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刘平要捆绑吕布家眷,张辽连忙跪下:“主人,你不是答应在下,不伤吕布家眷性命?”
“是啊,”刘平点点头,一本正经的道:“我没说要杀她们,但吕布是兖州叛军首领,作为他的家眷,我却不能放过。”
张辽使劲拍了一下脑门,又特么大意了。
太史慈推了一把张辽道:“老张,这儿没你事,你去歇着吧,我陪主人去就行。”
两人大摇大摆进入官署内宅,吕布家眷被护送到濮阳后就安置在此处。
这个院落并不太大,各处房门均紧闭着。
刘平走上前,推开正房的门,正待迈步而入,突然一柄利剑刺了出来。
持剑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的红衣俊俏少女,她口中娇斥:“登徒子,受死吧。”
刘平一惊,这一剑来的如此迅捷,很难躲开。
好在太史慈在旁边早已全神戒备,剑都来不及出鞘,直接轮起来向上一挑,剑尖被挑高,擦着刘平的头顶刺了过去。
好狠的丫头,这一剑差点要了老子命,刘平吓得腿都软了。
他本就不会什么搏斗术,这样的突然袭击自然躲不开,本以为不过是一帮弱女子,却没意识到吕布的家眷会拳脚功夫。
“主人,请稍等片刻,待我为主人收拾妥当。”说着,太史慈长剑出鞘,跳入房内。
刘平惊魂未定,坐在台阶上喘粗气,就听身后传来“叮叮当当”兵刃撞击之声伴,随着女子阵阵惊呼尖叫之声。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声音停止,身后静了下来。
太史慈出来抱拳道:“主人,都已经捆好了。
由我在这里替主人守着,就算老张来了也进不去,她们喊破喉咙也没人理,请主人放心享用。”
刘平冲他翻了翻白眼,你竟然用“享用”这个词?
“嗯!”刘平站起身,重新进入正房,只见屋里一片狼藉,瓷碗瓷罐碎了一地。
地下捆着六个女子,口中均塞着布团,看着刘平的眼神中流露出慌张之色。
这六个女子之中,一个三十来岁一个二十来岁,大概是吕布的夫人与小妾,那袭击刘平的红衣少女大概是吕布的女儿,剩下的三个均是丫鬟的打扮。
刘平冷笑着,蹲到那红衣少女跟前,这丫头刚才差点杀了自己,就冲她下手。
“果然是将门虎女,好身手。”
红衣少女惊恐的瞪大眼睛,鼻中喘着粗气,虽然被绑,但是在地下扭动着身躯往后退缩。
刘平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脚髁,伸手就把她脚上绣花鞋脱了下来,露出两只纤纤玉足。
红衣少女鼻中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眼角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脚就代表自己的贞洁,如果给其他男人看了,就是不洁旳女子。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看到的男子必须娶那女子才能保全其名节。
当然刘平对这种封建糟粕持无情的批判态度,要是看了女人的脚就要娶她,那自己上一世,过一个夏天就看几千几万只女人的脚,为什么还是只单身狗?
刘平拿着两只绣花鞋出来,就见太史慈一脸惊愕的看着他:“这么快?”
刘平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神特么这么快。
“传令下去,杀回兖州城。”
……
曹操攻打东莞郡已有数日,虽然城内守军不过五千,但防守异常顽强,已令曹军死伤三千有余,依然没有攻破城池。
虽然这么难打,但是要攻伐徐州,此城却不打不可。
只因这东莞郡与彭城郡成犄角之势挡在徐州城前面,若放任不管,直接攻打徐州,极易被此城守军切断粮道,那样曹军将不战自溃。
不过经过数日的攻打,此城已经岌岌可危,攻破城池指日可待。
在这冷兵器时代,攻取一座城池本就麻烦,围困半年一年的都时有发生,所以曹操也不甚着急。
“报”传令兵高声喊着,进入曹营中军大帐。
“禀使君,”传令兵跪在地下,惊慌失措的喘着粗气:“张邈陈宫叛乱,迎吕布入兖州,兖州各郡县均已反叛响应。”
“什么?”不只是曹操,大帐内曹洪曹仁等一干武将闻言也站了起来。
这消息太过于令人震惊,没想到这才带兵出来几日,便发生了这样的大事。
“兖州城如何?”曹操急问。
其实各郡县反叛他,倒也不令人意外,他知道平常打压豪族过甚,那些豪族们本就不服他。
只要兖州城还在,家人无碍,他就可以回去慢慢收拾那些豪族。
“小的出来时,吕布攻打兖州城甚急。”
“可恶,早知如此,就把那些豪族杀干净,”曹操恨恨的道,他突然想起来:“不对,吕布哪来的兵?”
吕布这个人反复无常,天下皆知,谁还敢借给他兵?
“是兖州各郡县豪族给吕布凑的兵,约有两万余人,他们个个身手敏捷,以一当十,弓箭不能近其身,城破恐怕就在一两日内。”
曹操心中大惊,兖州城是他的老巢,若是让吕布攻取,不仅他的家眷将尽入吕布之手,他自己以及手下这支军队也将面临进无可进,退无可退的局面。
“下令,停止攻城,回兵兖州。”
“使君,”程昱道:“难道不做准备,直接撤退?”
大军出征需要准备数月,想要撤退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算赶紧收拾,最快也要三天时间。
程昱主管内政,这些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