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流年走到她身前,神色肃穆地问道:“我看刚刚你们好像就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你们到底谈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叶晨求我帮他一件事情。”
见魏流年的眉心紧紧地蹙了起来,乔似水轻笑一声,道:“放心吧,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说起来,还是一件积善成德的好事情,会给我自己积阴德的那种。”
“可是刚才我们并没有听到你们谈过类似的事情啊!”冯冯一脸不解。
高雨皱着眉头,十分防备地看着她,意有所指地道:“还是说,你们之间有一套自己的通信方式?”
乔似水暗暗翻了个白眼,之前她在审讯室的时候,就是这个女的怀疑她,现在又来怀疑她,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犯冲。
“对啊!我们有一套自己的通讯方式,你要不要把我抓起来啊!”
乔似水非常任性地把自己的双手往前面搡了搡,见高雨下意识地往后边躲的时候,她嘁了一声,十分鄙夷地说道:“真不知道你这兵是怎么当的,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怀疑我,真有本事的话别在这儿跟我捕风捉影,一句一句地试探我,要觉得我是迷踪的人,你倒是去找证据啊!我跟你说,不管干什么,少说点儿没用的,多做实事,比你在这光说话有用的多!”
“你,你......”高雨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乔似水全程噼里啪啦说话的时候,她就半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乔似水对着高雨嗤笑一声,又似笑非笑地看向魏流年。
“魏团长,我身边的能人异士可是不少的,你也是看到过的,所以不管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我希望你都能够用理性的眼光去看待,而不是像某些只说不做的人,因为一点点超出科学的事情发生,就非得要用科学的框架来固定看待别人,以至于随意攀咬别人,冤枉好人。”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高雨,接着冷冷一笑,潇洒地转身就走了。
她是一点儿都不愿意装逼,奈何总有傻逼冒头,冤枉她跟迷踪有来往。
随随便便往她头上扣一顶迷踪的帽子,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虽然现在都讲求民主,可对于抓捕的迷踪罪犯,使他们招供的手法可一点儿都不民主。
尤其是现在这个社会,人言可畏,她作为一个军人,张口闭口就是你可能是哪个组织的人,这要是传出去了,让别人怎么想?
让别人怎么对她?
她要是真怀疑,别在这儿瞎比比,自己好好查,动手永远都比动嘴实用。
因为军区基地不能随意出入,附近也不好打车,冯冯得了魏流年的命令,赶紧跟上了乔似水,开车把她送回了家。
至于之后的事情,就让魏流年他们去处理好了,不干她的事了。
回了公寓,已经是中午了。
跟冯冯客套了几句,送走了对方以后,这才坐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
吃过午饭后,她先到戒指里看了看里面草药的长势,打理了一下,又练了会儿魔法,这才歇了下来。
先前答应了叶晨会治好他的父亲,既然答应了,明天就先去看看情况,制定一下方案。
就算要治,也应该是徐徐渐进,不能一蹴而就,免得又像上次柳独明治病那样,惹人眼球。
晚上的时候,唐幼静给她来了电话,说是后天她生日,订好了地点,让她记得过来。
她们宿舍几人的生日每年都会找个地方自己庆祝,大家也都会记得其他人的生日,今年事情太忙,一时忘了。
好在礼物是先前就已经准备好的,不用再苦思了。
第二天的时候,乔似水打车去医院。
出租车拐了几个弯之后,乔似水发现后面一直有一辆车紧紧跟着她目前乘坐的出租车。
因为对方离得有些距离,她看不到车上的人,也懒得去看车上的是谁。
不管对方是跟踪她还是无意的,跟就跟吧!
她要去探病,又不是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到了医院旁边的商场下车之后,到商场里面买了些慰问品,这才拎着东西往医院走。
一路上一直感到后面有人尾随她。
她刻意放慢脚步,听着后面乌泱泱人们的声音,蓦的顿下脚步往后看了一眼,扫了一眼后面的那一群人。
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一个人像是在尾随着她。
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默默地回头,背对着大街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意味。
她大概知道是什么人在跟踪她了。
只是没想到,有些人的这么不经刺激,这才一天,就安排人想要寻找所谓的证据,给她扣实某个帽子。
不过无所谓了。
愿意跟着就跟着,她探病探的理直气壮,任别人也说不出什么过错。
拎着东西进了医院的住院部,这才想起来叶晨昨天好像并没有告诉她他父亲住在哪一楼哪个病房。
去向护士询问,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对方也告诉了她叶晨父亲所在的病房房号。
乔似水找到叶晨父亲所在的病房,敲了敲房门,听到一个妇人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请进。”
“叶伯父,叶伯母,你们好。”她进了病房,礼貌乖巧地对这两位早年丧子、现今丧女的可怜人打招呼。
“你是?”叶晨父亲疑惑地看着乔似水,他并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长相出众的后辈。
乔似水恭敬地笑了笑,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