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官与杨帆说的官那可完全不同。
要知道杨帆可以开府建衙,就相当于可以自己任命官员,这些官可是治理一方的官员啊。
更何况,华亭镇若真像杨帆所说,发展起来以后比骏扬坊还要更繁荣。
再加上华亭镇地处苏州、杭州、扬州……这些繁荣的江南地带。
一旦江南士族被瓦解,把整个江南之地掌控在手中,到时华亭镇的繁荣程度一定不比关中差,甚至是更胜一筹。
如今杨帆居然让她一个女子去掌控这里,让武媚娘感动的一塌糊涂。
这是怎样一个特立独行的男子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杨帆简直是把自己的前程和命运完全交给了她。
能得到这样的男人看重,武媚娘觉得自己何其荣幸也!
看着激动不已的武媚娘,杨帆呵呵一乐。
这娘们果然是不安分的主,一听到能当官简直是两眼冒金星。
不过,杨帆并不觉得没什么不好。
若真把华亭镇发展起来,杨帆还真不放心让外人来管理,而武媚娘却是最适合的人选。
在杨帆看来,只要自己不发生意外,武媚娘就永远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于是杨帆毫不犹豫的说道:“只要你想当官,当然可以,更何况,咱们可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根本没必要分的这么清,有你帮忙看着我才放心呢!”
“不过,想要过去,我可得先把那些江南士族摆平才行,不然冒然过去很危险。”
听到杨帆肯定的话语,武媚娘感动得无与伦比,情不自禁的送上了香吻。
杨帆不由呵呵一乐,理所当然的享受了起来。
虽然武媚娘这辈子都不可能登上帝位,但让她当一辈子的打工皇帝还是可以的。
不管怎么说,打工皇帝也是皇帝嘛!
当然,这个老板只可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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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是最富有诗味的!
十二月的长安有些冷,雪是它的使者,像一群群飞舞的银蝶在空中跳着优美的舞蹈。
漫天的大雪给树木盖上了一床厚被子,给大地铺上一张银毯。
山变胖了,地变白了。
文人雅客在下雪是日子里却是最幸福的,不仅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这无边无际地雪景,还可以卖弄风骚吟诗作赋。
无事一身轻,杨帆这几天难得的放松了下来。
平日的喧器与烦恼,在瞬间已烟消云散,留下的恰恰是淡淡的宁静。
冬天,没有春天的绚丽辉煌,没有夏天的豪爽澎湃,没有秋天的明媚妖艳,它却像一首意境深远而有开阔的诗,将人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杨帆也醉了,当然不是因为雪景,而是因为美酒。
没办法,因为得到了皇帝如此丰厚的封赏,朝中官员纷纷前来祝贺,不醉酒才怪。
更主要的是,苏定方、王孝杰这帮属下联合起来对付自己,让杨帆有些怵头。
最近几天自己醉酒的次数比穿越到大唐这两年都多。
此时杨府正堂内,一帮好友一起杀上门来打土豪。
都是好友,又是同一个战壕的兄弟,杨帆当然不能拒绝。
命厨房备好食材,在厅里摆了一大桌,火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程处默、李景桓、柴令武……一干年青人围着火锅撸胳膊挽袖子就等着开怀大吃。
杨帆捧着一个酒坛子走了进来,程处默便说道:“议善兄弟,这个火锅还是你这里的最香,虽然你把方法都交给了我家的厨子,可他们总是做不出你这个味道来,还是你家做的正宗,过年之前我就在这里混饭吃了,你不会介意吧。”
杨帆微微一笑:“以前穷,囊中羞涩可能怕你吃,现在咱府上不说富可敌国,但也颇有余粮,再说,兄弟之间还说什么介不介意?
众人哄然大笑,李景桓大笑道:“议善兄说的是,不说骏扬坊的收入,就是刚刚陛下封赏的几处封地,那里的赋税加起来,处默兄即使吃破肚皮也吃不穷议善兄弟。”
柴令武也哈哈大笑道:“对啊,师傅此次高升、发财,应该去飘香楼请咱们吃,而且要叫几个最好的姑娘陪酒唱曲儿才行。”
杨帆抱着酒坛子坐下,说道:“飘香楼还是算了吧,那地方可是皇家开的,若是让两位公主知道去那鬼混,她们准没好脸色,再说,家里酒肉管饱,还要什么姑娘呀,来来来,大家尝尝这酒,看看味道怎样?”
看着杨帆抱着酒坛子放到桌上,程处默拿起来直接拍开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顿时奇道:“这什么酒,怎么这么香?”
杨帆拍拍酒坛子,傲然道:“此酒名为‘竹叶青’,不是某自夸,天底下想喝这种酒,唯有我这里,禁宫大内都没有,这酒已经窖藏了将近两年,味道应该很不错。”
说着,拎着酒坛给诸人面前的酒碗斟酒,却只是浅浅的一个碗底,并不斟满。
柴令武闻着浓郁的酒香,嚷嚷道:“师傅,你也太抠了吧,这么一点点怎么够喝?”
杨帆笑着说道:“你且先尝尝,只要你能喝得下,今日管够!”
居然敢小瞧这种酒,简直是找死。
当初这种酒杨帆蒸馏了好几次,起码有70度以上。
这种酒在后世都几乎很少,更不用说在唐朝了。
即使杨帆以前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茅台,五粮液……这些酒的度数都只有50多度。
70多度的酒,而且是窖藏了近两年的酒,再是能喝的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