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抱头哀叹,”现在如何是好啊。”
带侠客一起探查敌情神马的先不说,先把腐肉割下来、简单处理一下吧。
毕竟再这样下去,这只手真的会废的。而且敌人【辛辛苦苦】把侠客带回来而不是当场就杀了他,肯定是侠客对他们还有价值的缘故。
侠客身上的绳子一样绑的不松,我却一样的纠结。
叹了口气,认命地将绳子绑得更紧,特别是烂肉那块,同时在心底向侠客说声对不起:临时的措施只能做到这样了,挖的时候太疼可不准咬人(尤其是自己←_←)的说。
也许是因为自己同样经历过这样的苦痛,所以在对待同样的侠客时特别温柔。
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深知这个道理的我体现温油的方式是……
“……哼!”悬狸又把嘴中的骨头咬得更紧一点,牙龈似见了血。
我手一抖,却反而加快了速度,“忍着点吧,再咬紧一点点的话,小心乃的唾液和蛆虫合·体的说。”
↑话说这里的蛆都多到神马地步了喂!连人骨头里都有啊喂 o(╯□╰)o!!
↑还是说它们就是那传说中闪瞎无数铝合金狗眼的玛丽苏妹纸、为了等待这一天不辞千辛万苦了化身为爬虫类只为与侠客酱合·体 =口=??
咳。
其实自从我第一刀切开皮层组织(就是开始切肉ing)以后,侠客突然嗷了一嗓子出来,那声音太过瘆人,以至于我差点没把伤口扩大。
又慌又气又急的心态迫使下,女王范彻底破爆发,‘唰’的从地上抄起一根骨头塞丫嘴里,“……给我安静。”
有汗水滴到侠客的伤口上,我能感觉到手下被压制的躯体的震颤,和自己被放大到无限的心跳声。
↑果然还是好紧张肿么办嘤嘤嘤嘤嘤嘤嘤 qaq。
隐隐约约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开始猜想是不是有可以当作食物的老鼠在爬。
灰色的念附着在我眼上,我想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怕人,与此同时,紫黑的腐肉正大面积大面积地消失。
快好了。
最后一刀落下,“呐,侠客,我们马上就有下酒菜以解你心头之恨了哟。”
“……”
半晌没得到回答——喂喂喂,没那么疼吧(挖鼻)=。=
“喂,”手抚上金灿灿的脑袋,刚恶意性质地捣了捣,“……唔!!”
↑擦这就叫先声夺人么岂可修 =皿=!
我一脸血地瞪着那小白眼狼,你咬我作甚啊!!剜你的是飞坦戌吧魂淡!!而我,是救你的恩人、恩人好吧凸=皿=!
想死命地晃使侠客眩晕、但却更怕自己的肉先掉下来——次奥,丫咬得真紧,好疼嘤嘤嘤嘤!
“放开,”真的有点火了,“不然老纸弄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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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镶在我血肉里的利齿微有松动,使巧劲挣脱。
反手就是狠狠一敲。
呯的沉重闷响并没有让我解气多少,伸出两个指节使劲碾压侠客的下巴并把他拽过来。
“喂——你!”
“………………”
我眨眨眼,我看错了,侠客眼里是泪??
嫩绿色的眼睛因为泪看起来更加晶莹,眼角也因为垂下来也显得很可怜的样子,再加上咬在下嘴唇上的乳牙……
↑好吧我承认我其实有点忍不住心里大叫‘卡哇伊’然后抱上去的冲动,艾玛十足的诱受啊有木有?有木有!
“…………”
愣了一阵反应过来,这么黑的环境里他怎么可以确定我能看到泪水,不会是做戏吧……?
本来是想用能力直接看记忆找答案的,但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没心情再追究了,“啧啧。”
暗自唾弃自己一声,拉起侠客就往前走。
“还吃不吃了?”
软濡得有点过分的声音,“……啊??”
“……刚刚说的‘下酒菜’啊靠!”
↑我已经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被耍了 =。=
走了不少时间,却一直是在这个房间里打转,到处都是死人或半死的人,我这时才想起来问侠客。
“你怎么来这里的?那个伤口疼痛是足够了,但还不至于休克吧。”
侠客嘟囔了几句,显然不怎么配合,“你又是怎么来的?”
“啊,我被打昏然后带到这里的。”
见我这么爽快地承认了,他犹疑,“一个伤口也没有的?”
“……快说。”
丫见我终于有点动怒了,“不知道,好像是飞坦他准备再补一刀的时候脑袋磕到硬物上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无奈,现在在这里,貌似能相信的只有侠客了。
“不知道,但看飞坦被催眠的样子,我很担心窝金。”
“为什么是窝金,而不是玛琪或裤落落他们?”
“虽然库洛洛脑袋很聪明,但从战斗力上来说是窝金被控制最麻烦吧,飞坦已经被控制这一点就已经看出来了”
“也许吧。”
“…………”
两两相望无语了一阵子,我又问,“你说我们是现在想办法冲出去还是待在这里保持体力?”
“我觉得以我们现在的战斗力,长老会碾死我们都不用一根小拇指的。”
“但是……”
“——但是不反抗就这么等死更加恶心。”
说着,侠客摆出了一个咧嘴的表情。
“对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