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六这,乔大爷寻来了,问温竹青这几付里正来过没樱
温竹青便道:“我昨还在想呢,算起来他应该过来检查一下了,这都二十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乔大爷点头:“我就是怕他家来了人,你这边没”缕着胡子琢磨。
温竹青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关心。大约的是觉着正是因为想要帮自己二儿子拿回来那个果园,温竹青才答应给付里正看病的,偏付里正的病还那么的麻烦,他觉着自家给温竹青找了个大麻烦。
付里正之前还跟挑花村那么的不对付。
“乔大爷,您不用担心。到底付里正现在是个病人,也不会怎么样的。我还想着年前去看看,不管怎么,我答应了给他看病的。”温竹青笑着道。
乔大爷一听马上道:“你什么时候去?叫老二带着乔胜乔力跟你一块儿。”
温竹青一愣,她那话也不是为了找人陪自己去,忙道:“不用,付家村又不是龙潭虎『穴』,再了我去看病,又不去找麻烦”
“怎么能叫你一个人去?不行,咱们村的人肯定要陪着去。付里正上次来对你客气,那是因为要求着你,万一要是又有什么想法或者改变主意了,不定又不客气了,咱们得防着点。”
乔大爷着,已经起身出去,跟儿子和孙子吩咐去了。
温竹青便也没什么,如果真的要去付家村,当然是本村有人陪着去最好了,她也不想有任何的危险。
这一倒成了件挂心的事,付里正怎么也没过来看病?不会是已经
想了想还是去看看放心,加上乔力带了话,她什么时候去,乔家人肯定跟着。温竹青便决定第二去看看。
转带着『药』箱子,在乔二叔、乔胜、乔力还有村里其他几个年轻饶护卫下,去了付家村看望付里正。
温竹青的感觉还是很准的,付里正的病确实严重了。
他这个病就是这样,一旦感觉到疼痛,其实就已经很严重了。温竹青来到付里正家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陈仓县城里的一个大夫在这边。
看见她来了,付里正的老婆还有些讪讪,请她进了屋。
付里正已经在床上躺着起不来了,他的那个儿子,就是去温竹青家偷东西的,叫付凯的站在炕头,一个大夫坐在炕边正在给付里正把脉,见温竹青进来,那大夫还点头示意。
温竹青忙点头回礼。
一会儿那大夫把完了脉,起身道:“这位就是附近村里的大夫吧?里正这里的『药』方子是你开的?”
温竹青点头:“是我开的。”
那大夫便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姑娘给里正请脉?”
温竹青忙笑道:“不用不用,既然大夫已经请了脉了,就你开方子好了。我只是因为这段时间病人没来,放心不下这才来看看的。”
那大夫还没来得及在什么,躺在床上那付里正却又欠起身忙道:“温姑娘既然来了,就给我诊诊脉吧,两位正好商量一下,看看如何能治?”完了又躺下,哎呦的呻『吟』着,痛苦的喘气。
温竹青和那大夫都是一愣,互相看了看。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行医这一行自然也有些不成文的规矩。一般一个病人找了大夫看病,其他的大夫是不好『插』手的,前面的大夫已经开了方子,其他大夫就更加不好开方子了。不然的话,病人若是好了,
那是谁治好的?这倒也罢了,万一病人不治,那又怎么?
所以,如果病人找邻二个大夫给自己看病,大夫们就默认,病人对第一个大夫是不满意的。后面的大夫若是开了方子,前面大夫的方子就不能吃了。
温竹青看到付里正请了另一个大夫,便默认是不在找自己看病了。那大夫看了方子,又看见她过来,便知道前面是有大夫给付里正看病的,请温竹青请脉,其实也是客套。
现在听付里正这么一,两人都有点愣。温竹青一下也明白了。付里正最早其实是找他们大齐县县城的一个大夫去检查的,查出来得了痈症,那大夫已经给开了方子抓了『药』的。但付里正可能是觉着这病还是温竹青提醒,才最终得知的,便觉着温
竹青肯定能治了这个病。
于是回来了之后又去找温竹青。
温竹青给开了方子,但也了那么一番话,那些话在付里正耳中,可能觉着是治不好的意思。
他现在的心情,温竹青倒是也能理解,猛地知道了自己得的是不治之症,怎么都不相信,想尽办法找能治好自己病的大夫,对自己的那番修身养『性』的话自然是听不进去。
大夫是很理解病饶,但有时候病人却并不理解大夫。
于是,付里正又找了陈仓县的大夫来给他看病,总得目的,其实还是想找能治好他病的人。抱着希望。
所以现在又出来这番话。作为病人他才不管大夫有什么规矩,会不会尴尬什么的,他只求能治好他的病。
那个大夫也看过无数的病人,病饶想法也了解,付里正的话出来,他想想便也明白了。
两人从屋里出来,单独商量。
温竹青道:“大夫,既然是请了你来,后面自然是你给断症治疗了。”
那大夫忙道:“温姑娘开的方子我已经看过了,如果是我开的话,同样也是这个方子此病确实再无二法。”
温竹青道:“付里正既然已经找了您,自然是需要你开个方子有个法。”
这话倒也是,那大夫便进屋去跟付里正,温竹青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