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娅走了,‘药’老翁才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也不喝茶,只是可惜地抚着自己的白须,叹了口气:“一段时间没见,这小丫头越发无法无天了。[求书。].. 。 ”
白‘玉’珏笑了:“本王倒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
‘药’老翁睨了他一眼,也笑了:“呵,听你这样子,仿佛还有些遗憾。怎么,难不成也想让她好好地对你不客气一番?”
白‘玉’珏愣了愣,随即,‘唇’角微勾:“就算那样,也未为不可。”
他应得坦诚而自然,倒是让‘药’老翁有些意外,忍不住问道:“小子,我问你,你该不会,对我那徒弟……”
“老家伙,你在说什么呢?”白‘玉’珏云淡风轻地一笑:“她可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只是有趣些罢了。”
“有趣?”‘药’老翁从鼻子里哼了声:“肤浅!我这徒弟,岂止是有趣而已。看你看人的眼光‘挺’准的,怎么这次这么没准头,就看到这么点东西。”
白‘玉’珏顿了顿,看向‘药’老翁:“什么意思?”
“……”‘药’老翁却只是高深莫测地笑着,也没回答他,说道:“小子,你要把她留到什么时候?”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吧。”
“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他对你是警惕的。”
“……”
‘药’老翁看着他:“你大概也看出来了,她是个很有灵气的丫头,看着聪明,其实是个简单纯粹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弯弯肠子,让她留在你这样的环境里为你所用,无疑是在勉强她,她也不会快乐的。”
白‘玉’珏深沉复杂,冷淡地说道:“本王要留什么人在身边,还需要顾虑她……”
“怎么,我还以为我这徒弟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药’老翁打断他的话,别有深意的目光盯着他。
“呵,你想多了。”
‘药’老翁笑笑,也不以为意,又说道:“那王爷应该也知道了,那小丫头命不久矣吧?”
每次一提正经事,‘药’老翁的态度就会很端正起来,连带着对白‘玉’珏的称呼也不再那么随意,而是以“王爷”相称。
“……”白‘玉’珏沉默了,眉头微锁。
“现在看着虽然还是活蹦‘乱’跳的,不过,实际上,她没有几年的活头了。还这么年轻,王爷,你不觉得有些惋惜吗?”
“你想说什么?”
“她必须嫁人。”‘药’老翁说道,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却透着不容反对的坚决:“王爷,你如果想让她多为你所用几年,最好,不要干预她太多。”
“笑话,本王……”话才说到一半立即又止住了,白‘玉’珏的双眸一定:“你在套我的话?”
“……好吧,果然不太好套。”‘药’老翁摊手,随即,又笑了:“不过,你似乎被‘激’将了。怎么,刚刚是想说不会干预她太多吧?”
“‘药’老头,你今天到这里来到底什么目的?”白‘玉’珏开‘门’见山地问道。
“要一个承诺,承诺你不会干涉她的终身大事。”‘药’老翁郑重其事地说道:“王爷,我虽是把她‘交’到了你手上,但那是因为她在你这边会更安全些,这你其实都清楚。不过,我还是希望王爷谨记一件事情。”
“哦?”白‘玉’珏应着,声调微扬,极富耐心地等待着‘药’老翁后面的话。
“她的命不是单纯拿来为你所用的。”
白‘玉’珏握着茶杯的手一紧,向来‘波’澜不惊的脸‘色’暗了几分:“一个丫头而已,你如此执着为何?”
“她是我徒弟,这点就够了。”‘药’老翁说着,起身,顿了顿,接着又道:“倒是王爷你,你也说她一个丫头而已,那么,你又是为何,那样执着地要留下她呢?就因为她在医术方面天赋异禀?”
白‘玉’珏微低着头,像是思索着什么,‘药’老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药’房里,娅娅正在忙碌着。
‘药’老翁带来的‘药’草当真不少,其中还不乏许多的稀世灵‘药’。
娅娅一一地辨别着,分‘门’别类地处理着。
随‘药’老翁一起来的小童则在一旁帮着打理。
“你什么时候跟在师傅身边的?”娅娅随口地问道。
小童见是问自己,忙恭敬地应道:“大半年前。”
“这样。”娅娅点头,笑了声:“那老头不太好伺候吧?”
‘药’老翁很有仙风道骨之姿,实际上却‘毛’病多多,规矩太多,喜欢挑三拣四,而且脾气还古怪,特别的难伺候。
这小童不过**岁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挺’机灵的,不过娅娅却觉得,他这机灵多半是‘药’老翁给‘逼’出来的。
“那个,直接叫老头不太好吧?”
小童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了娅娅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道。
娅娅的动作一顿,眨眼,扑哧地笑了出来:“你怕他?”
“不是,就是师祖说了,规矩不能忘。”
“师祖?”娅娅愣了:“你叫师傅师祖?”
“是啊。”小童点头。
娅娅手捏着下巴,嘟哝:“不对啊,师傅就收我一个徒弟,我也没收徒弟,哪来的徒孙?”
“不是啊,你就是我师傅啊。”小童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表情很正经。
“什么?”
“他说得没错。”‘药’老翁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手搭在了小童的肩上,说道:“怎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