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西带程安回了江园,一进屋程安便摸向任景西的后背,湿漉漉的一片。
“也不知道杯子里面是不是热水。”程安秀眉紧蹙声音小小的嘟囔着。
任景西听的清清楚楚转过身握住她白嫩的手掌放下:“不是热水。”
程安抬眸望着他,只是想了想便把他拉到沙发前坐下:“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没事的。”任景西说着就要起身,可不知道程安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摁在沙发上,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任景西轻叹了一声看着她有些无奈,可却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双手扶住她的肩眸光如暖阳般温和淡声道:“安安,我没事的。”
可程安倔脾气已经上来了整个人几乎已经骑到他的身上,黑色的西装被她弄得有些凌乱,青葱纤细的玉指袭来开始解着他深色的领带。
“不行,你今天不给我看你就别想走了。”
程安抿着嘴角严肃又认真,她低着脑袋双颊因生气而嘟了起来,模样专注的解着领带,没一会儿便已经扯下来丢到了地上。
手指灵活地解开他领口的衬衣纽扣,没几秒白皙精壮的胸膛就裸,露了出来。
“安安。”任景西突然抬手握住了她,让她的动作生生停了下来。
程安看过去本来漆黑的双瞳眼底却明显变得浓郁深邃,似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几秒后却是轻叹了声,有些无奈的像是对她投降了。
“好,我给你看。”
得到满意的回答程安有些得意的扬起下巴,娇小的手掌稍稍把被她弄皱的黑色衬衫理了理翻身下来坐到乖巧的坐到沙发上。
任景西睇了她一眼,他脱下西装外套放到一旁,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解着纽扣,没一会儿便脱下黑色衬衫,露出精壮的后背。
“你还说不是热水。”程安气鼓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而任景西也只是撇下嘴角轻挑着眉没有说话。
程安看着他后背红了一块,摸上去微微有些发热便知道杨郦琼刚才的茶杯里放的肯定不是冷水,不过还好没有那么烫不然现在任景西一层皮就要掉下来了。
任景西听到后面有动静,没一会儿就感觉到后背一阵冰凉,程安拿着冰袋敷了过来。
“上点药就好了。”任景西说着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而程安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冰袋敷了一会儿后程安便拿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烫伤膏。
真是没有想到这烫伤膏使用的次数可真频繁,上次是她的手烫了,这次就轮上了任景西。
因为刚刚一直握着冰袋,程安的手还是冰凉凉的,她拿着药膏抹在任景西的后背上柔嫩的触感让任景西的身体微微发紧。
他皱着眉头背对着程安一声不吭,觉得上药比被烫更让他感觉煎熬。
还好烫的地方不是很大,没过一会儿就已经抹好药膏了,可程安却又盯着他的背看了一会,上次被杨郦琼砸的地方已经没有痕迹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多少次。
想着,程安心里好似有块大石头堵着,心里酸酸的有些难受。
“抹好了?”见程安一直没有动作任景西便微微侧过头轻声问着她。
程安收回思绪应了声,她好似听到任景西松了口气,还来不及细想就见他已经穿上了衣服。
“你不是还在出差吗?怎么回来了?”程安对着他的后背轻声问着。
任景西已经穿好了衣服转身看着她,只是领口的纽扣却还没有来得及系,松散的敞开露着锁骨。
程安视线有些慌忙的离开抬眸时正好对上他,微微一怔停了下来与他四目相对。
“我说过,要保护你。”他声音沉沉如幽扬的钟声敲击着她的紧绷着的弦,眼神像银河里的黑洞吸引着让她深陷其中,
程安微微垂下眉眼卷翘的睫毛抖动了两下,她抿着嘴角似是在思考着过一会儿说道:“可琼姨说我已经不是瑞希酒店的设计师了。”
他温热的手掌抬起抚摸着她的脸颊,如他的动作一般声音柔和的缓缓道:“今天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只要你想,你就是。”
“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去担心,我会解决。”像是一记稳心剂让程安安定下来,解开她所有的顾虑。
程安看向他微微点着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指着他的后背说道:“你可得小心了,这两天如果有什么应酬要喝酒的就不要去了。”
任景西怔了下轻轻笑了下:“这点,没什么的。”
“那可不行,上次我手烫伤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程安说着,她还记得自己第二天明明已经没有什么任景西还要非拉着她涂药。
“所以这两天我也要给你涂药。”程安说着扬起眉眼:“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给你涂。”
看她这执拗的样子任景西眼里的笑意更深,怎么可能不愿意呢,只是……
门铃突然想起程安愣了下朝门口看去心里嘟囔着这个时候会有谁过来,她走过去打开门看着徐泽走了进来。
徐泽朝她点了下头示意着便走向任景西,看着他衣衫不整的坐在沙发上,领带外套飞了一地,又看了看程安有些凌乱的头发愣了半晌。
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任景西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咳了一声却也没有解释,到时让徐泽反应过来连忙说着:“老夫人已经安置好了,家庭医生也过去看了,配了点药。”
提到这个任景西拧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