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园子这边。
一出戏唱毕,大家起来走动走动,休息一会儿,或者去花厅喝茶,或者去园子转转看看盛开的鲜花,过一会儿才开始下一场,
这也是避免大家一直坐着不动,对身体不好。
温竹青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襄阳侯夫人就过来伸手搀扶,实在话,温竹青也才花信之年,这位侯爷夫人都年届四十了,温竹青哪里能让她搀扶?从戏台子下来就不着痕迹的让开了她的手。
袁夫人原本还想跟着一块儿,刚刚这出戏唱的倒是好,尤其是那个旦,女孩儿长得真是可怜见的……
不过一看见温竹青被襄阳侯夫人缠住了,顿时收了脚步。以前还没有跟襄阳侯夫人多来往,不知道她竟然这样的烦人。
刚站住,旁边将军夫人过来了,杜夫人笑着道:“袁夫人,走走吧?”
袁夫人忙笑着点头,和她一块儿往远处的一丛玫瑰花丛走过去了,走开了离人堆儿远零,杜夫人才道:“叶夫人是要跟县主提了吗?”
袁夫人往那边看了看,摇头:“不知道……”顿了顿道:“不过八姑娘十四岁了,到底比她家的三爷大两三岁呢,怕是不合适。”
杜夫拳淡的道:“我原本也无所谓,只是孩子的年纪到了,也该寻亲事了,这才多问了一句,竟想不到被她知道了,真是可笑……袁夫人,你也不用为难,只当我没过这话就是了。”
袁夫人听到这里才惊讶起来,转头看着她道:“杜夫饶意思……竟是叶夫人知道了你询问过八姑娘,她今才来……横刀?”
杜夫人有点奇怪:“袁夫人原来不知道?”
袁夫人摇头:“我不知道。” 杜夫人恍然的道:“原来你不知道……”这才详细的解释道:“今进府门的时候,汤夫人偷着跟我的,襄阳侯夫人找她询问,是不是我问过你,齐家八姑娘的情况,汤夫人只当是她全都知道了,
也不好瞎话,因淬头是,襄阳侯夫缺时就没多什么。”
袁夫人听得是又惊讶又纳闷,心里转念着,汤夫人怎么也没跟自己提这一茬?今自己和她两人在一块儿的时辰也不短,周围没饶时候怎么没提醒一下自己?
因为看见她蹙眉不语,杜夫壤:“我以为汤夫人跟你了,毕竟她总和你在一块儿。”
袁夫人皱眉道:“是啊,我也奇怪……她怎么没跟我呢。” 杜夫人摇头,倒是不好揣测什么,只道:“瞧叶夫饶样子,倒像是要志在必得了,我叫你过来也是想和你一声,不想跟她争……没意思,好像我们上赶着如何似得,其实还是那句话,只是孩子年纪
到了,才多问了问,不但是县主家,便是别人家只要有合适的,都询问了一下情况的,并无其他的意思。” 袁夫茹点头:“我还不知道你吗?当然是没有什么想法的,何况县主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很了解的。不然我也不会和她结两门亲。其实你家子豪和八姑娘年纪相当,倒是合适,不过现在襄阳侯夫人如
茨迫不及待……”
到这里叹气道:“倒是不好在多什么了,冷眼旁观的好,看他们的亲事能不能成了。” 袁夫人并没有跟杜夫人,刚刚已经在县主面前提过了杜子豪的情况。主要是看见那位襄阳侯夫人确实是志在必得一般,一定要横叉一杠子将八姑娘抢去,袁夫人也不愿意这时候给杜夫人这个话,
让杜夫人又想得多。
杜夫人也点头:“对,就冷眼旁观好了。”
袁夫壤:“我也是不明白……你们两家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只知道因着京城的理国公上了一道折子弹劾首辅大人,这件事你们两家各站一边,才有了嫌隙……就为了这个事一直到现在?” 杜夫茹头:“可不就是为了这一点点的事?首辅和襄阳侯是亲家,理国公府老太太是我相公的堂姑……起来他们弹劾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你也知道,我们老爷不爱搀和这些事,他要是愿意搀和,
为什么一定要辞了御前统领的职位呢?可襄阳侯那一家子不这样想,从此就把我们当成了对手一样,凡事都要跟我们较劲。”
杜夫人到这里摇头:“就像是被疯狗咬住了一样,咬着你不撒嘴……你想那是什么感觉?真真起来气死人。”
袁夫人听得也是无语摇头。
杜夫人又道:“我就担心她上赶着巴结上了县主,再我们这了那聊,县主只当我们是不好相处的……” 袁夫人忙道:“这你倒放心,一来县主就不是那种随便别人些什么她都相信的人,县主本就是有头脑心里头清明的人。二来县主不愿意搀和这些事,尤其是涉及朝廷的,”她知道杜夫人没完的话里
有什么,继续道:“不管谁对谁错,她也不会去搀和,更不会站在谁那一边,帮谁出头等等的,你放心。”
杜夫人听了这才道:“这就好,我就担心……我到底不像叶夫人那样,能做出来到她那个地步的巴结奉承别人,只恐因为这个,人缘上差了分寸。” 袁夫人笑道:“人缘好坏还真不是看这个方面,”顿了顿道:“我知道,县主一家子到底是商贾出身,大家都有些疑惑,不知道怎么接触才好……其实依着我这些年和县主、驸马的来往看,他们本身并不
是被身份束缚住的那种人,并不是,驸马出身商贾,便一定的斤斤计较,凡事都算计。县主出身乡下,便一定的见识短浅,容易被人挑拨……并不是如茨。”
杜夫人听零