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新月意识到白吟霜脸色不好的时候,白吟霜已经昏死过去了。
但新月没有理会,只是任由白吟霜昏在地上。
白吟霜下身的裙子被鲜血染透了,新月害怕了大喊着找人,衙差来了,看见白吟霜的惨样,把她抬出去找大夫了。
一个年老的衙差临走前的话令新月一震:“看这么多血,怕是小产了。”
她的心里懵了,但还有一种窃喜感,皓祯夺走了她的清白,就用他一个孩子来偿还,很公平啊!
而且皓祯以后会有无数的孩子,可是她的清白却一去不复返了,这样想来,只觉得地上的鲜血看起来也不那么刺目了,反而让她内心升起一股毁灭的*。
一个孩子算什么,富察皓祯只是一个多罗贝勒,而她是高贵的和硕格格,她姓爱新觉罗,而皓祯姓富察,皇上怎么样也会帮她的。
皓祯闹起来就借机和他和离,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主意了!
新月陷入了无尽的幻想之中,却不知她的天神和丈夫在男监为了她来了一场决斗。
富察皓祯无比痛恨怒大海,勾引自己的妻子,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竟然还敢打自己?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怒大海更是怒不可遏,侮辱了他的月牙儿,罪无可恕。
两人抱着相同的愤怒,共同的想法,在衙差走的第一时间厮打在一起!
富察皓祯虽说有“文武双全”之称,但是多半是福晋雪如传出来以及乾隆这看不清的眼神造成的。真才实学不能说没有,可是只有一星半点,他就吆喝的二五八万似的。
怒大海可是著名的马鹞子,虽然武功平平,但胜在经验丰富,但是他由于生病身体羸弱。
两人打起来可谓是势均力敌。
没有衙差理他们,按照和亲王的说法就是打死一个少一双,就当为人民除害了,所以就不要理他们了!
这场战争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最终,怒大海被皓祯的咆哮神功所袭击,头晕眼花,被皓祯捏断了曾打过皓祯耳光的双手。
怒大海不甘心,用自己仅存的力量,集中在脚上狠狠地照着皓祯疾奔而来的大腿踹去。
结果,踹歪了,一不小心踢到了皓祯的两腿中间。
皓祯“嗷”的一声尖叫,惊起了牢里面的所有老鼠蟑螂,狼狈逃离。
怒大海大笑:“我让你欺负月牙儿,活该!”
皓祯疼的说不出话来,倒在地上,惨叫接连不断的从他嘴里喊出来。
狱卒们看他们互相虐的差不多了,于是给他们分别找了大夫。
十天后,御书房,后宫三巨头坐在上首,一干人犯被带了上来。
硕王岳礼和福晋雪如一并来到乾清宫。
皓祥这个逆子竟然敢忤逆自己,和多隆来往。加上皓祯的事情发生,岳礼一怒之下把重病的翩翩和皓祥赶出了家门。
在多隆干爹和亲王的帮助下,皓祥与岳礼正式分家,所以今天他和侧福晋翩翩没有来。
“吟霜,你怎么了?”皓祯大吼一声,奔到白吟霜面前,用力的摇晃她的身体。
可怜白吟霜被暴打小产,还没有做完小月,就来到了皇宫,加上皓祯的一阵摇晃,使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富察皓祯,你在干什么,这个女子是谁?”可怜乾隆刚刚看清楚人,就被吓了一大跳,这御前失仪之罪,定不可轻饶。况且他刚刚和新月成亲,那这个女子又是何人?
“回皇上的话,奴才前两天打听了一下,原来此女子名叫白吟霜,乃是龙源楼的一名歌女!她父亲刚死就和富察皓祯无媒苟合,并且怀有身孕!”弘昼粉墨登场,陈述事实。
“什么,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实该捉去浸猪笼!”太后怒道。
“大清以孝治国,尔等竟然敢藐视礼法,富察皓祯,朕在十个月前宣布了你和和硕格格的婚期,你竟然…”
“皇啊,我喜欢的吟霜,我的心里只有她一个,苍天可表,日月可见啊!”
“那你为何与新月格格成婚?并且圆房了呢?”
“皇上之命,臣不敢不从啊!”
“你的意思是,朕棒打鸳鸯,拆散了你和白吟霜,难道还是朕逼你娶我爱新觉罗家的格格吗?”
“我…这…”
“富察皓祯为人不孝,为臣不忠,为夫不义,拖下去,杖责两百大板!白吟霜赐自尽!”
“不,皇上,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么冷酷,这么无情,您的心高高在上,竟然容不下世间上最美好的真情了吗?”白吟霜痛哭的泪水,瞬间打动了乾隆。
“皇上不要听此妖女胡言乱语,皓祯只是逢场作戏,这女子身份卑贱,勾引额驸,理应处死!”雪如的话令乾隆回过神来。
“皇上,此女子罪该万死,但念稚子无辜,待她生下孩子后,在处置吧!”傅文佩的圣母心肠发作,但无疑加剧了白吟霜的死亡。
“皇上,白吟霜之子已经流产,是新月格格施的毒手!”弘昼不甘寂寞的再次出场。
“既然孩子已经死了,就拉下去赐自尽!”
“不不,不要,吟霜—霜—霜—霜—霜!”皓祯痛苦的看着侍卫带走吟霜,痛苦的喊着,挣扎着。
他的手抓住吟霜的衣服,企图救她,结果,反抗是无用的,他只撕碎了白吟霜的一截衣服。
那雪白的肌肤上鲜红的梅花烙印,令雪如一阵歇斯里地,看着白吟霜被带走,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拦住了侍卫,抢回了吟霜。
“福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