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坚硬的磐石,被曝晒在烈阳之下,日日夜夜,年年岁岁,磐石永远坚守在原地,无论回头去看多少次,磐石仍旧在那里,没有丝毫变化。
一滴大大的露珠,清晨的第一颗露珠,从叶尖上缓慢的坠落下去,在这个磐石上,溅破了……顺着这个磐石纷乱而又柔软的纹理,缓缓的流动和渗透。
顾双城一下一下的吸吮着言战的舌尖,她脑袋里崩裂了很多奇怪的画面,微微眯着双眼,她恍然觉得那滴露珠,缓缓的从她的胸|口滑过,一直渗入了她燥|热的身体禁区。
言战的左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单,那些被过分攥揉的褶皱,像是一朵悄然绽放的奇花,一边无畏绽放,一边退缩收敛,矛盾得无以复加。她的右手已经在顾双城的后背上制造了一个又一个带着血色的抓痕。
身体在缓慢的下沉,言战觉得自己快抓不住自己了。
“姑姑……”顾双城忽而轻咬她的舌尖,再慢慢吞进口中,言战的舌头被她的口腔团团包围,再也无处可逃,言战“唔嗯”了两声之后,企图从她的怀里逃开,顾双城不紧不慢的松口,又低低的叫了一声,“姑姑……”
泪痕还挂在脸上,言战楚楚怯怯的看着顾双城,张口欲言,顾双城又忽然捧住她的脸,深吻淹没了她想说的所有。
言战像个未成形的蛇精,身子化成了温软的水,在她的身下不停的流动着,勾引着,顾双城又觉得自己驾驭的是永远无法被人左右的……一条绵延到雪山深处的长河。
她会不会淹死在这条河里呢?顾双城在心底失笑,言战每一寸肌肤都在为她发热,淹死在这条河里,又有何妨。
“嗯嗯……”言战蓦得仰起头,湿润的双眸陡然睁大,顾双城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张开|双腿,就这么毫无防卫的坐在自己身上。
“看着我,看着我。”顾双城又扣住她的脖子,深深的吸|吮着她口中所有战栗发抖的胆怯,言战渐渐松开了抓着床单的左手,她轻轻的抱住了顾双城,双手在她的背后轻轻的触摸着。
顾双城松开她的唇,又抓住了她的双手,放在唇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舔过去。
言战向后退了一些,又轻轻的问:“……我好看么?”
“好看。所有地方都好看。”顾双城的左手搂住她,焦急的嘴很快就再次黏Υτ踩缧√嵌沟暮煊#每吸一下,言战就“嗯嗯”个不停,她的喘息让顾双城一再加重了嘴里吸|吮的力度,她悠闲的左手揉弄了两下另外一个早就*的红樱。
帷幔下的小床上,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到仰起头,呼吸急剧变快的言战,她的侧脸拧出了一段斑驳且再也回不去的岁月。她想起了很多事,在不停收|缩和膨|胀的漩涡里,她有些想念自己早已死去的妈妈,也有些想念她和妈妈以前住得那间小公寓。
她觉得自己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打开了门,旧旧的木色鞋架,印在夕阳里泛着光的闹钟,格子床单铺就的小床,几个被丢在书架旁边的玩具熊……
“嗯……”言战难耐的张开嘴巴,顾双城亲了一下她的唇,轻轻的说:“姑姑,你能感觉到我么?”
她轻轻探向言战的身下,拨开了她那颗红润的小桃子,轻轻刮了两下之后——
“妈妈……妈妈。”言战整个人被顾双城圈在怀里,她靠着顾双城的肩膀,低低的叫了两声。
“言战,叫妈妈也没用哦。”顾双城将她放倒在床上,轻轻的压住她,两人发热的部位靠在了一起,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看向言战,“别怕,马上就到了。你想要的,马上就给你。”
顾双城像是一只再也按捺不住的野狼,咬住了言战的唇,她拨开了自己□那个发热地方,也拨开了言战不停溢出蜜汁的小桃子,她嗯哼了一声,两个人就这么毫无任何缝隙的贴在起来,言战也急促的惊喘了一下。
顾双城轻轻动着腰,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厮磨|着言战。
“啊嗯。”言战推开了顾双城啃噬她的唇,微微睁开眼睛,喃喃道:“走开……走开……”
“不。”顾双城咬住了她的红樱,用力的咬拽起来,配合着身下的力道,她一次次的拽起,言战就一次次的仰起头,哑声低吟。
“走开,走开!”言战的叫声越来越大,好像整个身体都消失了,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那个早就湿|热一片的部位,这让她无比恐惧,她的意识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正被别人完全驾驭着。
而在顾双城炙火燃透的眸子里,只觉得快要被自己逼得哭出来的言战,既像个放|荡的淫|妇,又像个未出阁的深闺倩女。
“姑姑……要快一点么?”言战的双手拽住了床单,胸口不停的起伏着,而从未体会过这种蚀骨感觉的顾双城只觉得自己的脊梁骨一下一下的绷紧,万事,万物,幻觉,错觉,感知,苦楚,癫狂……所有,一切,全都已经汇聚到两人紧紧依偎的那一处。
心里有一簇又一簇的火焰,永不停歇地,燃起,燃起,燃起。
“要……要……我要……”言战终是哭了起来,顾双城大力的揉捏着她酸胀的娇挺,在她的胸口落满在被燃尽之前——所有的吻。
“叫我的名字……言战……叫我的名字。”顾双城闭上眼睛,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下半身爆发的海啸,一场陌生的、从未发生过的、难以预料的、已经吞没她所有理智的海啸。
“姑姑,叫我的名字,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