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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去避雨。”

熟悉不过的声音,带着那个人独有的气质,有些别扭,有些温暖。

王曲抬头,下意识开口叫着眼前人的名字:“魏君灏......”

魏君灏一身休闲家居服,显然是未来得及更换。他那有些凌乱的发,却让王曲的心平静下来。他身上被雨点打湿后有些深浅不一的印子,他一只手打着一把黑伞,一只手上拿着一件衣服。王曲只觉得,所以的一切都那么好。

两人近在咫尺,互相对望。魏君灏手上的伞将王曲保护地严实,他自己身上倒是湿了一大半。

文玉大老远见到两个人,撑着伞哈士奇似的在雨中狂奔到两人身边,“快过来!车在那边!”

雨越来越大,伴随着雷电。

“轰”地一声吓得王曲哆嗦了一下。雷在低低的云层中间轰响着,震得人耳朵嗡嗡地响。闪电,时而用它那耀眼的蓝光,划破了阴沉沉的天空,一条条金线似的鞭打着大地的雨点和那在大雨中吃力地迈动着脚步的人影。

魏君灏上前牵起王曲的手,刚迈开一步,王曲“嘶”地倒吸了一口便硬生生倒进了魏君灏怀里。她脚上疼的厉害,刚才一直站着没有动,现在一动碰到了伤口,疼得几乎想哭。

将雨伞交给文玉,魏君灏打横抱起王曲。

在一旁默默打伞的文玉心里冒出小泡泡,人家耍恩爱,自己凭什么要来当司机!!冠叔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冠叔!

车就在不远,魏君灏一言不发抱着王曲不带喘地进了车。文玉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车子,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让他忍不住想要爆粗。

离车子不远处一个拿着伞的阳光男子将一切尽收眼底,鲜有的失落涌上心头。那头是他怎么都琢磨不透的女子,她终于是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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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默默地开着车。他上车时打了好几个电话,大抵的意思是人找到了,让不要忙活了。电话打完后又见气氛冰凉,于是开了音乐。

魏君灏阴沉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帮王曲脱了鞋,见到她脚上被蹭破皮的地方心里只觉得隐隐的酸。

王曲手上的铃铛一直紧紧攥着,魏君灏见到了,却也不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魏君灏已经拿了毛巾将王曲包裹完毕,久到魏君灏抱着的王曲已经昏昏欲睡,他却说:“让cece去死一百次。”

车内是一首外文歌曲,也是文玉最近都在听的,歌词很美好:当韶华逝去,容颜不再,你是否爱我如初,任地老天荒?当一无所有,,遍体鳞伤,你是否爱我如初,任地老天荒?

曾经也有一个人和他一起述说着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誓言。

文玉不经意听到魏君灏让cece去死一百次的话差一点没踩错油门,他确定这是自己二哥说的没错,于是连忙狗腿地应了一句,“一百次哪里够,要一千次一万次,还要千刀万剐。”

丢下书房里的一堆人就因为cece电话里的一句话:小姐不见了。

不该死是什么!

王曲垂着的脑袋随文玉的大声嚷嚷抬起,见根本没有人回应他,就转过头看着魏君灏。

“很快到家了。”魏君灏拍着王曲的背柔柔地说,那神情直叫前面用后视镜偷看的文玉毛骨悚然。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王曲问。

“让cece去死啊~”文玉回。

王曲没有看文玉,盯着魏君灏笑着说:“还死一百次啊?”

前面的文玉二货似的嘿嘿嘿嘿,见没人搭理自己,默默地嗷呜了一声。

夏日的阵雨就是这样,前一秒狂风,后一秒寂静。外头的雨已经停了,零星有几滴掉落下来,仿佛是刚才暴风雨遗漏的。

文玉见没雨了,想开窗户,但想想还是作罢,于是换了一首轻快的歌曲。

王曲突然大笑,抑制不住倒在魏君灏怀里笑。

前面的文玉心想完了完了,土包子疯了,却也忍不住跟着笑。

都说笑是能传染人的,这头的魏君灏一脸的阴郁也转晴。

“傻笑什么。”魏君灏亲昵地捏了捏王曲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他怎么都舍不得放手。

“就是好笑所以要笑。”笑声过后王曲想了想说:“我应该跟cece道歉。”

前面的文玉可没少漏一个字,闻言立马接茬:“道歉什么啊?”

“是我把她一个人扔下,然后自己溜达到外头迷路的……”王曲说完在魏君灏身上蹭了蹭,十足一只磨人的小猫。

魏君灏受不了王曲的软磨硬泡,咳了咳说知道了。

王曲放在手上的铃铛似乎因为一直戴着也就忘了,现在清脆的声音让王曲一个激灵。

“魏君灏,我手上的铃铛很特别!”说着,王曲摘下自己手上的铃铛演示。

奇妙的效果果然让人觉得特别有趣,前座的文玉直说让告诉是哪里买的。

“一只给你吧。”王曲对魏君灏说。

魏君灏觉得这是女孩子玩玩的东西,心里说不上特别喜欢,但这是王曲送的,千金不换。前面的文玉倒是笑得古怪:“不会是什么定情信物吧?啧啧,你一响我就响。我也要买一个去泡妞。”

“不准买。”魏君灏接过铃铛放到自己口袋放妥,一脸冷漠对文玉说:“如若我发现你也有一只,送你去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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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王曲没有任何闪失,可是魏宅上下都如经历了一场暴风雨。

见魏君灏当时一脸的慌乱便可知道。那时候只是一通电话,魏君灏便失了神。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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