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没长大呢!”
一夜缓冲之后。再看到威廉石小楠总算找回了主人尊严以及理直气壮。重新换上鲜花不是昨日那种色彩浓艳红色。纯洁雪白跟柔嫩的粉红参杂在一起，刚刚松开花苞仅仅吐出点点淡淡的芬芳。叶瓣跟柔嫩花朵上都沾染着晶莹的露水。
“好漂亮的花。”让人眼前一亮的柔嫩色彩。刚刚洗刷完毕就可以看到这么漂亮的东西。对于被告诫少出门的石小楠来说几乎是拉开了一整天的好心情。
昨天的窟窿到底已经堵上。看不见了底气也足了。至少威廉在的时候不会出现昨天那样的尴尬状况。石小楠坐在餐桌上跟伯兰特以及加里特先生享受着美味的早点。劳伦斯将食物送上桌子，威廉则是清扫房间并将昨天的鲜花更换下来。
看着桌子上安静享用食物的少女。嘴角不由带出点点笑容，将手里杂物堆放在一起拎起全部丢到街边杂乱的垃圾桶。
“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又死人了。”
“知道，听说这次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妞。可惜了，细皮嫩肉的死的时候脸都是青色的真恐怖。”耳尖地捕捉到街边路人的谈话。威廉面色平静的将手里东西丢掉，轻轻拍掉掌心的灰尘抬起眼。
终于还是死了吗？
纸包里最后一点粉末撒进坩埚中。石小楠看着接出诅咒的最后一锅药水。脸上的表情早就不如之前那么惧怕。每天消失一点的诅咒，随着诅咒之力的消弱身体在治疗时承受的痛苦就越少。
对着镜子，石小楠看着肩膀淡地只剩下一点印记的诅咒大方露出背脊。这次伯兰特不在，所以威廉没有回避。而是站在床边给温柔美男加里特先生打下手。
治疗了这么长时间。直到最后彻底清楚诅咒之后。石小楠才知道，那包堪称珍惜的粉末是什么。‘黄金粉末’心底纯良到极致的大牧师的头盖骨。碾碎的时候时候看起来是白色的，但是只要放在阳光下就可以看到那些粉末泛着淡淡的金色。
所以才会称为是‘黄金粉末’。牧师本来就稀少。更何况是跟珍惜保护动物似得大牧。怪不得伯兰特说难以弄到手。有教会这个庞然大物在，能弄到这么点就不错了。话说那些黑市上商人真的就这么无孔不入？
彻底清除诅咒之后，石小楠的心总算是彻底放下来。总算不用带着定时炸弹到处跑。也不用担心那天睡觉的时候，再睁眼出现在眼前就是安东尼那张扭曲的脸。
加里特收拾完东西离开房间。威廉清理这房间里凌乱的现场。石小楠套好衣服则是叫住了即将离开的劳伦斯。
“玛丽小姐，还有什么吩咐？”比威廉更为简单利落的打扮。严格来说似乎自从在佣兵工会投诚之后。劳伦斯就老实本分的出奇。不该问的不多问，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连跟着出任务的路途上，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一句抱怨。
石小楠看着他已经跛掉的腿脚，再看看翻起的袖口上露出的手臂上纵横交错地狰狞抓痕。顿了下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小瓶药剂递到劳伦斯面前，“涂在手臂伤口上。”
“谢谢，玛丽小姐。”似乎她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感到意外。劳伦斯恭敬地接过她递出的药剂。平和的脸露出笑容，这使得他看起来有些普通的眉眼，露出往日的艳丽跟俊美。
“下去吧！”也许是隔开了一段时间再看到劳伦斯，石小楠不再那么下意识排斥。虽然依旧无法做到完全的信任他，但是也不再眼睛里揉不进傻子。
时间非常紧凑。下午的时候伯兰特带了人回来。这次加里特回避了伯兰特。径直将伯兰特找了个理由打发出去，带着石小楠跟威廉进了最里面的自己房间。
“今天教的东西，玛丽最好详细记在心里。虽然，原本这是后期课程，现在情况下已经迫切。”加里特从箱子里抽出两副手套。石小楠跟着他一样带上手套。
躺在床上的是个二十岁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伯兰特不知道跟他做了什么交易，石小楠进来的时候男人一直处在昏迷状态。加里特先生带着手套检查了下他的身体状况，“要身体健康的青壮年。切取他们身上鲜活的肌理或者皮肤。”石小楠看着锋利的刀刃生生没入男人翻过来的背脊中。
加里特脸色平静地从昏迷的年轻男人背上播下一块血淋淋的皮肤。剥的非常完整干净，太锋利的刀刃血液还没有完全浸出伤口。石小楠看着浸入要药剂中柔软皮肤里层那一粒一粒的脂肪毛孔。努力压下的肚子翻涌起来的恶心感，努力握着笔在纸上记录下来。
“至于肌肉。不一定非要选用对应受伤位置的。虽说那样更好，但是严格来将话只是健康鲜活的血肉都可以。”一边从活人身上不动声色地剥离需要的人体组织放入兑好的药剂中。石小楠一边看着药剂中逐渐晕开红色印记，一边看着加里特治疗青年身上剥离的伤口。
比起傀儡反锁的修补。活人的恢复力很显然出乎石小楠的预料。那么严重的伤口却在短短的时间里迅速愈合。加里特收好手里的药剂瓶，对着石小楠微微一笑。“玛丽不需要对这种事情感到反感。人类比你想象中生命力要顽强的多。这样避开致命位置的伤口只需要简单的治疗就可以迅速恢复。”随着逐渐点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