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落座,柔夫人推荐自己最喜欢的紫薯春卷,对方摇头:“老夫钟情下万物,独不爱这······甜食。”
高湛把春卷的盘子拽回来,别管他。然后易先生就抢了他最喜欢的笋丝碟,斗了两句。
看着这二饶相处模式,比起韩家的那对,这对有意思的多,她眉眼皆开地一笑。
易先生对着偷笑的人揶揄:“妮子春风入面,更美了。”
高湛冻成冰的眼刀,刷刷地横了过去。
她也不怂,开涮:“先生什么时候找个管家夫人,就不用可怜兮兮地我们这边蹭饭了。喂,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的女的?环肥燕瘦?”
高湛此下笑了,赞了眼,的好。
易先生挑眉,食指一抬,指了指在座的另一个男人,狐狸脸:“不怀疑我和他断袖了?”
没上当,她问:“那你断吗?”
易先生习惯『性』地伸手『摸』不存在的胡子,收手一个白眼:“下的美人都爱不过来,断什么断!”
她眸光一转,取笑他:“喔,明白了,先生你就一花心大萝卜。”
呸,活该你单身。
“非也非也,先生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姑娘们都爱老夫,老夫岂能随意伤了她们的心讷!”
常娥侧身指着高湛:“你敢学他这个,我打死你!”
高湛一本正经的胡闹,亲了一口她的葱管一样细嫩的手,暗笑:“遵命,夫人。”
易先生一个包子差点噎住,糟了,这子真的惧内!
不过倒也是,北侯高氏的家主,没几个不惧的,这是祖传秘方!
饭后,高湛又干了另外一件事,就是交代家底。
他给她递了杯茶漱口,到:“夫人,以后内院的事就你来吧,也不要多『操』心,要是人不够,你再挑几个好的让姑姑教导,之前一直没让管家过手交接,就是怕你累着,但中馈一事必然要由世子母妃打理的。”
听他这么,她有些吃惊,更多的是惊喜,心田开了一地的繁花。
易先生叹气:“哎,真是有了夫人就忘了先生,妮子你知不知道,这子也只有在你这儿才能一次『性』一句话超过二十字,你看看,这样对着老夫横眉竖眼的。”
“哈哈哈,你打他呀!”,
“我我我······”能打得过吗?智商上压制一下还是可以的。“你们接着秀,告辞。”
“先生,等等。”
吃完了就想跑路,哪能便宜了他。
她问高湛:“等下是不是要进库房?”
男茹头,她学着易先生的狐狸笑,以牙还牙:“先生,我家三先生你有个玉算筹,还没见识过·······”
高湛一听自然明了,令道:“吃完,干活。“
开溜的易先生被高湛一掌内力吸住,走不了,只能点头。哎呀哎呀,老夫失算失算,竟然给这子找了个厉害的媳『妇』,食客混吃等死的日子不好过了!
福伯和其他两个管家已经在账房候着了,黄姬把钥匙放在柜上,恭敬地站在一旁。
花娘和南负责对接账目,南苦学了一月,有成效,做起事也有条不紊的。
高湛带着常素娥直接进了库房,开始盘点,易先生跟着后面看得啧啧有声。
昔日王立之见下头孝敬上来的东西太多,库房实在放不下,就又叫人在库房下面打了两层地下室,并分门别类,古玩字画一边、真金白银一层、翡翠白玉一室,再下去第二层是粮仓,堆五谷杂粮。
常素娥倒是听过钱三先生酒后提及第六郡张禄府邸的仓库,他在里面放了张玉雕大床,没事就去里面躺躺,守着金银财宝做春秋大梦。
宫里内务府她也去过几次,不过只是去翻了翻『药』材之类补物,加之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国库里有一半还是他爹和钱三先生帮韩家挣的,而她素来不与这些身外之物打交道。今儿开了王侯府中的库,不由感叹,果然下珍宝都被韩、高两家得了去。
韩室皇族重回临安后,贪官污吏都被她爹抄的抄罚的罚,成就了最大的两家豪门,一家是子一家就是临安扶南王侯府。
他们在前面走,库房管家跟在一旁解,这是那家大人送的那是哪郡县贡的,然后是皇上赏的太后赏的,还有封地上佃户上缴的。
她看着琳琅满目的家底,许是被被冲击感十足的铜臭之味熏昏了头,不由感叹了句:“哇,你家好有钱!”
高湛立即纠正:“夫人,是咱们家。”
其实高湛他也不知道自己家底多少,起来这一点两裙是十分默契,正好挑了今日一起过过目。
易先生讽刺了句:“就这些,省吃俭用,够打个三五月的。”
呸,你个乌鸦嘴。好好的打什么战!
不过,确实是大实话,哭晕。
“夫君,我一定好好赚银子的,再挖三层全部堆满!”
把韩季明欠下的债都讨回来!
“要不要老夫把钱三人弄回临安,帮忙?”易先生玩味地问。
“多谢先生,暂时不必了,那边现在正愁没抓到我们把柄,能低调点就低调点吧······”她摇头,定下了自己的目标:“我这个前商会会长也不是吃素的,先生放心,到做到,半年为限,一定再拓三层。”
高湛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粉嘟嘟的脸,自己给自己打气地到,宠溺一笑。
“老夫此生甚少敬佩女人,夫人今日能出这样的话,请受易某一拜。”
常素娥避过不受,:“先生莫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