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青当然看出来了,这个伯府老太太看病只是个借口而已,她并不相信自己的医术,来显然是另有目的的。
既然不相信自己的医术,温竹青也就没有多什么。老太太的病不严重,主要就是每坐着不动引起的,只要走动起来就没事了。 伯府老太太坐端正了,道:“我们府从京城搬到咸阳城也有几年的光景了,之前倒是在知府那边远远见过,倒是没近前见,现在离近了看,齐五奶奶是个灵秀漂亮的人儿,心思也是玲珑剔透的,难怪在
前后两任知府那边都是座上宾。”
温竹青忙道:“老太太过奖了,我不过就是个晚辈而已,能是什么座上宾,只因为机缘巧合才认识两位知府夫人罢了。”
伯府老太太点点头道:“原本也没什么能找到你的地方,不过我那边前几去了个旧时的人,我也是老的,在家闲待着无事,便将人叫到了跟前聊解解闷,倒不想她开口求我,我倒不好推辞了。”
温竹青听着这话实在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能笑着道:“老太太是尊贵的人,想来也没什么事情难得到您。” 伯府老太太叹气道:“这话可不能的太早,我也有难办的事。”着道:“为很么是旧人呢?只因为这个妇人原本是服侍我的一个丫鬟,那时候年纪实在不太懂事,府里头看她不像是能服侍主子的
,便早早给配了人了。配的是个外府的子,谁知道那子有造化,自己发零财,就将夫妻俩赎身了。”
温竹青忍着没有皱眉,心想这些事跟自己能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不然这个伯府老太太不会巴巴的过来跟自己讲这些。
伯府老太太道:“赎身出去了之后,造化也就没有了。生了个闺女再无所处,男人一场大病没有了,这丫鬟就带着女儿求到了亲戚处,依靠亲戚生活。”
温竹青看了崔氏一眼。
崔氏还在苦笑。
其实崔氏有暗示的意思,但温竹青怎么能想到,这位伯府老太太能和之前的长房拐弯抹角的亲戚家打秋风的母女有关系?所以无论如何都没想到。 伯府老太太继续道:“这不,闺女也大了,该找人家了。只是母女俩身无分文的,想要找好人家也不容易。丫鬟想给闺女找个殷实的人家,为妻为妾都是可以的,最主要就是为了能靠上,安安稳稳过一
辈子。”
伯府老太太着看向了温竹青:“齐家家大业大,多养活两张嘴也不是什么难事。”
温竹青听到了这里,已经是全然明白了。
真是又惊又怒!
虽然惊怒,但是也不至于在这位伯府老太太面前表现出来,面上依然是平静,听着伯府老太太将话完。 “五爷有一次去谁家做客,我那丫鬟看见过,觉着五爷是个好人,便打听了一下,知道了五爷的身份。齐家在咸阳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倒是好打听。知道了,心中愿意的很。只是求了很多人,到底
不是都将她们母女的事情放在心上的。这不,实在没办法了,求到了老身这边。”
伯府老太太着叹了口气:“就算是看在她服侍我一场的份上,我也要帮她跑这一趟啊。所以这不就来了?”
温竹青这时候才做出惊讶的神情道:“我还是没听明白,老太太,您那丫鬟很愿意……她愿意什么?”
崔氏一听,顿时有点紧张的看了温竹青一眼。
伯府老太太倒是没听出来,以为是自己没清楚,温竹青误会了,忙道:“那丫鬟已经三十多岁了,的是她女儿的事。那姑娘十五岁,花朵儿一般呢,愿意给齐五爷为妾。”
伯府老太太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
温竹青已经知道了,心里想着该如何的回应?那霍静母女怎么就这么的执着?一定就看上了齐瞻,霍静一定要跟齐瞻?
不过,齐家富贵,这也是事实。谁不愿意攀上个富贵人家,吃香的喝辣的过一辈子?别是霍静母女那般穷困潦倒几乎已经走投无路之人,便是官宦乡绅,其实也愿意和有钱人来往。
下熙熙皆为利来,下攘攘皆为利往。
伯府老太太停顿,自然是观察温竹青的反应。这位老太太虽然可以不顾及面前这个齐五奶奶的感受,因为她的身份在这里,齐五奶奶就算是再不满,难道还能当面对自己这个伯府老太太无礼不成?
不过伯府老太太倒是也不愿意看冷脸,更不愿意对一个‘不懂事’的人话,因此观察了一下,见温竹青还算是‘懂事’,并没有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什么,这才满意的点零头。 继续道:“虽是丫鬟生的丫头,可到底是家世清白的人家,盼望着齐五爷能给个聘书,好歹的有点体面。那姑娘我是见过的,长得很是漂亮,性子又温柔恬静,她娘既然以前是伯府的丫鬟,自然是
懂大户人家的规矩礼数,也是教过的,所以也是个懂规矩的。”
着看着温竹青道:“必然能帮到你。”
温竹青笑着道:“听老太太的,真是觉着挺好的一个人,只是没缘分,今竟然见不到,若是能见到该多好?”
崔氏在她进来的时候,就总是眼睛往里屋飘,温竹青就怀疑,伯府老太太将人带来了,知道自己回来了,就让去了里屋?
这位伯府老太太真的有点太没把人放在眼里了。
温竹青这话,自然是看她到底带没有带人来。
那伯府老太太听她这样,顿时便笑着道:“有缘分,怎么没缘分?我已经将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