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掐紧了她的纤腰,他狠狠一下就撞了进去,正门的大镜子映出男人略显狰狞的脸和女人雪白的身子,他满额全是密密的汗珠,将女人的身体紧紧抵在桌子上。那些之前被放进去的琉璃珠,冰凉的熨帖着他的顶端,和她温热的紧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让他一声粗喘,一股巨大的强烈的快/感顿时席卷了他的全身。
“想我怎么做?需要我动一动吗?”他停在她的深处,有些激越的喘息道。
可是她无法回答,他却不想让她好过,所以他只能自作主张的将她整个身子一下大力的翻转过来,就在这个过程中,他依然死死的契在她的体内。
“不喜欢背面吗?要我从正面干你吗?”
女人原本掩在头脸上的衣物和碎布因他粗暴的举动而全部滑落,他再次看到了那双曾经令他心动的眼眸,此刻里面漾着一丝悲伤又愤慨的水光。
然而那又如何?
她用这幅神情骗了多少人?他不会再上当了,他早就看穿她的本质,她就是个没有心的怪物,既然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心,那么最少也要得到她的人。否则积攒了千年的痴情一旦发作起来,真的会将他瞬间都焚烧殆尽。
他一把扯落她胸前仅剩的遮羞布,连同内里的红色胸罩一起扔在地上。随后低头俯身往那雪山的嫣红顶端一吸,便如愿以偿的看到女人的睫毛微微一颤,眼中霎时有一瞬间的羞愤难当。
很好呀,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表情。
她也不是在这场凌/辱中没有反应,相反,她只是一直在克制着身体不做出反应。
一想到这里,男人便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般有种极端舒畅的感觉,就那样俯身一边猛力的吸着她,一边开始大力抽/动。
那些如意珠被他顶的在她的身体中四处乱窜,越来越深,他每一次撞入都能碰到那些坚硬的圆珠,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便在他浑身的血液都涌向身下之时,她的身体却比他更先一步如过电一般狠狠的收缩了起来。
“啊!”她终于无法遏制的尖叫出声,身体也瞬间可以动弹了,然而浑身都因高/潮的来临而瘫软成泥,如果刚才是不能动,现在则是羞于去动,因为瞬间汹涌的情/潮已将她灭顶,稍微一动,她就会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叫呀,快叫呀!”她刚才那一声让他兴奋极了,仿佛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男人双眼放光,更加快了自己猛烈的攻势。
“不,不行了,放开我!”姬玉双颊一片潮红,她想要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然而手掌一触到男人那坚实的手臂,就忍不住发软。只因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他们相连之处,他像个电动马达不知疲倦的大力冲刺,她整个人几乎都要被他撞下桌子。
就在一片白光中,她喘息着,拼命压抑着咬住了唇,然而喉间的呻/吟仍旧不可遏制的溢了出来,可耻的二次高/潮。
...
就在男人也快达到顶峰的同时,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击声,一只白鸽正在用椽子敲着浴室外的玻璃,杨肃卿抬眸一瞥,伸手便取过窗台上的一支花朝那白鸽射去,噗的一声,一蓬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这只不幸的小动物瞬间陨落,直坠而下。
他亦在同一时间抽身而出,白/浊的热液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溅了她满头满脸!
姬玉手足酸软的从桌上滑落到地面,她深深喘息了几口,这才撑着从地上站起。女人垂着眼眸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我可以走了吗?”
“还不行!”他从身后贴近她,让姬玉浑身都忍不住一抖,她是真的害怕了。
“你想做的不是都做了吗?还想要干什么?”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浑身都是酸软无力,大脑一片朦胧和疼,他刚才在她身上做了手脚,她在最激烈的性/爱中冲破了那层束缚,现在却尝到了那后遗症的苦。
他一把将她箍在怀内,从后面掰过她的脸,眼神中很是认真:“你这样软弱的表情,让我更想一口一口吃掉你。”
察觉到怀内女人的瑟缩,他又笑道:“害怕了呀!”男人微凉的手背顺着她的后背缓缓下滑,一直来到那从来无人探索过的后/庭,微微往里一陷:“这里是第一次吗?”他眸带笑意的问道。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姬玉奋力的一推,拔腿就想往浴室外跑,然而还没跑上两步就被他狠狠的从后一揽掐住了腰拖到身下,狠狠的给匍匐着压在了桌面上。
“惩罚才刚刚开始,而这次,我不会再温柔!”男人冰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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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
雪珂无精打采的关上门准备下楼去用餐,迎面就看到了神清气爽的杨肃卿拖着行李箱走来。
“杨大哥,徐画回来了吗?”雪珂眼睛一亮,忙跑过来问道。
“还没有,只是刚刚姬玉回来了!”杨肃卿朝她微微一笑,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杨大哥你......有些怪怪的!“雪珂打量着杨肃卿,撇了撇嘴道。
“哪里怪?”他好奇道。
“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还有你拎着行李箱干嘛?”敏感的少女不禁追问道。
杨肃卿想了想,认真答道:“我有些事情要先回北京了!至于徐画,如果他能回来,告诉他一声,我会在北京等着他!”随意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