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的脚?”逸飞感觉到了什么。
“啊,将军,难道是伤口裂开了?”那副将听了逸飞的话,连忙看向了严盛将军,结果大惊失se。
“爹爹。”而与此同时,大厅之外传来一道声音。
逸飞寻声而望,只见到一位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女子疾步走来。
这女子好生美妙,举步妙曼,婀娜多姿。翘鼻俊脸,令人神往。一身洁白衣裙,胸托惹人沟壑。头饰轻薄白纱,如同画卷儿里的人儿。
然而她却一脸焦急的跑向了严盛将军身边,扶住了他,“爹爹,脚疾发作,为何强忍?”
“你这孩儿,听我等墙角?成何体统,回去。”那严盛将军见到了女儿,却大发雷霆,然而,当他怒声一吼,却发现身体不稳,手脚无力,倒了下去。
一时间,虎背熊腰的将军成为了一只小猫儿,完全没了脾气,因为他感觉瞬间丧失了腿的知觉。
幸好被副将扶住,否则绝对一头栽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逸飞被这突发情况搞混了头脑。
而这时,那将军女儿突然跑了过来,抓住了逸飞的左手:“先生,您不是大夫吗,快看看我家爹爹的脚。”
看样子之前她的确在偷听自己跟将军的谈话,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逸飞没有多想,立马跑到将军身前,蹲了下来,将右脚紧裹的战靴强行脱下。
结果眼前的情形,吓得那女子惊恐的捂住了嘴。
那白se的足袋,也就是袜子上,全是血,鲜红的血,感觉流了不下于一碗的血液。
逸飞没有多想,立刻点了将军大脚趾末端内侧的隐白穴,这个学位可以瞬间止血。而后,他毫不犹豫的撕开了自己那补满补丁的麻衣,将脚肚以上三寸的地方扎紧。
做完了紧急处理之后,逸飞连忙喊道:“给我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没有回头找谁要,而是盯着将军的脚的情况,像一位接手术刀的主刀医生一样。
副将听后,反应了过来,立马将身上的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递给了逸飞。接过了匕首之后,逸飞慢慢的隔开了将军那浸满血液的足袋。等那足袋完全割开之后,逸飞终于见到了将军脚上的伤口。
那是一个恐怖而又狰狞的伤口,从右脚内测的脚踝,一直延伸到了膝盖内侧。如果仅仅是一个伤口,逸飞还不至于惊讶,他惊讶的是,这伤口竟然已经发炎,甚至流脓,散发着恶臭和白se恶心的液体。
伤口两侧全是紫se肿浮的淤血,而里面更是有许多污秽。这样子的伤口,绝对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
“怎么会这样?你们战场不是抓了那么多的大夫吗?难道没人处理?”一想起来,逸飞就有些不可思议。
那严盛将军此刻是面如土se,嘴唇发白,虚弱无力,完全没有力气回答逸飞的问话。
“跟随我们军队的大夫原本有三位,结果在战乱中,全牺牲了。将军的伤是三个月前那一仗留下的,原本是要到其他军队借几位大夫,可是将军说我们是前线部队,大夫有来无回,执意不肯。结果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可是没想到后来这伤口发炎,已经溃烂,一个月后我们好不容易从其他军队调过来了一位大夫,结果大夫说为时已晚,已经素手无策。还说,还说......”
那副将说着说,就开始有些抽泣。
“是不是说这条腿今后就废了?”逸飞帮他接了下去。这没有什么可说的,这样的情况,即便是在他的时代,一样只能肢解。
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何自己说让将军来年追随秦王,旗开得胜时,他有一丝落寞。现在看来,严盛将军应该是告老还乡了。
“呼,现在开始,我需要你们在一炷香内,准备好我所要的所有东西,将军的腿,还有一丝救治的希望,我能拯救。”
逸飞话音一落,在堂所有人无不惊愕,但是下一刻全激动起来。
“还能救?”副将激动不已。
“没错,时间不多了,我说,你们记,一炷香,时辰过了我就不能担保。”
逸飞的话像是给了这些官兵打了鸡血,一瞬间所有人都蓄势待发了起来,现在他们只有相信逸飞,相信这个医生,不管他是不是冒牌的。
(就不了,祝各位中秋快乐,合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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