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松不知道他和商井润现在这状态算不算借酒装疯,至少他自认还没醉到可以毫无芥蒂地跟商井润滚床单的地步。但事实是他正在热切地回应着商井润的吻,配合着脱下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两具成熟男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热度逼人。
如果商井润没有碰他后面的话,大概这个吻还可以继续很久,许彦松制住对方的手,“商井润,停下!”
商井润也想停下,但是不行,他停不下来。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粗暴占有眼前这人的念头,用力地、狠命地、彻底地占有,曾经相拥着翻滚缠绵的画面疯狂地涌现,刺激得他那里生疼生疼的。商井润颤抖着手扶住自己那处在许彦松股间蹭着,只恨不能立刻深深地捅进去翻搅。
唇舌往下,一路舔-吻着咬上了许彦松胸前的小颗粒,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像是收到了侵占信号一般,许彦松明显感觉到商井润的气息变得更灼热了,呼吸间喷喷洒而出的酒气似乎也更加熏染了他,本就醉意上涌的脑袋变得更加昏沉。
“嗯~~~商井润,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啊~~~”许彦松咬唇,这人已经握住了他的东西,精神奕奕,果然身体比什么都更诚实么。
“知道,在干你!”商井润半点都不含糊地道,许彦松一愣,对方已经挣开他的手真正地探进了他的后面。疼!
疼痛让许彦松回过神来,这么多年没被入侵过的地方紧致异常,十分排斥着商井润的手指,更何况许彦松的身体本能地僵硬了起来。商井润懊恼地捶了捶床铺,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没时间给小彦扩张了,更别提真的做一次了。但错过了这个机会,他知道自己很难再走出这一步了。
回来三年,他见到过许彦松两次,一次在商家的分公司,一次在大商场。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这个人了的,但分开后仅有的两次相见,带来的感觉激烈得尤胜从前。想走过去将人扣在怀里,想将人扛着一路走回去,想将人狠狠摔在床上压住,想将这人彻底贯穿冲刺,想将人锁在屋子里再也不放出去,想将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抹除……
无数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奔腾,最终被理智镇压,和平分手是他自己的选择,在两人各自有了妻儿的现在,多说无益。即使每一次的偶遇都意味着他需要花上数月的时间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借此平复由此带来的情绪波动。
还是喜欢的,原来即使分开这么久也还是喜欢的。商井润没想过自己居然是这么长情的人,无论是真的因为喜欢还是仅仅是因为性,无疑许彦松是他迄今为止唯一深刻记在心里的,时间证明了它的长久性。
所以,如果没有今天的这场面对面的接触,如果他在向这人敬酒时这人能不予理睬地走开,而不是微笑着真的以对待兄长的姿态对待他,商井润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继续忍耐下去的。但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所以现在他和许彦松是这副姿态交缠在一起,并且他全身都因为这太过久违的交缠而亢奋着。
“呵呵,商大总裁欲求不满啊这是,老爷子还在等着你出去招待客人吧,我看看啊,你还有……啊!”许彦松咬牙忍住惊呼声,完全不敢相信这人竟然真的敢这么直接地提枪上阵,顿时激烈地反抗了起来,醉意也被吓退了几分。开玩笑,什么都没准备就被那么个大家伙捅进来的话会死人的吧,疼死的。
“该死的你别动!再动就别怪我真的捅进去!”商井润低吼着警告,额上满是汗水,他已经忍得这么辛苦了,这人要是还不领情,是个男人就都不会再继续忍了。
一见有转机,许彦松立刻不动了,虽然那东西的头部卡在他身体里不上不下地着实难受。但他知道商井润既然这么说了,那只要他听话地不动弹,就应该不会有问题。商井润吐口气,拉着许彦松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的粗大,然后慢慢将那东西的顶端撤出许彦松体内,声音黯哑,“小彦,你乖,帮我舔-舔它。”
许彦松气乐了,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没有理会地自己撸起了自己的那根,却再次被商井润拉着手握上了对方的。不能发泄让许彦松也忍得够呛,现在连自己撸管都不行,实在难受,“商井润,你放开!”
商井润看着许彦松紧抿的红润薄唇,那好看的颜色是他之前吻出来的,格外地诱人。不受控制地上移跪在了许彦松脑袋两侧,他一指挑开许彦松的唇齿,一手扶着自己滴着白-灼的东西在对方嘴边蹭了蹭,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的味道,“小彦,帮我舔出来。”
如果商井润的手没有威胁性地覆在他身后那处的话,许彦松可能会更加相信这人的诚意。但男人此刻的神情简直棒极了,许彦松承认自己被迷住了,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的确让人无语。撇撇嘴,许彦松伸舌舔了舔嘴边的东西,拉着商井润的一只手握着了自己的东西,随即张口含住了嘴边的大家伙。
商井润真的憋得狠了,没多久就喷发而出,许彦虽然松闪得快,脸上也还是溅到了一点,顿时皱眉。商井润舒服地喟叹出声,不忘安抚生气的青年,低头帮青年吸了出来,但这并不代表着扯平。这一次虽然没有时间做完整套,但之前他已经强行进入过小彦的体内,于商井润而言,与真正做了无异。进一步说,这不是约炮,而是一种关系的改变,这就是商井润闲置的想法。
许彦松惊讶于自己的心跳频率,不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