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螭一回到京城,第一时间就被宣进了宫,连家也没回。
薛螭还是第一次进宫,就连上次赐婚他也是没那个资格进宫谢恩的,而现在他就这么进了宫。薛螭走在红墙高瓦的皇宫,跟着小太监,可就是进了宫护送他的侍卫也没有离开,这让他惶恐极了。他知道这等开山裂石的爆破装置一出来肯定是会被受到关注,可是他没想到他一炸了那小山坡,还没过半天,他就被带进了京,这速度实在是太迅速啦!这不得不让他有所怀疑,是不是像电视上演得那样,有人暗中跟踪自己。如果真的有人跟踪自己,那跟了多久,又知道多少事?这些薛螭都想弄个明白。
薛螭刚开始想到有人跟踪自己,而自己却不知道的时候是非常不安的,他努力的回想自己有什么不对,做没做什么不能做的事。想了一会薛螭实在是没想出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做实验的时候也是喜欢自己单独一人。他现在庆幸他的记忆力极好,很多事他都没有用笔记下来,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但开始的时候薛螭是不敢,因为和薛蟠是双胞胎的原因,他从小就是什么都和薛蟠一起,就是拜师后也没有改变这一状况。他为了保住一些秘密,当然不会写下来,后来是因为习惯,薛螭想到这些十二万分的感谢自己和薛蟠是双胞胎。
薛螭很快把自己经历过了一遍,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小辫子可抓,心中舒了口气,知道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以后不那么自由罢了。薛螭不是个一味悲观的人,他觉得自己好歹也是穿越一次,应该没那么衰。
薛螭从上一辈子就知道人和人之间联系得最紧的还是利益关系,只要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相信皇上应该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但是为了自由,自己拿出来的东西还是要谨慎,心软的毛病要不得,这次是自己莽撞了,不管结果如何,以后行事还是要更小心,这里不是讲人权的现代,就是现代也还有黑暗面呢!
薛螭就这样想些有的没的,等到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扇庄严肃穆的大门前,其实按薛螭的眼光,他觉得与他在京城看得其它大门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他进出过的王家、贾家大门都是这种格调,但是在这一刻,薛螭站在门外,看着大门,薛螭的手却是诡异的冒出了汗。
薛螭站着,不敢有一丝的晃动,听着小太监进去通报,心思飘忽起来,马上就要见到皇帝,还是活生生的,不知道是不是像书里写的那样威严。是不是皇上一开口,就霸气四射;是不是皇上一跺脚,地都要震一震……薛螭这一时刻,思绪诡异的不受控制,其实这也不能怪薛螭。要知道那是谁,皇帝呀!要放在现代那就是一国主席、总统,现在皇帝要见自己,还是近距离的,这让薛螭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当听到从门内传来叫进去的声音时,薛螭收敛心神,理了理衣袖,跨步走了进去,他没有抬头,而是低着头看着地板,回忆着薛父在自己赐婚时告诉过自己的觐见礼节,在走过三块地砖的时候,薛螭跪了下来三呼万岁。
当薛螭喊完后,就被叫起,没有想象中的下马威,这让薛螭的心定了不少,要知道虽然他心中叫着自己不要害怕,可是真的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这初一接触一没让自己在外面吹风,二也没有让自己长跪不起,这在薛螭看来就是一个和善的开始,胆子也是大了起来,他稍稍一抬头看了一眼皇上,很快就把头低了下来,皇上看样子也就40来岁的样子,长得和薛螭见过的未来丈人忠顺王有三分相似,但比忠顺王爷更有威严,气势也更重。正当薛螭还在心中评价着皇上的时候,耳旁忽然传来声音。
“薛螭,知道朕为什么把你召来吗?”
薛螭听到声音才猛地想起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马上打起精神,躬身回答,薛螭心中虽然忐忑,但他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他的世界观、人生观早已形成,对皇权虽忌惮却没达到恐惧的地步,“微臣想来应该是为了爆破装置。”
皇上听到薛螭自称微臣,先是皱了皱眉,而后想到他现在身上有个镇国将军的爵位,也就放下了,同时对于薛螭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表现还是满意的,至少不是连话也不会说的蠢材,“不错,朕观这爆破装置的破坏力极大,你给朕说说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薛螭虽说已经不是很怕,但也不会特意对着干,他识时务的把早就想好的解释说了出来,“微臣从小就喜欢看些杂书,后来拜师程公后,师父也没拦着,微臣记得在臣12岁的时候,看到过一本书,是一本有关炼丹的,其中就记载着一种配方,说是可以引发爆炸,臣那时觉得好奇,就自己偷偷的实验了下,又调整了比例,最后终于做了出来,结果也是想象中的破坏力吓人。臣做出来后看了看没什么地方用得上也就放下,直到这次微臣看到民工开山很是辛苦,导致大坝的修建进度放缓,这才想到这,这才做了出来。”
皇上听了也觉得应该就是这样,如果薛螭说是他几天内想出来的,他才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听是看书得来的,还经过试验,想到这才算正常,“是吗,那这爆破装置有什么优缺点,你给朕说说。”
薛螭下意识的想点头,可是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是皇宫,上面坐的是皇上,听到问到优缺点,知道这接下来的就是关键,能不能推迟火药应用到战场就看接下来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