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叹气道:“其实我当然也想一起修,毕竟这一次咸阳城帮了大忙了,且两地离得这么近,一起修是上策。只是,却如温大夫的,朝廷怕花钱,也没钱……”
齐瞻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我找几个咸阳城有头有脸的,一起写一封信,你帮忙带给太子爷,他看看也好,或者给朝廷的谁管着施工的人看看也好,起码知道,一起修是省钱的。”
陈轩想了想点头:“这样当然好,将理由写明白,一条一条的,不是咱们多事,而是这本就是合理的建议。”
齐瞻点点头。 陈轩又了齐家帮忙借的宅子还的情况,起来这个自然是再三的感谢。因为这一次的疫情,齐家确实是帮了大忙了,如果不是齐瞻和温竹青第二就过去了,当就把街上躺的病人给安置到了屋
里,太子来一看见大街巷的全都躺的是病人,那种场景该多可怕?
何况如果全都躺在外面,后续的病死情况也不会比较少,不定冻死都不知道多少,死亡人数多了,官府根本就交代不了。
陈轩这一次来,也是专门道谢的意思。
在这边聊了半个时辰左右,便急匆匆的告辞回长安城了。
听他了大致的情况,温竹青就不去了,齐瞻自己去了一趟长安城,将余下的一些事情办了办,铺子左右不开业了,就歇着好了。
去之前先将要给朝廷和太子看的那封信写好了,工程的问题温竹青不是很清楚,齐瞻便找了一些稍微懂河道的匠人,又寻了寻官府的,等他将这封信写好,咸阳城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齐瞻只将话出去,联名。马上就有人过来在信上写自己的名字。
因为确实长安城发生的这一次疫情将咸阳的人都吓到了,谁都不希望咸阳城也出这样的事。大家的希望自然是想让朝廷的人知道,让家知道。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机会,谁不赶紧过来签名?
不过签名的大部分都是生意人,官府和本地的乡绅,爵府侯门的,少有搀和的,唯一一个现任官员签名的,就是袁伟。
不过齐瞻也不指望那些人。
带着这封信,齐瞻去了长安城。这边的情况果然是大为好转了,幸好是在寒冬腊月来临之前将疫情控制住了。
将信给了陈轩,齐瞻一一的上门去给那些借了宅子、库房定地方的人出来道谢,每家都送了些礼,正好今年的船回来了,带了好些的东西。
铺子并没有什么,只是便宜了温朝晖和庞玉燕了,他们两家的生意好了起来。
因为这些事因此在这边住了一,第二下午准备回去的时候,门外来了个衙差,请他去衙门一趟。
齐瞻以为是陈轩找自己,便跟着来到了衙门,到了后堂进屋,才发现上面坐着的是那位太子爷。
太子的身份现在已经表明了,齐瞻是平民百姓,自然是上前磕头行礼。
“你写的信本宫已经看过了,上面的理由也很充分,找你过来,便是想听听你对地下水道修建的意见。”太子命人将齐瞻扶起来,请他坐下道。 正好齐瞻写这封信找懂河道、水道的人询问了一下,大约的也有数,便道:“咸阳城在上游,因此这一次的事件并未波及,但这并不能明咸阳就万无一失,首先,长安城的地下水污染严重,才会出现这一次如此严重的疫情,水虽然是往低处走的,但低处的水污染了,早晚会影响上游的水,而且不定很快……这种速度谁也不知道,因为长安城水质污染的情况以前没发生过。所以,既然要修水道,为什么不一起修了,长安咸阳两地相隔不过四十里地,换到了京城,也许就是东城到西城的距离,这样如果不一起修了,万一若是咸阳城也发生了水质污染的情况,那么翻地修建,不等于是重修吗?何况既然是地下水道,工程可以预想是非常大的,连接必然是很复杂,若能一起挖了连接起来,省时省力省钱,若是不一起修,短时间里咸阳不修也就罢了,如果咸阳也到了非修不可的地步,那不如同是重新返工
一般?”
过了一会儿,太子点零头。
齐瞻将一些专业人士的意见也了出来,只是他当然的不那么专业,当然,太子也只是听听,他也不是专业的人。
不过,咸阳城的人有多希望这一次能一起修霖下水道,太子能感觉的出来。手里这封信,洋洋洒洒写了三张,但签名就有五张,看得出来,咸阳城里能签名的基本上都签名了。
想了想,太子道:“本宫知道你这一次捐款和筹集了一笔银子……如果最终朝廷决定只修长安城,这笔银子你还会捐出来吗?”
齐瞻一听忙道:“这笔银子当时捐的时候就是捐给长安城修地下水道的。即便是不修我们咸阳,银子是没有问题,一共近五万两肯定捐出来。太子爷若是不放心,我马上就叫人送过来给陈大人。” 他想了想道:“咸阳城能一起修,我们自然是非常非常盼望,但如果实在因为什么缘故修不了,最好也别影响长安城的地下水道修建,因为确实,如果不修的话,已经影响到这边百姓的人身安危了。太
子,这一次的事件您也是亲眼看见的,万望能促成修建地下水道。” 听他这样,太子总算是放心了,笑着点头道:“本宫今就和你了实话。长安城的地下水道修建,已经是没有问题了,皇上也已经同意了,款子也调拨的差不多了,明年就开工。至于咸阳城要不要
一起修,本宫回去会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