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铁门乍一被人反锁,我们就知道坏了,这门如此之厚,即使九五式的子弹也穿不透。我们身边又没有电锯或者氧气割一类的东西来破门……
黑子气得冲着铁门破口大骂:“操你大爷的!外面那孙子,有种你把门打开咱俩单练!老子不欺负你!就算让你一只手,也能一圈把你一肠子屎打出来!”
“光他娘的在背地里耍阴招算什么孬种!”
“你妈要知道你他娘的是这么个孬种,用那十分钟来散步多好!操你大爷!有种开门!”
他骂骂咧咧不到一分钟,就停下来。他一闭嘴,门外就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黑子又发泄时的踹了几脚门,发出砰砰的闷响,他边踹还边骂,大概意思就是激那人开门。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是我的话,可能就沉不住气了。
可外面那孙子愣是没有反应,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离开了!
眼看着靠这种方法没有用,黑子也不再浪费力气,所以我们把希望都压在了对讲机上。然而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老四向李朗呼叫了几次,竟然一点回应都没有,对讲机中一片死寂!
“怎么会这样?”我讶然问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时候我瞧见黑子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先不要说话。我心下狐疑,但没继续问,一瞧老四,发现他脸色很差。我一下子想到刚才的烟屁股,老四说李朗也抽这个烟,难道……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敢再往下想。但是我再稍稍一琢磨,就感觉这事绝对不是我想的那样。就算李朗就是所谓的内鬼,他也喜欢抽黄果树,但我们一路走过来,根本没有耽误多长时间,李朗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甩开他们那一组队员,跑到我们前面,并且还做一个陷阱。
我这么想是有根据的,之前我听阿迪说过,李朗是一直跟着老四的,就算他是内鬼,如果是知道四川底下的那座建筑群的地形,我还能接受。但是在这座神秘的102监狱,他不可能如此熟悉这里的地形,并且还在短时间内制造了一个陷阱。
我本来还想把想法说一下,排解一下误会,但瞧着老四似乎也没提的意思,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老巴是个聪明人,见我们都不说话,明显是想到了这层,就道:“李朗那边不回应有很多种可能,兴许是对讲机没电了,也或许是他们遇到的问题,暂时没有回话罢了。”
“嗯,可能是这样。”黑子点点头,说:“这样的话,咱们倒不如先想想其他办法,一会儿用对讲机再试试。”
我觉得老巴说的不错,在这个充满未知的监狱之中,可能遇到无数中麻烦或者问题,李朗没回应,指不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老四定定的点点头,道:“那不如我们先想想办法。”
之后,我们在门口围着铁门敲敲打打,一直忙活了十几分钟,每个人都出了一身油汗,都没有办法把门打开。
我们靠墙坐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四也累的够呛,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给我三个人一人递了一根,道:“先休息一会儿,再想办法,铁门打不开,一会儿我们往下走走看。”
那人竟然选择用这种方法把我们困住,底下显然不会有出口。但下去看看总比干坐着等死强,最起码还有一丝希望。
“他娘的,你说这究竟是谁?”黑子抹了一把油汗,往地下深深唾了一口唾沫。
老巴抽了一口烟,镇定的道:“这人明显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在我们来之前,他就已经设计好了这陷阱,肯定充足的时间来完成这一切。以我看,八成是这座监狱的人。”
老巴说的很有道理,我赞同的点点头,想起之前在蒸汽发电房间碰到的那个人,就道:“对了,之前咱们不是在发电机那边碰到个人吗?会不会是他?从他逃走的路线来看,对这里的地形也很熟悉啊。”
当时,那个无意中冒出来的陌生人,对我们来说,他是个迷。他肯定不是神棍,也不会是老四的人。能对这里地形如此熟悉的,肯定是这座102监狱里的人,也就是当时的囚犯或者牢头儿。
听到我的话,老四眼睛眯了一下,说:“这个有可能!我们从发现他到现在,至少了两个多小时了。可能他当时根本就没有远离,而是一直在我们四周窥视。他很有可能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这样完全说的通,黑子点头接下话头,往下推测:“那他肯定就会知道我们的计划,并且从我们的行走路上线来判断我们的去向,之后就在这里做了一个陷阱把我们引过来,最后困住!”
这么说来,的确就能解释眼前我们此时遇到的问题。但解释的通不代表事实就是这样,而且在这中间,还有几个疑点。
比如说,烟头儿是黄果树,而且带有过滤嘴,一看就是我们这些人带进来的现代产物,绝对不是民国时期的产物。还有,我们之前还没过来时,还曾联系过李朗。离上次联系他不过几分钟,现在我们一被困,李朗为什么就不回应?
但是,我们并没有去考虑这些,也许几个人都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也许以老四和黑子他们的聪明,压根没把这些当成怀疑的对象。所以讨论和猜测的,是这个人的身份。
“四爷,你说这监狱真的在民国时期消失不见了?那这个人不就是民国时候的人?”老巴先开口问。
“真假我也不清楚,不过从我们现在所经历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