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是齐绣那边的大丫鬟,一个婆子竟然敢对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如此,温竹青听得真是又惊又气,道:“来人,去把十二姑娘那边的花月找来,只是我有些事找她,不要惊动了十二姑娘。”
子苓叫熟悉路的婆子赶紧去。
一会儿花月并去搜查的那几个婆子都回来了,婆子从另一个媳妇子叫素月的那边搜出来了几样金银首饰,不到十两的碎银子。更年轻的那个媳妇子和年纪大点的那个媳妇子的床铺上没有搜出来什么。
搜出来的东西被放在托盘上端了进来。
温竹青立刻命人在门口等着,只要是去衙门的人回来了,立马将这个叫素月的领过来。
花月看见这边这么多的人,还有点紧张,忙进屋跪下了,磕头道:“奴婢见过五奶奶。”
温竹青道:“如今再查付管家的那些事,有人禀,你和付管家的老婆有怨,是什么事情?”
花月犹豫了一下。
温竹青道:“实情禀报上来,只要你没有错,自然是于你做主。” 那花月也不糊涂,付管家的事情也听过,自然明白现在的情况,犹豫了一下,便磕头,声音都有了些哭音道:“付管家和付妈妈有个儿子的,时候被撞了头,脑子有点不好使,老爷怜悯他们只有这一个儿子,便也没让进府为奴……付妈妈不知道怎么就看中了奴婢,从前年就要奴婢去给她的傻儿子当媳妇……奴婢的妈妈自然是不愿意,只惧怕付管家和付妈妈的势,只能推脱十二姑娘还,身边离
不的人,姨娘和老爷的意思,都是让奴婢多伺候十二姑娘几年……”
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温竹青便问道:“你的妈妈是你亲娘?”她记着这个花月好像是府里的家生子,那么她的妈妈自然是亲妈。 果然花月点头:“是奴婢的亲娘。”接着道:“因着这样才算是把付妈妈给搪塞过去,不过从去年开始,那傻儿子就病了好几场,听人是命不久矣……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付管家和付妈妈自然是不
会是真的,但是去年开始逼奴婢的母亲逼的紧,将奴婢的娘叫去了,如果奴婢不嫁给她的傻儿子,就让奴婢一家子全都被府里撵出去。”
温竹青听到这里看了一眼齐瞻。
齐瞻原本在喝茶,因为是处理府里内务,他也没有太关注,不过听到这里也摇头,没想到东府这边居然有这样的恶霸人物。 “奴婢的娘没办法,只能来找奴婢,奴婢是打死也不愿意跟她的傻儿子的,便斗胆求了钱姨娘,钱姨娘又找了老爷……老爷大约是了付管家。之后付管家和付妈妈就没有再提让我嫁给他们傻儿子的事
,只是我自此便得罪了付妈妈,尽管平常躲着,可也有躲不聊时候,遇上了,付妈妈轻则大骂,重则动手……奴婢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让爹和娘为难,所以就忍着……”
温竹青听了冷笑:“府里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我们竟然都不知道,真是好得很!”
因为她脸色都变了,众人自然是听出来了五奶奶已经气的不行了,吓得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乱话。
“还有没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温竹青指了指托盘上的东西道:“有知道的,立刻禀报,只要查出来实证,有奖赏。”
问了半,没有人回答。温竹青就道:“既然没有主动举报的,那就查了,但若是查出来了哪里还有这样的人和事情,只要是牵扯上的,不管是统管饶还是统管房院的,全都牵连,绝不姑息!”
依然是没有人出来检举,大家互相的看着,脸色全变。
温竹青料想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什么人都敢做的,况且齐家毕竟是大户人家,稍微有体面点的下人,谁会做这样的事情?且府里也有规矩,管的也算是严格了,这种事情不可能还到处都樱
于是便审那个吴北家的:“你管理的下面人里有这样的事情,也真真是齐家的独一份了,你是知道装不知道,甚至还被收买了给行方便呢,还是真的不知道?” 吴北家的早知道自己会被牵连,可万没想到五奶奶直接就这样怀疑,顿时跪下去磕头哭着道:“奴婢冤枉啊,真的冤枉!这种事情奴婢要是知道了,早就扒了大张媳妇和素月的皮了!怎么还会跟她们同
流合污?奴婢就算是不懂事,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给齐家脸上抹黑,奴婢怎么会纵容?”
“即便你如此,也不能洗刷了你的嫌疑。我看了看府里的名单,你管着的只有清居园和竹香园,这两个园林都是很安静的地方,可以是活很少了,手下不到十个人,这你都发现不了?”
吴北家的被这样一吓唬,就哭着道:“奴婢不是不知道,只是惧怕付管家……”
温竹青一下抓住了她话里的把柄,冷笑道:“真是可笑!大张媳妇和素月勾引客饶事情,跟付管家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此事还是付管家在里面做幕后推手?甚至是付管家故意带客人来?”
之前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完全是因为吴北家的一句话,叫温竹青猛地想到了,这件事也许有个团伙呢,也许是有拉皮条的呢。
吴北家的结结巴巴的哭着道:“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这话的更有问题了。
齐瞻将茶杯都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吃惊的看着吴北家的。如果真的是付管家在这里拉皮条,那可真是大的丑闻了。
“!”他厉喝了一声。
五爷的脾气,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