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零,怎么样?”侠客问。
我思索了一会说:“芬克斯的生命指数已经完全消失在我所能感知的范围内,应该不在这里了!”
“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侠客也在凝神思索。
“真是奇怪的游戏呢!我不能捕捉到生命指数移动的轨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对方的速度太快了,远远超过我所能反应的极限;另一个则是对方是空间移动能力者,非三次元移动轨迹我都不能感知;看芬克斯消失的速度,恐怕他是被用特殊的方法直接空间移动到另外的地方了!”
我围着那台游戏机看了看,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
“这果然不是普通的游戏呢!”
“这当然不是游戏,”我见怪不怪,“现在虽然有很多游戏能通过特殊的脑电波读取装置让玩家进入非常真实的游戏世界,但是有四点是可以确定的。一,游戏里即使死掉对现实中的身体影响不大;二,游戏中的时间和现实中的时间绝对不可能同步;原因很简单,因为人脑在陷入睡眠状态下细胞运动速度会非常快,时间感就会相应的慢下来,也许你在游戏中度过1年,现实中才过去不到1天的时间;三,游戏中也许可以让你吃东西,但那都是刺激中枢神经造成的幻觉,无论多么厉害的游戏者,一段时间后都必须下线,去该吃饭的吃饭该上厕所的上厕所;最后一点最明显,游戏只是虚幻的,为什么人能整个进去啊?”
我扫了一眼有些尴尬的飞坦,怀疑的说:“其实还有更简单的鉴别方法,如果只是精神进入游戏,那么现实中会使用的能力在游戏中应该不能使用,玩家只能遵循游戏制定的规则,是法师的能使用魔法,选择剑士的只能用剑等等,你们进去以后有尝试使用自己的能力了吗?”
如果能用的话,应该立刻就会怀疑吧!
库洛洛干咳了一声,“果然这个游戏是真实存在的,这也意味着非念能力者也可以进入。”
“怎么进去?”
“本来我有一个能力是使用不可思议的大裹巾,可以携带生物和非生物,应该可以进入,可是现在不能使用念能力。”
众蜘蛛谴责的目光顿时集中在我身上,我一点也不脸红。
“嘛,我是操作系的,操作系的人可以将念附着在不同的物品上,让那个物品也具备念能力。”侠客朝我挥挥手,“到时候,就由我带你进去。”
“团长呢?”
“团长就不进去了,”腹黑狐狸笑的很无辜,“他需要养伤!”
顿时,凝聚在我身上的视线压力更加重了。侠客,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尝尝孔子说的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是什么意思!
我无辜的耸耸肩:“不是我不给团长治疗啊,而是我的身体在上次治疗飞坦时受到重创,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我怕我一个不小心,把你们家团长给弄死了,那就不好了,对吧?”
集中在我身上的视线开始爆发出杀意,我挺起胸膛,这可不是我的错。
库洛洛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这厮又在算计什么?
“侠客,”我立刻跳到侠客身后催促,“我们快点进入游戏吧,免得团长大人等的心急!”
由于伟大的库洛洛同志重伤未愈,需要留在基地养伤,为了避免上次那种被两个孝子闯入基地抓住蜘蛛头子丢人的事情再次发生,这一次留在基地的人明显多了。参加游戏的只有我、侠客、飞坦、芬克斯、玛琪和库哔。
拒绝了侠客提议的公主抱,我牵着他的手,我们顺利进入了游戏,虽然负责解说的小女孩明显认出我是一个没有念力的人,但是对于侠客钻空子的行为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我没有卡片簿,自然也不能进行游戏。
踏入贪婪之岛的时候,我很确信,这的确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地方。芬克斯等了很久都有些不耐烦了。
“一进来就被人监视,感觉真不舒服!”
飞坦又用他那沙哑阴沉的声音说:“大概对方认为我们是初玩者吧!这群蠢货,只会像老鼠那样偷偷的监视,让人很不愉快啊!”
“喂,女人,知道那群老鼠着所在的位置么?”
我决定忽视飞坦诡异的称呼,耸耸肩:“不远,不过那些不过是一些不值得一提的小喽啰,我们还是去玩游戏……呃……去找除念师吧!”
鬼知道除念师在哪里?人家总不会在脸上写着【我是除念师,需要除念的请拨打xxxxx电话】吧!
这种大海捞针的行为真够蠢的,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
不过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万一蜘蛛们恼羞成怒把我砍死,那就得不偿失了!
在游戏里玩了大约有一个星期后,我有些庆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真人pg游戏,游戏规则意外的残酷。
一些专门抢夺他人卡片的狩猎者躲在专门的地点,伏击一些什么都不懂的新人。还有更残酷的是,一些玩家秉着我得不到你也不能得到的变态心理,专门猎杀玩家,最近最出名的就是传说中的炸弹魔!
据说此人念能力很厉害,专门爆人(菊花),不少玩家都被他或者他们杀害了,已经到了让很多玩家闻魔色变的程度。
对于这个传说中的玩家杀手,旅团各成员的反应如下:
侠客:“嗯,能让人爆炸么?应该是特质系的吧!不过说不定还具备具现化系或者放出系,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飞坦:“我会在他放炸弹之前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