前车之鉴可还不远,这些皇子就蠢蠢欲动,看来在江南是保不住薛蟠他们啦!
薛父想着这些,薛螭马上是要上京,有程公护着,不用太担心。对,上京,让薛蟠、薛好他们也上京。王家应该能护住他们,不管怎么说舅兄王子腾现在还是京营节度使,也是简在帝心,而且京城不比江南,京城的形势更加复杂,也让他们不敢轻易下手,那么把薛蟠他们送到京城按现在的情况来说,应该是个好主意。
想到这,薛父让人把薛母还有薛蟠他们都叫了过来。
薛父看到薛母他们进来,让下人都出去,房间里只留下薛家的主子。
“太太、蟠儿、螭儿、好儿,这段日子让你们担心了。”薛父看到其他四人都瘦了不少,心中一阵愧疚。
薛母他们忙看着薛父,说道,“老爷(爹),没事就好。”
薛父摆了摆手,“这次是我大意了,可是也能看出是有人想要我的命。相信我不说,你们也能知道现在的事态有多严重吧!”
薛母他们不说话,只是看着薛父。
薛父也不停,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家的处境不是很好,虽说经过此次,那些人会有所顾及,但是以防万一,我决定送你们上京。”
薛母听了马上说道,“老爷,送孩子们上京,我是同意的,但是作为当家主母的我怎么能离开呢?我是不走的。”
薛蟠也说:“爹,我不走,我是嫡长子,让弟弟妹妹走。”
薛螭在一旁想了想,“爹,我和师父说一声,我晚去京城几年。”
薛好不做声,只是看着薛父,但脸上的意思也是不想走的。
薛父盯着他们,“我也是为了我们家好。蟠儿,正因为你是嫡长子你才更要走,蟠儿你也知道这次是谁动的手,你说在江南这地界,谁能大的过他们家?”
薛蟠仰着头不说话,倔强的看着薛父。
薛父无奈,看着一脸倔强的长子,狠下心地说,“蟠儿,就算我把你留在这,你能帮我什么忙?我还要担心你背别人害了,到了京城,在你舅舅家,你的安全有保障了,爹也不用太担心你。”薛父看薛蟠还不说话,继续说,“蟠儿到了京城向你舅舅学好本事,等将来当了将军,谁也不能欺侮咱们家。”
薛蟠听了薛父的话,知道薛父说得有理,可是要让自己逃走,把父亲扔下,薛蟠的心里怎么都不好受,“那爹和我们一起上京不可以吗?”
薛家其他人听了薛蟠的话,也是眼睛发亮的看着薛父。
薛父看着薛蟠,“蟠儿,你知道的为父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走。”
薛蟠听了这话想到暗折的事,也想到薛父现在是在为皇上办事,不吭声啦!
薛父看薛蟠不吭声,知道他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而是看向薛螭,“螭儿,能拜程公为师,是你,也是我们薛家几辈子修来的,你乖乖的跟着程公去京城。我的理由也是刚才劝蟠儿的一样,你留在这里没用,反而你去了京城,能更有发展。等你向程公学得更好,你将来越有用,我们薛家就有翻本的机会,当然我是说如果我们薛家到了最危险的时刻,程公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