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修真者大能,哪会被凡人拿捏住?
在李清儿的观念里从来没有依靠男人的想法,她到后宫是来玩的,谁能欺负她?
李清儿轻轻的挥了挥衣袖,将围上来的奴才宫女甩出去,几名宫女撞墙撞得头破血流,皇贵妃睁大了眼睛,“你……你是……”
“哼。”
李清儿哼了一声后,皇贵妃七窍流血,她转身出了关雎宫,平缓的向储秀宫走去。
处置皇贵妃对她来说,比修炼还要容易得多,她也不觉得给皇贵妃一个教训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在她的观念里一直是以强为尊,她比皇贵妃强,自然可以决定皇贵妃的生死。
关雎宫发生的事情,自然隐瞒不过曾柔。
“主子……”梅子焦急的推醒了皇后娘娘,“您倒是说句话啊,二皇子被奶娘领着在坤宁宫门口长跪不起。”
曾柔摸了摸额头的冷水,不是冷汗,是窘汗,修真大能……真是武力值超级高,超级嚣张啊。
虽然曾柔对修真者的情商表示怀疑,但谁见过人同猪狗谈感情?在修真大能眼里,凡人不就是同蝼蚁一样?
只是她要同蝼蚁的皇帝滚床单,她怎么就没嫌弃蝼蚁脏呢?
早知道她有这么奇特的思维,曾柔也不用对她这么上心了。
做出先将修真大能踢出局的决定,实在是曾柔下的一招好棋,换做平时,修真大能也不至于这么不近人情,最近这段日子,李清儿没少受身边人的气,所以李清儿才会以暴制暴!展现了力量。
李清儿不会明白,凡人对未知力量是恐惧的,皇帝……也受不了她的神奇。
曾柔笑过之后,换上了慌忙的面具,匆匆忙忙的说道:“走,本宫见皇上去。”
面对长跪不起,对曾柔隐有愤恨的二皇子,曾柔只说了一句话,“你找本宫没用,去见你父皇为好,你娘既然入了宫,就要做好成王败寇的准备!这世上没有谁会站在原地等着别人屠刀落下,是人都会反抗。你怪本宫无情,早逝的太子会不会怪皇贵妃恶毒?怪本宫不配做母后?”
御书房中,皇帝脸色铁青,“什么?你在说一遍?清儿将皇贵妃给……”
曾柔面上焦急,心底却是欢乐的,虽然幸灾乐祸不好,但曾柔就是止不住的欢快,看皇贵妃和李清儿对掐,后宫妃嫔在一旁煽风点火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皇贵妃昏迷不醒,太医说应该无碍,可太医也说不准皇贵妃什么时候会清醒。”
曾柔自责的说道:“臣妾原本看上了李清儿清白的出身,绝美的容颜,谁晓得……皇上,臣妾该死,将这等妖孽引进了宫闱。”
“妖孽?清儿……”皇帝本想张口否定曾柔这种说法,但他底气不足,谁见过挥挥手,皇贵妃就七窍流血的?
曾柔见皇帝脸上有了惊恐,便继续添油加醋起来,直接让皇帝伪装无所遁形,“李清儿的出身真的很清白,成长经历和家世没有一点的瑕疵,您说是不是李大人回京的时候她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听闻李大人不是挺忠心老实的?怎么养出这样的女儿来?”
皇帝面色很是难堪,嘴唇蠕动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他怎么说?清儿的身世是他安排的,清儿也是他的女人,更是他这次打算册妃的女子。
君主最忌讳狐狸精惑国,皇帝心底一阵阵散发着寒意,以前觉得清儿高贵如女神,此时他却觉得清儿不是女神而是妖孽!
神女都是慈悲的,哪会无辜伤人?
皇帝定了神,为清儿辩解,“许是皇贵妃一时身上不好才会昏迷不醒,并非同清儿有关。”
“陛下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李清儿只是碰巧了,可是……”曾柔低声道:“臣妾没没法子整肃后宫,如今妃嫔们人人自危,都担心类似皇贵妃的意外再现。”
听皇帝没有言语,曾柔继续忧心忡忡的说道:“后宫的消息,臣妾尽量压下去了,但总有些许的风声流出宫外去的,李清儿即便是无辜的,此时也不适合再在皇上跟前侍奉。”
皇帝点点头,性命和美色当然是性命比较重要,虽然李清儿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可皇帝若是被妖孽弄没了性命,他做不成皇帝,哪里还有享受?
曾柔又道:“臣妾担心的是,李清儿不一定甘心出宫去,若是她不乐意,皇上强行下旨后,不知她会不会对您蛞弧…臣妾说得是万一惹恼了她,陛下的安全岂不是很没保证?”
“你说该怎么办?”
“陛下,臣妾以为还是先稳住李清儿为好。”
曾柔岂会让皇帝轻易的摆脱了修真大能?修真大能不是要进宫体会争宠的乐趣吗?皇帝不是猎奇贪婪美色吗?两个正好凑一对。
皇上招惹下的桃花,自然得他自己卖身解决,“一来臣妾也不确定李清儿是不是妖孽,万一误会了她,岂不是让后宫少了一朵最为艳丽的花朵?二来万一李清儿被妖孽附身,是不是先请得道高人过来?”
“寻找高人是需要日子的呢。”
“你的意思是说,找寻高人的这段日子,李清儿不能出宫?”
“臣妾以为她还是不出宫为好,而且不仅不能亏待她,还要顺着她的心思来,臣妾听她说过,您和她碰过面,从她的言行看,您也是她的钟情之人,陛下,只要女子钟情一人,那名女子什么都肯为陛下做的。”
曾柔的意思很明白,请皇帝安抚住李清儿,你自己惹出的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