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一老一少正吃力地拉着一辆牛车。
不幸穿越到这个时代的宫福芮正式那个小的。她累得气喘吁吁,对那个老的说:“喂,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要抬着这个人从那么老远的战场到这里啊。我觉得好有病啊。”
神医小老头擦擦脸上的汗:“你以为我乐意啊。要不是作者那个三八说他不能死,让我好生照顾着,你以为我愿意去收尸吗?”
宫福芮指着他:“吼!你说作者坏话,小心她写死你哦。”
小老头不屑:“切,我还怕那个婆娘不成?你没发现她在写悲剧方面完全就是个废吗?”
“也是哦。你看,连那个可恶的阮承胤她都不舍得写死。未免太妇人心肠了。”
“就是就是。整天一方小手帕抹眼泪,看喜剧都能哭出来,她没救了。”
两人一边吐槽,一边继续前进。
“不过她把我安排穿越到这本有什么目的啊?”
“啊?这个啊。她本来是准备写一段你和阮承胤的不伦兄妹之恋。不过后来她懒得写了。”
“……她懒得写这个我能理解。不过我和阮承胤是兄妹?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也对,虽然你的肉身是宫福芮,不过对这个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宫福芮的母亲,其实也就是阮承胤的母亲,你们两人只是父亲不同。所以阮家兄弟要复活他们的母亲,就把你抓来了。因为你跟她血缘最近,又是个女的。这个故事还挺曲折的,作者写了20万字,只是她从来没提过而已。”
这时躺在牛车上的人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好像要醒了。”宫福芮惊喜地叫道。
而小老头半睁着眼,显得淡定多了。早就知道杨姑娘(作者)是最亲的亲妈,又怎么会让她亲手创造的孩子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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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两个月前,司马谦罡去找夕月公主。
“夕月姑姑,还请借我虎符一用。”罡说。
“你应该知道虎符能调兵遣将,关系一个国家的盛衰存亡。这东西岂能随意出借?”
“姑姑当年为了丈夫可以有抛弃整个国家的决心,所以应该明白我此刻的心情。若是出了纰漏,罡一人承担,定不会让姑姑你为难的。”
夕月明白侄子的执拗,最终还是将虎符借给他,只是她并不放心,便一路偷偷跟随着他。甚至在后来的战场上,她也一直默默在旁边帮助着他。
后来,他心中一直记挂的那个女人出现了。他笑着在她怀中昏迷。
是的,只是昏迷,而不是死去。
在那种危机的情况下,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死定了。可事实上,他当时还有微弱的气息。她将他救出战场,正好碰上了跟她女儿一起的神医,这才救了他一命。
然而让他九死一生的重伤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好的。他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年才悠悠醒来。
这半年间外界已然是桑田沧海。他心爱的女人战死沙场,豫国国君又换成阮承司。
司马谦罡醒来的时候前尘尽忘。夕月觉得,既然阿瑶已死,而他也忘了过去,索性不将过去告诉他,让他成为空白的纸,重新描绘生命的篇章。
话分两头,虢国皇宫中,皇帝气息奄奄。
失去儿子的痛苦,还有司马谦杲的颓废,让身体不济的老皇帝再次倒下。
他自知身体无法支撑下去,于是便写了传位的诏书。
恰巧这时,内侍传话:雪国使者求见。
雪国,就是他今生最爱的那个人自立的国家。
听到是他派来的使者,老皇帝突然有了精神,立刻说:“赶紧将人请进来。”
使者缓缓步入宫殿,在他面前跪下行叩拜之礼。
老皇帝躺在床上,透过薄薄的帷帐对她的相貌看得并不真切,却依旧觉得很眼熟。
“朕,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使者笑了。
“回皇上,我是阿瑶。”
老皇帝撩开帷帐,端详着她的脸。她没有阿瑶脸上那块狰狞的红斑,五官倒是非常相像。可是谁能想象,只是少了块红斑,皮肤白净的她会变得这么美丽。
“这是怎么回事?”
“我当初落水,顺着水流正好被冲到如今雪国的境内。是雪贵妃救了我。不,现在该称他为雪皇。我一直在雪国养伤,直到日前,身体才完全好了。”想到等一会就可以见到司马谦杲,心情不由地激动起来。
老皇帝高兴于她的重生,嚅嗫很久,有些怯怯地问:“他……他有没有提起朕?”
他,自然是雪贵妃。
阿瑶微微一笑:“雪皇说,他年后祭拜完先祖,回来见你。”
“真的?!他真的这么说?”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从床上跳起来。
“真的。”阿瑶很肯定地说。
老皇帝眼眸儿一转,开心地笑了。
当晚,皇帝驾崩的消息震惊了整个虢国。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愤中,一个老头背着包袱,偷偷摸摸从皇宫中溜出去。
等到年后还要好久,不如他现在就去找他吧!
阿瑶跟着钦天监领着圣旨去找六王爷,却发现他人早已不在。
看着湛蓝天空,她仰头一笑:傻子,我们江湖见。
【其实不想拖这么久,只是总想再写些什么。可是却发现又写不了什么。谢谢一路追文的姑娘们。我们下个故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