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把酒店的事处理妥当,一看时间九点多了,今天星期六,不需要到外交部上班,他翻看了下腕表里的几个呼叫,搭出租车到了一个茶馆,通过隐藏通道进入位于地层下的特殊行动小组总部。
“老大。”
“陈长官!”
……
他通过电梯指纹识别,降至地下三层,跨进一个特殊金属修砌的地下空间,来往的手下礼貌的给他打着招呼。
陈澈招牌笑容点头对之,然后通过眼瞳扫描门,进入专属办公室。
五个副组长很快进来,六个人进行简短的会议。
陈澈把一封指令甩在桌上,冷笑道:“什么时候我们特别行动小组变成派出所了。”
一个副组长谨慎回道:“是李家和雷家施压给国安局,李小少还躺在医院,重案组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怀疑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为。”
陈澈有点心烦,这些狗屁政权人物鸡毛那点事,还动用国家重要资源,随口吩咐道:“让b112去查。”
“老大,最近天龙会在境内异常活跃…。”
“罗玛教会邀请你参加大主教加冕仪式。”
“a75传回重要报告,马国与m国密谈内容。”
……
等陈澈处理完所有事宜,已是中午时分,他吃完工作餐,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内把玩着手中淡紫色的石头,他本来想派人追踪少年的动向,想起自己都不是其对手,派个手下去当炮灰啊,背上隐隐灼痛的伤告诉他,少年的脾气可不好。
昨晚真是痛并快乐,是他活了二十八年来最销魂的时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君王从此不早朝,什么叫爱美人不爱江山,少年幽香四溢,纯真妩媚,湿滑紧致…。
嘟嘟——
一阵呼入声打断他的遐想。
陈澈把石头放入抽屉,点开电脑上的可视窗口,看了下门口按铃之人,手指轻点,办公室的金属门自动打开。
冯璐神采奕奕的走了进来,长发披肩,身着高腰夹克和牛仔裤,勾画出比例完美的身材。
“陈,晚上陪我参加雷家奶奶的寿宴。”冯璐走到办公桌前,开门见山的说。
陈澈微皱了下眉,又是雷家,淡淡回道:“你平时从不参加这些社交活动,今天怎么来了兴趣?”
冯璐从办公桌绕了过来,弯腰柔声解释:“雷家奶奶小时候对我很好,而且雷婷婷再三邀请,我不能让好姐妹不高兴。”
陈澈对冯璐近距离的相处,有点排斥,沉吟了一会,点头同意:“好吧,下午五点,国贸大厦见。”
冯璐昨天首次有了危机感,晚上回去想了又想,决定还是主动点,再美的女人也经不住岁月蹉跎,她已经二十五了。本来她得到满意答案,想转身离开,忽闻到一丝清香,敏锐地问道:“你换了香水?”
陈澈平光眼镜下精光闪过,神色自若地回答:“干洗店换洗衣液的牌子了吧。”
冯璐柳眉舒展开:“那我们一会见。”
“好!”
他虽是冯璐的顶头上司,但由于对方背景特殊,他一直以朋友待之,冯璐也一直很懂得进退,今日冒失的行为让他心生芥蒂,还没成为自己的女友就如此多疑。陈澈想起少年早上离开时,那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模样,心如猫抓,由此证实男人的劣质根,越难得到的,越想得到,就一夜,少年让他二十八年的追求理念彻底动摇。
林疏阑晃晃悠悠地找到昨天拍卖会场的那家钛晶公司,定了一批原石,五千万又出去了。他敢如此大量动用华辰的流动资金,那是心中有数,中东几家武器场已经开工,他还改良了几种枪械,卖武器是最赚钱的行当,由暗账转入瑞士银行,再以分公司业务分别进账,这是所有洗钱公司的通用做法。而中东那几个工厂都是用的当地人,认密码暗语,不认人,以前也只有韩元山一人知道,刘成鹏只知晓国外有隐形产业,但不太清楚在那里,是做什么。
话说刘成鹏去那里了呢?
香港流浮山
位于山顶右侧峰是原生态自然保护区,不许一般人进入,就在侧峰郁郁葱葱的山顶,却嚣张地塑立着一栋三层楼的中式别墅。
在别墅古风味十足的一楼客厅里,刘成鹏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对着一个坐在蒲团上,身着青色长衫的侏儒老者苦苦哀求:“叔祖,求你救救我。”
“何事如此惊慌,你且慢慢道来。”侏儒老者鹤发童颜,眼睛小的几乎看不见,但气质却出尘飘逸。
刘成鹏一五一十地把最近的事全盘托出。
“孽障!”侏儒老者闻言,喝斥出声:“我送你天龙令是助你困难时期消灾,你居然用于害人!”
刘成鹏五官扭曲,嚎啕大哭:“叔祖!我本不想,可辛苦十年却被那韩老头压榨利用,心有不甘,才一时鬼迷心窍。”
侏儒老者姓刘名臻,道号玄阳子,乃正统三清观出身,战乱时,流离到香港,做起与人相命消灾的行当,香港人非常信风水命相一说,他也趁机赚了不少钱。国内时局发生变化,他才游历回内地,多次奇遇巧得不凡之物,竟一举冲破开光期,修行数十年,现在已是融合后期。玄阳子今年已105岁,以他还有三百多年寿命来看,进入练气化神境界不是难事。两年前,他在一个香港政要人员的寿辰上遇到了刘成鹏,推指一算,刘成鹏竟然是他的一个血亲后辈,所以他顺手施以恩惠。
“你说追杀你的人,手里发白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