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脑子有病吧!人家里人能让他那么干吗?这是想着找练手的呢!”旁边一个男人附和道。
那个年轻人砸吧了两下嘴,说道:“那人身上穿着一身古装,我一开始也当他脑子有毛病,想着这人说不定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可那人说话彬彬有礼的,被人家属动手都不还手,还说着好话,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还是个有礼貌的知识分子,怎么也不像是个有病的。”
乔似水顿住了脚步。
古装?
治病?
该不会......
“这年头,精神病跟正常人差不多,看不出来什么差别。”一个路人对此不以为意,却还是有些好奇结果:“那那个人最后有没有去给治伤?”
“去了啊!还治好了!那家人感激涕零地差点儿给他跪了!”年轻人在那比划着,表情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治好了?你确定治好的那人被医生判定没救了,不是手上划了个口子,没等治就好了的?”有人还是不信,对这件事存有质疑。
“是真的,我亲眼所见。”
年轻人指了指自己的双眼,脸上满是高深莫测的表情,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我跟你们说,那人进去的时候浑身是血,跟浸血池里头蘸过一样,可从手术室里头被出来的时候,脑袋胳膊上虽然都包扎着伤口,可浑身上下神采奕奕的,哪还有之前那样半死不活的,最主要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年轻人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还买了个关子,看得其他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不知道。”
年轻人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最主要的是,有好几个医生在那个男的出来之后都要向他求教呢!往常一个个德高望重的老医生们也都不耻下问了,那可真叫一个壮观。要不是伤号多,哪那么快就散了!”
乔似水听着这些人的对话,越来越肯定年轻人口中的人有九成的可能性就是柳独明。
“你说的那个医术高超、妙手回春的男的是不是二十来岁,看着特别年轻,长得文质彬彬的?”虽然心中想着可能是,可还是要确定一些细节,才能确保自己没有找错人。
“对啊!”年轻人见有人问自己,点了点头,却还有有些狐疑:“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他?”
在这话落下之后,所有人看着乔似水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好奇。
神医见不着,神医的朋友也挺稀罕的。
乔似水摇了摇头,淡笑道:“不认识,只是听说的。”
“听说的?”年轻人依旧心存疑惑。
“那你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儿吗?”
年轻人指了个地方。
乔似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没等对方说什么,便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聊吧!”
话音未落,就只给人留下了一个背影。
这些闲来无事聚在一起的人们也没有多加理会,继续谈天说地,没人再去多加理会这个籍籍无名路人。
......
一路走过来,两边的座椅上占满了伤号。
虽然这些伤号身上多少沾了血,看着都挺惨烈的,一个个脸上也挺憔悴苍白的,不过眼睛里明显还是有神的,大脑也还有意识,估计都不是什么危及性命的重伤。
不过这么多的伤号,医院的人手明显是不大够。
医生护士走路都脚下带风,给人看病包扎的动作虽然快却挺稳,可还是有些人的伤暂时没有得到治疗。
找了个轻伤的伤患询问情况。
这才知道发生了大型车祸。
具体怎么样他们也不大清楚,不过知道是好几辆车连撞了。
接着是许多汽车追尾,后面的一些车主反应了过来只是撞坏了车,人没有多大问题,还有一些就像这个伤患一样只是皮肉伤,不危机性命的伤势。
只是最开始撞到一起的车辆,其中的车主似乎都受了很重的伤,最严重的是还有几辆公交车跟着追尾了,受伤的人数才会这么多。
通过这名伤患知道,他们这些伤号的治疗顺序都是按照伤势轻重来决定的。
医生的人手本来不足,全都被安排给重伤的人做手术;一些资历老、经验丰富的护士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年,也学会了接骨的手法,那些骨折的由这些人负责;剩下的就是伤势不重,只是皮肉伤的伤患,每个护士都有学习紧急包扎的课程,那些新人还有一部分老人就来一个一个地在外面的走廊上帮人消毒包扎伤口。
这次受伤的人数比这些医生护士多了不知道几倍,虽然医院安排的妥当,医院的人做事也有条不紊,可人手还是几乎不大够用,这是个问题。
好在重伤需要做手术的不多,医生勉强足够,还算是令人欣慰的事情。
随即她找人打听关于柳独明的事,因为这些伤势轻的是刚来不久的,所以并没有见到之前柳独明的光辉事迹。
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可她只能去找一个正在给人包扎的护士小姐姐询问情况。
“你想问的是柳医生吗?”在她将柳独明的特征还有之前的光辉事迹说出来的时候,不出意料的,这个护士小姐姐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乔似水心中一喜,看来果真是没有问错人。
“对,他现在在哪儿?请问您知道吗?”
这个护士的脸上倒是没有因为对方打扰自己工作露出半点不耐的表情,反倒是热情地为她解答:“柳医生啊!柳医生现在还在给人做手术呢!估计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