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解剖的某水:综艺节目在哪儿录的?要是离得近,我也会去,顺便把基本功的功法给你。
林一景暗暗握拳,心中很是激动。
林一景:就在云市的电视台录的,我想着应该离您不远才对。
大爱解剖的某水:那倒是可以。不过我这次去的时候可能要多带两个朋友,加上我一共四个,不知道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林一景:不会不会,录节目的时候你就直接带着你朋友来就好,其他的交给我。
大爱解剖的某水:那麻烦你了。
林一景:对了,师父说我要练指力,不知道该怎么练?
“......”乔似水抱着手机,也有点儿纠结。
话说究竟该怎么练,她也不知道啊!
这该怎么回答?
踟蹰了半天,才缓缓打字。
大爱解剖的某水:领悟也是练武的重要过程,连指力怎么练都不知道,出去之后不要说我是你的师父。
发出这段文字后,乔似水自己都微微有些汗颜。
不知道该怎么练,只能这样回他了。
料他也不敢再问什么的。
林一景见到师父似乎生气了,也赶紧回:师父,是徒儿错了,我会自己好好领悟的,不会过多叨扰师父。
乔似水轻咳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种犯罪感。
大爱解剖的某水: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之前的话为师权当没看到。为师还有事,就先不跟你聊了。
林一景:是。
乔似水返回桌面,把手机放下。
打开电视看起了电视剧。
吃完晚饭之后,把东西都收拾了,又看了会儿新闻联播,之后早早的就睡觉去了。
隔天在家里收拾好之后,本来打算宅在家里一整天的,只是老天似乎看她太悠哉了,所以非得要给她找事。
“你好,请问你找谁?”看着门外这位慈眉善目的白发老爷爷,乔似水客客气气地问道。
“你好,我姓成,请问这是乔似水的家吗?”
找她的?
乔似水愣了一下,微微有些奇怪,她并不认识这个老爷爷的。
“我就是乔似水,您有什么事吗?”她指了指自己,问道。
听她说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成姓老爷爷不免感到了几分惊讶,不动神色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这才止住心中的骇然。
“你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帝都医科院学院的教授成约,平时主要负责研究渐冻病症,这次来,是想来问一些关于您的朋友柳独明的事情。”
“......哦。”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是为了柳独明之前治好渐冻症那件事找上门的。
找不到柳独明就来找她,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应付起来也是件麻烦事。
“进来说吧!”诉我诶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客客气气去地来敲门问好,她也不能直接摔门撵走别人。
乔似水请人进来,给人倒了杯茶水,这才坐下。
“乔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登门的吧!”成约不紧不慢地问道。
乔似水点了点头,没有装傻,没有拐弯抹角,直接答道:“是想要通过我联系到柳独明对吗?”
对方的来意显而易见,装傻是没什么用的,倒不是开门见山的说清楚。
“那不知道乔小姐意下如何呢?”成约笑眯眯地看着乔似水,那双浑浊的眸中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情绪,语气却很是意味深长。
这是个不好糊弄的老狐狸啊!
乔似水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水,在心中下了结论。
她放下茶杯,笑吟吟地直视着成约,丝毫不见慌乱:“我知道成教授是想要让我帮忙联系到柳独明,我也想要帮忙,但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成约的双眼周围堆满了褶子,那条细缝直直地盯着她,似乎在考虑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片刻后,他道:“柳独明柳先生不是您的朋友吗?您怎么会无能为力呢?”
乔似水轻笑一声,道:“朋友是会保持距离的,跟无话不谈的闺蜜还是有着很大差别的。”
这话的意思是,朋友归朋友,有些事情他是不会告诉自己这个当朋友的人,双方还是有隔阂和间隙的。
成约怎么会听不明白,但他依旧不死心:“可是朋友之间一些基本的事情总该知道的,比如说,柳先生的住址,或是所居住的城市。”
“对,您说得对。”乔似水也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便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成教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平时上网吗?”
“我是上个世纪的老人,网络这种东西虽然用,但不是特别精通。”成约虽然好奇她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您是否知道有一种特殊的朋友是通过网络媒介物而相识乃至相知的,即现实中见面较少或根本没有见面,仅仅通过互联网认识的人。”乔似水缓缓道:“这样特殊的朋友有一个大众的叫法,叫做网友,您知道吗?”
成约点了点头:“知道。”
“对啊!我跟柳独明就是网友啊!”
乔似水一拍巴掌,笑道:“我跟他是通过互联网认识的,我从始至终都没问过他住哪儿,在哪个城市,而且据传这也是跟他家的规定有关,不能私自跟外人泄露自己的所在地。”
成约咀嚼了下她的这些话,也反应过来:“这都不是问题,那你可以通过网络再次跟他联络。”
“话是这么说,可是自打我们两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