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细心在纸上勾绘出几朵雏菊,形式画风看不出来不说,竟然连留白也极为奇怪,要是按照这样来说,上面的留白似乎不够画上四个人的英姿形态。
可梅朝颜却将画举了起来:“本宫已经画完了。”
“什么?画完了,你如何画完了?本宫怎么没看见?”
娴妃拍案而起,吓得其余的人也不敢多说。
唯独是梅朝颜沾沾自喜,将画递到了娴妃的身前。
“娴妃姐姐呀,从这里面看过去,此画,是不是已经画完了呢?”
娴妃拿在手里,透过那张选址,刚巧看到了,四个人的影子,印在空白处。
所有人看到娴妃的表情,全是膛目结舌,所有人包括刚刚还胸有成竹的唐苏,都向她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梅朝颜的转变更是雷厉风行,她一挥衣袖,走回座位坐下,吩咐着。
“来人呀!”
“在!”
一队士兵已经站在上菊宴之外,等候着梅朝颜的差遣,他们见到她就好似见到陛下一般恭敬,更让这些新进宫的女人们瑟瑟发抖。
“唐美人故意为难本宫,有失姐妹和气,拖下去,面壁思过!没有陛下的旨意,不能出门。”
禁足令一下,底下的姊妹们都是跪拜臣服。
高喊:“梅妃千岁千岁岁!”
菊花开得美丽而耀眼,梅朝颜斜眼看着身边静坐的紫衣,便知道,她不会甘心的,这些下面的花朵女人们,都将成为她们两个之间地争斗工具。
唯一与从前不同是,她们得争斗已经不是因为一个男人。
而是上升到了朝廷的荣辱。
而唐美人,也没有真的被拉去小黑屋面壁思过,顶多就在碧婷阁,禁足,不让出去而已。
她不出去,别人可以进来,自然就多了很多同伙儿一般的姊妹来瞧她。
三天了,黛的门口,仔细检验着,那些要送进未央宫的东西,故意说些不好听的话给她听。
“什么玩意!”黛儿怒气满满,里面都有谁,“在其位谋其职,没有那么高的手段,就别在鲁班门前卖弄!”
碧婷阁里十分安静,听得见这话外之音,可越是叫她消停,越是这样,她心底的愁闷越大。
她梅朝颜没有后台,也能位居于妃位,唐家可是肱骨重臣,她要从一个美人做起。
到了现在,陛下只来过她这里一次。
她不甘心。
忽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你不甘心吧?”是娴妃娘娘,她换上了曾经传说中江湖的一身衣服,对她说道,“本宫也不甘心。本宫比你们陪伴陛下的时候都要长,本宫却还是留不住陛下的心,因为什么?”
紫衣好心劝着,引起了唐苏的兴趣:“为什么?”
“因为本宫争强好胜,以为只要陛下喜欢本宫就好了,其实不是,陛下喜欢的,是对他有用的女人。”
唐苏,若有所思了一下。
向娴妃行礼:“娘娘放心,唐苏受教了。一定不会让梅朝颜在宫里面一人独大的!”
“哦是吗?本宫怎么只希望,陛下能够多看看这蛮有缘的花朵,好知道,他原本也不是喜欢一朵冷冰冰的雪花的。”
黛儿聪明,多呆了一下,便发现了紫衣的踪迹。
回到未央宫与梅朝颜商议。
鲜花沐浴,朝颜闭目,享受着这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黛儿汇报着:“娘娘,娴妃娘娘她故意去挑.唆您和唐家的关系,这不是让陛下为难吗?”
“为难?陛下应该是拔不得吧,这样,本宫就能替他牵制唐家了。”
她闭着眼睛,能听出黛儿有些焦虑:“可是娘娘,这样一来,您的好名声,马上就会付之东流,所有的人都会骂您的。”
“被骂?无非是绯闻四起,那些人怎么说本宫,不都是将来的事情,到时候本宫眼睛一闭,就也看不见听不找了。”
黛儿见到朝颜霍达,便不再说这件事情。
转而开始汇报那死人的事
情。
“回禀娘娘,淑言的死查出来了,其实,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
淑言对自己的用处,不过就是在白棋办事儿的时候听自己说说心里话,开导开导自己,这样也要给她下毒,便是一定她知道了什么。
黛儿继续说:“是的,不仅如此,奴婢还发现这宫里面接连一个月定有一些人消失,打听之下,又说是枉死的,又说是打发回家的,就是没见着人影。奴婢以为,一定是这些人触犯了一件事情,否则怎么可能同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梅朝颜睁开眼皱皱眉头:“那么本宫派人,看着娴妃,结果如何?”
“这……”
“直说无妨!”
黛儿吞吞吐吐才将真相标明:“是,娴妃娘娘的轻功很好,有些时候,这些宫女们跟不上,大概只知道,往的方向是冷宫。”
冷宫?
看来她还应该请莫攸莲帮帮忙,这宫里武功高强的人数的过来,能跟上紫衣的,自然是莫攸莲了。她们应该也好久未曾聚首说说旧话了。
“黛儿,带话给莫充容,就说,本宫想她和娴妃娘娘很久没有叙谈了,找个日子好好聊一聊不妨事的。”
“是,奴婢知道了。”
梅朝颜继续享受着鲜花温浴,这皇宫里的锦衣玉食,仿佛就是消磨人心智的东西。
享受的久了,则会忘记以前的很多事情。
也会让很多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