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何事么?”不过就是忙里偷闲在这里喝个茶的功夫,先是方妙真找了过来,接着又是阿史那云,两人都带有目的性,不过方妙真嘛,李恪已将他归属于自己的女人,至于阿史那云,还是算了吧。
这小丫头比方妙真还要风风火火,这样的性格要是放在东宫里面,一堆女人扎在一起,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他可承受不住,回头东宫都被她们拆了。
外族的姑娘就是性格胆大火热,也不顾众人的眼神上前搂住李恪的胳膊,“太子哥哥,我听说你在卖脑白金,可否也卖我两颗。”
她笑眯眯的摇头晃脑,宛如可爱的小女孩。
只可惜这可爱在李恪眼中毫无用处。
李恪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胳膊扯下,“原来公主是为了脑白金而来,那确实可惜了,15天之后有拍卖会,公主若想买到时候去拍卖便可。”
她想私下买!阿史那云嘟起鲜红的小嘴,满是不悦,“太子哥哥,那你看咱们都这么熟了,我阿爹还想让我嫁给你呢,你就不能私下里卖我两颗吗?”
她可是拍着胸脯和她阿爹保证完成任务的,结果李恪如此冷酷,小姑娘眼睛里蓄起一汪春泉。
方妙真瞪大双目,伸出小手在李恪腰上轻轻一掐,都准备嫁给他了,呵,狗男人。
李恪一脸无辜。又不是他想娶。
再说阿姑娘,你就是哭的再厉害也没用啊,谁阻止我赚钱那就是敌人,敌人要怎么样?打倒!
金钱面前李恪永远清醒无比,不过对小姑娘也不能这么狠心,他故作无奈的道,“公主啊,一共就10颗脑白金,一颗送给皇上,一颗送给皇后,还有一颗在长公主那边,如今只剩下7颗,这7颗可是天下仅有的宝贝,公主虽然和本殿下相识,但长安城与本殿下熟悉的人太多了。”
“今日卖给了你,明天就得卖给其他人,那这拍卖会还有什么意义呢?你说可对?”
向后退了一步,他将方妙真挡在自己的前方。
阿史那名刚要扑过去抬头盯着方妙真,娇气地哼了一声,手腕上挂着铃铛,在挥舞双手的时候便是泠泠作响,叮铃叮铃。
方妙真可不是太子殿下,丝毫都不惯着小公主,双手抱臂,她冷声道,“该不会是你们突厥太穷了吧,连20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所以私下来买,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可惜了,咱们大唐有钱的人太多了,随随便便就是30万两,40万两,要不然这样你们突厥先回去筹钱,等到有钱之后再来买脑白金。”
“你放屁,谁说我们突厥没钱!”阿史那云高抬下巴,趾高气昂,他们突厥虽然没有大唐这么有钱,但是他们有的是各种各样的宝贝,随便拿出来一匹马就能换上几万两的银子!
不过就是20万两把了,他们多卖几匹马不就行了吗!
“既然不是没有钱,那为什么要私下走门路呢?拍卖会你们突厥不能参加?殿下听到了吗?突厥他们不愿意参加拍卖会,可惜了啊,以后怕是再也买不到脑白金了。”方妙真一扭头故意说道。
平日里只会喊打喊杀的姑娘,嘴皮子这么利落,李恪对她竖起大拇指。
突厥公主被她气的小胸脯起起伏伏,只见她在腰间一抽,刚刚李恪还在看的束腰,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条鞭子在她手上舞得虎虎生威。
方妙真也不是吃素的,正好想发泄发泄。
椅子旁边就放着一把红缨枪,她左脚一挑红缨枪飞向手中。
两个姑娘四目相对,剑拔弩张,一场大战必不可少。
春来楼的生意一直火热,人满为患,二楼可不是只有他们一桌,旁边还有吃茶的其他客人,看见有热闹都纷纷放下茶杯盯着他们看。
好歹也是小公主,怎么着都得给点面子,李恪给方妙真使了个眼神,轻点打,别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回去告状。
突厥颉利可汗本来就气不顺,再看女儿被打,脑白金还没买到,就被气的先折寿几年了。
方妙真冷笑,“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阿史那云?
李恪点头,不是他看不起阿史那云,而是方妙真的武功摆在那,人家几十年的内力可不是吃素的,而阿史那云则是传统的功夫。
她鞭子挥舞的有力,快速凌厉,仿佛是一道惊雷炸在了天边,又或是将这空气,平白打动!那气势倒也不弱。
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李恪也没阻拦,坐在旁边安静的看戏,甚至还让小二上了一盘瓜子。
一杯上好的西湖龙井,再配上瓜子,那是看戏必备。
可惜两个姑娘还没打起来就被人打断了,秦秋雨正当职呢,听到下面的兄弟说太子在春来楼马不停蹄往这边跑,昨天晚上他爹可是和他说了不少好话,想让他来太子这边说说,二十万两嘛,太贵了,殿下五万两卖个人情,卖一颗脑白金行不行?
感觉任务沉重的秦秋雨,第二天就让兄弟们盯着太子,趁着巡街的空荡,他屁颠屁颠来到春来楼。
才上去呢,好家伙,一道鞭子就挥向了自己,得亏躲得快,要不然脸都毁容了,秦秋雨拿出皇家侍卫的威严,“二位姑娘干嘛呢?这里是长安城贵人无数,你们两位姑娘打的痛快没关系,可别伤到了他人。”
这贵人是谁,明白的都明白。
方妙真毫不在意,甚至回以挑衅的眼神,来啊!继续啊!
阿史那云跺了跺脚,默默的收起鞭子。
与这空隙之间,秦秋雨丝滑的穿过二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