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红酒醇厚的香味,顾双城转动了一下高脚杯,滴酒未沾,她扣着高脚杯,笑着说:“你的意思是,交易?”
“我知道一点点,一点点,你的个人意愿。如果你足够识相,那么,我们可以做交易。”
“什么交易?”顾双城眉头微挑,喝了一口红酒,裹在舌尖,让酒味渗透自己的喉舌。
“我要言战。”言赋放下高脚杯,脱口而出就是四个冰冷的字眼。
“那就去要啊,看看她会不会给你?”
“你只是她一时的玩物,新鲜劲一旦过了,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什么下场?”
“你应该很了解姑姑的个性,她对你好,也许是愧疚和同情占得比重大,时间会抹平这一切,有一天,她会不再爱你,但是出于责任感,她依然会让你呆在她的身边,依然会照顾你,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继续说。”顾双城仰头,喝完了一杯红酒,目光沉冽得望着眼前这个和言忱如出一辙的男人。
“我希望你能明白,言战不是你可以托付终身的明智选择,也不是,你可以肆意染指和哄骗的冤大头!”最后几个字,言赋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继续平静道:“更加不是,你泄|欲和嘲笑整个言家的仇恨报复工具。”
顾双城缓缓站起来,拿纸巾拭了一下唇瓣,摊开双手道:“我的双手,”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大脑,”她又指了指自己跳动的心脏,“我的整颗心,”她又指了指自己两腿间的位置,“我的yin|道”,顾双城肆意的低笑道:“每一天,每一次看到你用那种饥渴肮脏的眼神盯着言战的时候,都在认真的想着,怎么抓住言战?现在,言赋,我比你幸运,我已经抓住了她。你认为,我会和你这种臭虫的交易,就松手,把她再放出去吗?别闹了。”
“哈哈……你确定你已经抓住了她?你确定吗?做|爱的新鲜感能持续几秒,你就会在那几秒过后,变得一、文、不、值。”
“……”顾双城双手抵在餐桌上,倾身向前,寒漠得盯着言赋的眼睛,“言战爱我,言战她一直想得到我,她对你,不过就是你父亲遗嘱上那几句屁话所造成的卑劣亲情,可是她对我呢,言赋,你应该比谁都看得清楚,言战在爱我,真真切切的爱我。”
“啪”言赋手上的高脚杯掉到了地上,他站起来,走过去一拳打在了顾双城的脸上,顾双城身子一侧,利落的躲了过去。
“可笑吧?你知道她爱我,所以你害怕了,吓得屁滚尿流。言忱早就腐烂在了他那个肮脏下作的棺材里,你可以去他的墓碑那里问一问,哈哈,你可以呜呜呜的哭着问,哦,我亲爱的爸爸,姑姑到底爱谁?你爸爸一定比谁都清楚,也许他已经烂掉的贱骨头会托梦给你!”
又是一拳挥过来,顾双城后退了一步,“亲爱的言先生,你父亲尚且赢不过我,何况是你?你不过是他低能精|子得产物而已,你敢说,你要言战?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顾双城,真该让言战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言赋拽住了顾双城手臂,以拧断得架势按扭在酒架上,顾双城仍旧是肆意的笑着,“言赋,我们来打个赌,你变成臭虫的话,姑姑会踩死你,但是我变成臭虫的话,就算我被混在亿万个臭虫堆里,姑姑也会第一眼就看到我,她会把我捧在手心里,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千年!一万年!永远!”
“啪啪啪”酒架上的一瓶瓶暗色的烈酒都坠落到地上,化为一滩滩支离破碎的琼浆。
顾双城推开言赋,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揪住他的领带,指着他的鼻子,两人的鼻尖几乎靠在了一起,言赋看着顾双城眸底涌起的疯狂,大笑道:“顾双城,你不过是个小丑,你能跳梁多久?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千年?一万年?永远?哈哈,你以为言战看到你的真面目之后,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你吗?”
顾双城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腰侧,言赋大力的将她推到了将要倒塌的酒架上,“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父亲对姑姑的兄妹感情!我父亲没有你那么肮脏,你天天想着,不过是怎么爬上自己亲姑姑的床,怎么用你笨拙的舌头和令人作呕的手指去取悦自己的亲姑姑!?你还有什么?你还能有什么?连一根像样的东西都没有长的你,难道真的以为你的手指是万能的?!”
顾双城一步步走向言赋,她吹了一个颇为不屑的口哨,又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上,言赋一脚踢到了顾双城的腿弯,两人扭打在一起,厅。
两人皆是毫不手软的挥向对方的痛处,只是全都没拿对方的脸开打。
“言赋,你知道,你为什么抓不住言战吗?”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下三滥的贱|货!”
“呵呵,你抓不住言战,是因为,你太习惯于用你下|面那|根|东西思考了。”
“闭嘴!你给我闭嘴!烂|货,顾双城,你一定在少管所被人操|烂了吧?回到家里,你也只能对着自己的亲姑姑装清纯处|女了!”
“呵呵,我告诉你,想抓住言战,要用yin|dao来思考。不过怎么办,你没有这样东西,你这辈子,也别妄想有这样东西!”
“住嘴!住嘴!”
……
顾双城一脚把言赋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