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龙听完麦‘蒙’的介绍,些许有了些眉目。其实这无聊的五天,他已经翻了不下三遍那本天合功。传说中的古武功法简单到让人发指。
以‘药’入‘门’,内息流转,寻物我两忘之境,九忘九回,可与天合。
这简简单单的几是个字在扉页。‘精’华也在扉页,内息流转是自然生成的,只要你做到不想其它的,忘,这个忘字无疑指不要‘乱’想。赵少龙在水里睡觉都行,睡死了还会‘乱’想啥?赵少龙信心满满,书里所说的两忘之境就是那深湖。现在缺的就是以‘药’入‘门’那味‘药’了。
“麦‘蒙’,天合功入‘门’那味‘药’给我。”赵少龙盯着麦‘蒙’,眼神有一点小狂热。
“三颗麒麟丹,师父说你已经吃了两颗,麒麟丹‘药’‘性’太猛,不隔一段时间,你会受不了。最后一颗丹存放的位置写在信里。信不是在你手里吗,给我吧。你练了天合功,就算不吃‘药’,病也会慢慢好起来的,不过时间会很长。”
赵少龙转眼盯着在石桌上‘舔’‘毛’的‘肥’白兔,有把它开肠破肚的冲动。
信早被这兔子消化成屎了,到哪里去找。
“要不你再给师父打个电话,信被大鹅吃了。”赵少龙郁闷地说。
“师父已经进尼泊尔了,联系不上。”
赵少龙又看向‘肥’兔,怨念深重。
“师弟,你先坐会,我去做饭,一会就可以吃了。”麦‘蒙’说完,背起大包袱就进了厨房,不一会厨房里传来刷锅声。
五天都没洗锅了,麦‘蒙’一声抱怨都没有,还真贤惠啊。赵少龙感‘激’地有点想以身相许。
大鹅屁颠屁颠地从桌子上跳到赵少龙身边,望着他手里从大包袱里掏出的牛‘肉’干,竖着耳朵讨好地蹭‘腿’。赵少龙飞起一脚把这货踹飞了出去,“吃货,把‘药’还给我。”
五天的腊‘肉’加方便面已经让赵少龙倒尽了胃口。麦‘蒙’六续端上桌的菜‘色’香味都是一流,让一人一兔食指大动。狼吞虎咽的恶形恶状看地麦‘蒙’暗暗咋舌,师弟的吃相怎么和大鹅一样不讲究。
宋青丹走后,大鹅彻底地翻了天。每次饭点都是趴在石桌上,和赵少龙一起飙饭量,现在麦‘蒙’回来也不例外。赵少龙大方地把两大盘‘肉’食让给了大鹅,自己吃着几天没吃的蔬菜豆腐也相当过瘾。
麦‘蒙’默默地抱着一瓶豆‘奶’在旁边‘吮’吸,像一个大户人家听话的小厨娘。
赵少龙把一大筷子笋丝喂进嘴里说:“麦‘蒙’,你怎么不吃?你这样看着我,我很尴尬的。”
麦‘蒙’腼腆地笑了笑,“我在山下吃了一顿火锅,现在还不饿。那家的火锅的味道绝了,我做了几次都做不出那种口味,难道是他们用了循环老油,真想不通。”
麦‘蒙’‘性’格还真好。遇到宋青丹这样的老师,又遇到麦‘蒙’这样贤惠温良的师哥,是自己的福份啊。
听麦‘蒙’说到火锅,赵少龙来了兴趣,“麦‘蒙’,要不晚上我们吃火锅吧?‘弄’到湖边去,再搬几箱酒,对着湖水明月畅饮,那才叫生活嘛。”
“行,这次我带了两箱固体酒‘精’回来,就是吃火锅用的。下午给那病人换了‘药’,我就开始做。”麦‘蒙’说完又开始‘吮’吸豆‘奶’。
“这里还有病人?你不是说我吧?”
“山‘洞’里那个,师父也看不出中了什么毒,现在就靠‘药’泡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赵少龙心头纳闷,这几天把山谷也走遍了,根本就没发现什么山‘洞’。
等赵少龙和大鹅吃得横躺下来之后,麦‘蒙’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残汤剩菜。不一会就把锅碗清理地干干净净,顺便把石桌周围也打扫了一番。赵少龙有心帮忙,无奈吃的实在太多,一动就撑得难受。
麦‘蒙’从自己的木屋里拿出个铁桶,里面装着大半桶‘药’水,招呼赵少龙和一起走。赵少龙心头好奇,腆着肚子和同样肚子鼓鼓的大鹅一起,跟在他身后朝湖边走去。
来到湖岸的山壁边,清秀瘦弱的麦‘蒙’大发神威,把一块紧挨着山壁目测一顿左右的石头推开。一个山‘洞’出现在面前。赵少龙再没什么疑‘惑’了,难怪自己没发现山‘洞’。谁知道石头后面还藏着个山‘洞’呢?就算知道,他也‘弄’不开大石。
一道亮光从山‘洞’里裂开直通山顶的缝隙里撒下,‘洞’里的光线也算充足。‘洞’不算很深,‘洞’最里面是一个大石厅,中央放着几个大木桶。其中一个桶里‘药’水中泡着一个毫无知觉的男人。这人浑身没有半根布条,头上、身上扎满了金针。
麦‘蒙’熟练地换掉‘药’水,又开始把金针‘抽’出重新换位置刺入。男人身体魁梧,‘胸’前一大片‘胸’‘毛’,方鼻阔口,满脸的胡须。
赵少龙第一眼看见这人就觉得很熟悉,瞅了半响,终于大出了一口长气。这男人他不但认识,还一起喝过酒。
这魁梧的大汉,居然就是在谢家离奇失踪的哥老会魁首,严大胡子严欢。
严欢失踪后一直没有消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人是谁送来的?”赵少龙拍着麦‘蒙’的肩膀问。
麦‘蒙’施完了最后一根金针,提起木桶说,“是师父带回来的,不知道是谁求师父医治的。怎么,你认识他?”
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