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小囡的来历？”孙老看到高泽自打进屋后，就一直盯着猫看，故而问道。
“是的，如果您老不介意的话。”高泽很谦恭地说道。这种老人，风烛残年，他可不想一言不慎，就把老人家刺激得出什么岔子了。
“不介意的，坐吧。”孙老看到两人还站着，亲切地说道，他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打量着，似乎固执地把高泽当成了女警察的男朋友。
“您为什么给一只雄猫，叫了这么一个雌性化的名字？”高泽看着黑猫的胯部，认真地问道。
孙老轻叹一声，一脸忧伤地说道：“小囡是我女儿的小名，当年女儿遇害没多久，它就出现在这里，所以……”
孙老没有将话说完，但两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高泽应景地表达了一下悲伤，便问道：“听说这只猫一直是年轻时的样子，六年过去了，一点也没见老，请问你平时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饮食搭配？”
“没有，从我收留它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到也神奇。”孙老压下心头的忧伤，淡淡地说道。
“那你平时，有没有觉得小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比如，会说话……”高泽进一步问道。
“没有，除了不显老，其它方面，都很普通……”说到这里，孙老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最近有点变化，似乎开窍了，很聪明，也很粘我……”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高泽问道。
“一周前吧，说起来，时间到是和内衣被盗的日子，比较吻合，但是，我观察来观察去，小囡除了最近越来越爱往外跑，似乎也没偷什么内衣啊，家里一件也没找到。”显然，内衣被盗事件发生后，孙老也从报纸上看到了，结合莫悠悠的出现，他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好的，谢谢您！”高泽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囡，发现这猫也正在盯着自己，一人一兽，四目相对，到是古怪。
“你打算盯到什么时候？”莫悠悠白了他一眼，问道。
“走吧！”高泽抛开心中的杂念，悄悄在孙老的水杯中，放入了五分之一的灵液，便和莫悠悠一起离开了。
五分之一的灵液，看似很少，但对一个生机淡薄的老人来说，却是足够了，再多的话，吸食过量，反而会有生命危险，有了这些灵液，孙老的咳嗽，应该能够完全治愈，也许能享受到晚年应有的健康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