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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旭尧不再辩驳。-
他,又何尝这样?如果能够得到秦漫,他又何尝不会抛下自己的一切,从此以后只为了她一个人而活?
但,他知道,那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他只能试图找着一个又一个的像她的‘女’人,以此来发泄自己,自欺欺人的将别人当成是她。
“关旭尧,你知道吗?这就是你和容爵的不同之处,这也是为什么秦漫选择容爵而不选择你的原因,因为你在爱情中根本就做不到所谓的忠诚,容爵可以在她消失的这七年中封闭自己,不再结婚,不找‘女’人,可是你能吗?你不能。要是我是秦漫,我也会选择容爵。”安好信誓旦旦的说,丝毫不在乎自己这样说会惹怒那个暴怒的男人。
“如果你今晚不想睡觉的话,那你就尽管说下去好了。”关旭尧不疾不徐的开口,一句话,就足以将安好所有的勇气给压下去。
好吧,她的确是不敢再说了,如果自己再继续说下去,指不定这个男人今晚会怎么折腾自己。
“安好,等你有了自己心里真心爱的人的时候,你就会懂得,此刻的我。”关旭尧淡淡的开口,他对秦漫,不是爱的不够深,只是,不敢爱的那么深。
其实爱情是有时间‘性’的,认识的太早或太晚都是不行的,如果她在另一个时间或空间认识他,这个结局也许会不一样。
安好这才注意到,关旭尧眸底深处那存在的柔情,一定是因为秦漫才生出来的柔情吧?
她不甘的撇撇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真心爱的人?”
关旭尧回过头来,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捏着她的小鼻子,问,“你爱我?”
“滚!”安好怒骂一声,从沙发上跳下来,穿好鞋子,跑到楼上的卧室里去。
关旭尧看着她逐渐消失在自己面前的背影,许久都没有动弹。
………………
安好回到卧室,愣愣的躺在‘床’-上,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发呆。
今天上午的时候,她给项宣扬打电话,说是让他帮忙照顾一下小逸。
项宣扬二话不说,立即答应了,然后,她就跟‘抽’疯似的将自己心中的那个问题给问了出来。
她问,“宣扬,你是不是喜欢我?”
项宣扬愣了好一会儿,才徐徐开口,只是,他的回答,却令安好倍感痛心。他说,“是,我喜欢你,安好,我爱你。但我不会自‘私’到因为爱你就剥夺你爱别人的权利,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要你的幸福,我不干涉,你要你的爱情,我不拦你。”
安好哭了,哭的很凶。
那一层窗户纸,终究是被她给无心捅破了。
宣扬,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的伤害,原谅我的辜负,原谅我的一切。
关旭尧过了好一会儿才进卧室,开‘门’的那一刻,他也是愣住了,因为,安好在他面前从来都没有哭的那么凶。
她躺在‘床’-上,‘蒙’着被子,肩膀一耸一耸的,枕边湿-了一大-片,啜泣声不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抽’了两张纸巾,走到‘床’边,递给她。
安好没接,仿佛当他是透明人一样,只是呆呆的哭泣。
心,如何能不痛……项宣扬有多好,对她有多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是最后的最后,自己终究还是不能给他一颗完整的心脏。
关旭尧将她扶起来,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一只手轻轻的拍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安好好像是真的哭累了,就靠进他的怀里,长长的叹气,因为长时间哭泣的原因,她的眼睛通红通红的,脸上还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
关旭尧看着她满脸狼狈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却最终还是没有笑出来,只是点燃了一根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以此来打发自己无聊的时光。
安好乖乖的蜷缩在他怀中,就好像是一只飞累了的小鸟,终于找到了一个临时可以栖身的窝。
他的怀抱,可真温暖。
天‘色’很是‘阴’沉,乌云遍布,一片‘阴’霾。
残阳似血,‘女’孩儿眼泪为落日的余晕染上了更多的一抹凄凉。
他看着日光一点点的消失在楼群之后,耳边似乎还有涛声在不停的回‘荡’着。
“咳咳……”安好恍惚间猛然吸进一口烟去,浓重的罂粟壳味道令她感到万分难受。
发疯似的,一把将他手中的烟夺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抽’那么多,你不怕死吗?”安好不屑的瞪他一眼,真不明白这个男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关心我?”关旭尧笑了起来,笑的安好神魂颠倒,几乎就要沉-沦在他那令人犯罪的笑容中。
“鬼才关心你。”安好朝着他扮了个鬼脸,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重新滑入被窝。
在那个男人面前,实在是太危险,连演戏都必须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去进行。
关旭尧也不揭穿她,跟着她一起躺下来,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问,“哭够了?”
安好懒得理他的故意揶揄,背过身子,不愿意看到他。
关旭尧的手从后面环上来,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她仿佛可以感触到他呼出来的温软的气息。
安好有些‘迷’茫了,关旭尧,你何必要这么关心我,我恨不得, 你对我坏一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