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和国生见我这样也要去整,我制止了他们说:“行了,以为这好玩吗?我可是炼狱啊,痛苦不堪!”毛蛋盯着我看着嘿嘿地说:“叔,你可以去演电影了,对的,韩国的叫什么来着?”毛蛋说叫元彬,国生说叫元彪,左木说我是留胡须时候的妻夫木聪,说他演的《东京家族》他很爱看。
而我看着自己,我感觉唯一好的是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了,我的心情好了,康复的时候是在日本,走在日本的街头,果然很多日本的小美女跟我打招呼,对我总是点头笑着说:“空你奇哇!”
人确实大部分是看脸的,不过这些事情已经让我不能再提起多大的兴趣,一个男人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已经变的很是沉稳,云淡风清,会以一颗很平和的心去看待这个世界。
这是漫长的时间,春去秋来,四季变换,冷暖交替,也吃够了苦头,对脸上动刀子可不是小事,我发烧过,那段时间一直发烧,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对很多事情恐惧,感觉很多时候自己就那么彻底没有希望了。
那是多么糟糕的事情!
好在一切都可以改变了,我拥有了另一个身份,刘希颜,我很喜欢这个颜字,珍惜自己的容颜,不管它美丑,它都是属于你的。
一切改变后,我感觉人生充满了生机,我爱笑了,我总是穿的很体面,打扮一番出去吃饭,和毛蛋他们出去玩,总是有不少女孩子对我投来目光,甚至有一些成熟的女性也会很优雅地看着我,这就是如此,人嘛,我们都是普通人。
寒来暑往,我在新西兰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我似乎真的把其他的那些都给忘了,我也感觉我是刘先生了,他们这样叫我,我没有任何疑惑,我会在教堂里弹钢琴,我回在附近带着孩子们玩,在海边弹ukulele给他们听,日子过的很是充满阳光。
我也会去酒吧玩,过起类西化的生活,但是我从来不玩那些不好的,比如嗑药啥的,那些让人堕落的,我是不会碰的,我早有过教训,我更珍惜我今天所拥有的生活。
我开始有了不少朋友,他们多是华人,我开始逐渐进入他们的圈子,参加他们举办的派对。
他们的素质都挺好,彼此尊重,似乎谁也不多过问谁的私生活,大家聊天,玩耍,谈人生,谈未来,也会喝醉后狂欢,跳舞,国外的女孩子都挺大方,就算国内的到了国外后也变的很大方,或者说是开放吧!
跟她们跳舞的时候,她们总是把你抱的很紧,胸贴上去,甚至用臀部对着你,让你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们却感觉那是挺性感的事。
新西生,那天我去参加那个朋友的派对上就有不少中国来的留学生。
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女孩子,她长的挺美的,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桌子前,旁边是一个头发短短的女生,看起来挺活泼的,而她显得挺安静。
朋友强尼陈靠在我旁边说:“刘哥,不想泡她们吗?都是我同学!”
我说:“哎,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哦,那个啊,叫曼莉,他父亲可不得了,在国内是一个很大的人物,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不过就是有点男孩子性格了,听说床上功夫极好,主动!”
我说:“不是,是另外一个,那个腼腆文静的妞!”
“哦,她啊,她是曼莉的朋友,她好像叫,叫丁什么来着,丁蕾!”
丁蕾?我好像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我却一时想不起了。
“哦,我帮你问了,刘哥,那妞来自国内海城,家是海城首富呢,挺有钱的,你喜欢这类型的啊,可以上,听说刚跟男朋友分手,正空着呢,是个机会!”
我听到他如此说,我想这世界真他娘的太小了,实在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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