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薛螭听了墙角后,对贾家的兴趣又被提了起来,他特意派了人盯着贾家,这一旦有什么新消息就马上来报。
贾家也没有让薛螭失望,这贾家的好戏是一出接着一出。
自王熙凤生了贾桂,这贾家大房的风气就变了不少。首先是这贾赦,自从这贾桂出生,是天天都要看一眼贾桂,就差抱贾桂在身边养着啦,但好在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养不出什么出息孩子,也就放手了。现在贾赦也不出去了,而是见天的待在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孙子那送。
贾琏也是从儿子生了后,更是有了一份担当,本来史太君是想着让贾琏管着这修园子的事,贾琏开始的时候也是想着趁此捞上一笔,可是听了薛蟠的话后,他就不如此想了。就像薛蟠说的,他现在也是当父亲的人,怎么能还干跑腿的事?是要有自己的事业。
贾琏没有想着做什么大事业,而是想着先有份自己的产业,能养活妻儿。
贾琏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可是他在京城还是有着自己的人脉。贾琏既然想着做出些事来,在家中找不到支持,那么出来碰碰运气也好。这日,贾琏宴请京中一些子弟,中国历来都是在酒桌上谈事情,这时也是一样。
“我说琏二,想什么呢?你家最近不是有大喜事,怎么我看你不怎么高兴啊!”说着陈也俊又喝了一杯。
周围人听了也是询问,“是呀,琏二,你倒是说来听听,让哥几个帮你想想办法。”
贾琏本就是来找他们想法子的,自是不推却,“我是想着我如今也是当爹的,想着自己办一份产业,只是苦于没有起始银子。”
“这有什么,你从家里拿些银子不就是了,难道你堂堂荣国府的继承人还不能从公中提银子?”陈也俊满不在乎的说道,说着又看了眼贾琏为难的样子,惊呼出声,“不是吧,还真不能?”
其他人听到也是纷纷转头看向贾琏,“不能吧,琏二,你倒是说呀!”
贾琏无奈的点点头,“你们是知道的,这荣国府一直是二房当家,更何况现在二房还出了个娘娘,我们全家现在都指着这娘娘呢,我能有什么办法?”说着一口闷了手中的拿着的酒。
韩奇这时站了起来,给贾琏又斟满酒,“琏二,你想开些,这出了娘娘也是没法子的事。你想想其他法子,我可不信你自己一点私房都没有。”
贾琏又是一口喝掉杯中的酒,“私房是有,可是不够啊!”
卫若兰是卫若梅的大哥,他前几天就收到自家妹子的来信,挑拨这贾家大房和二房的关系,现在看来根本不用自己动手,这贾琏对二房的观感就不是太好,看到这,卫若兰开口了,“我说琏二,你没钱,你媳妇有、你母亲有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媳妇是个什么样的,还有这母亲,就更不可能,等等,让我想想。”说着,贾琏认真思索起来,可是印象中母亲的形象实在是太模糊。
陈也俊看贾琏还要想,不敢置信的喊道,“琏二,这还有什么想的,这母亲的嫁妆,还不就是你的,怎么你没拿到?我可是听我娘提起过你母亲当年可是十里红妆的。”
“我母亲不是小户出身吗?”贾琏不怎么确定的问起。
贾琏这一问,把周围的人都惊呆了,纷纷开口。
“琏二,你没糊涂吧!”
“这琏二,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吏部尚书张大人可是你亲舅舅,你不知道,这也太……”
“你说什么,这吏部尚书是我舅舅?”贾琏听到这个消息不淡定了。
“不是吧!琏二,你不知道?”
“好了,停,大家静一静,我是真不知道,祖母说母亲是好、小户人家出生,我舅家也没落了。”贾琏这会也顾不得什么家丑不家丑的,一股脑的把自己了解的说了出来。
陈也俊他们互相看了看,他们都是大家子弟,听贾琏这样一说,一时间脑袋里自是转了几转,纷纷打哈哈,“琏二,这也许是我们记错了,不过你还是去问家里的老人,总会有人知道的。”
“不管怎样,多谢各位,我还有事,今日就先走一步,改日再请诸位。”贾琏也知道是问不出来什么,但他现在也坐不住,他急于回家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贾琏告辞后,就赶回家去,首先他去问了王熙凤,可是王熙凤也是不清楚的,然后,他又找来他的奶娘,可是也是说不知道,可是贾琏分明是看清楚了她是不敢说。最后的最后,贾琏还是去问了贾赦,从贾赦那才知道这吏部尚书的确是他的舅舅,但多余的却是怎么也不肯说。然后贾琏又问了这母亲嫁妆的事,贾赦叫他去找老太太。
贾琏从贾赦那知道这吏部尚书是自己的舅家,怎么也想不通,这些年家里好像一点也听不到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最后还是找到奶娘,威逼利诱之下,才知道这是史太君下令不得向自己提起母亲的事。这让本想就这样找老太太要自己母亲嫁妆的贾琏暂缓了步子。贾琏决定去自己这个舅舅是什么态度,这么多年对自己不闻不问,贾琏伤心啦!
贾琏不是拖沓的人,自从知道这吏部尚书家是自己舅家,他第二日就递帖子拜访,贾琏经过三天才进了这吏部尚书张大人的家,在里面他了解到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从那出来后,贾琏找到贾赦,和贾赦在书房里谈了一下午,接着又和王熙凤两人单独谈了一晚上。
第二日,贾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